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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他转身向外走去,不动声色。
温念白也跟了上去,似乎浑然不觉他的那点异样:“这一路都有红教堂、中央邮局、中央市场等等……完了,晚上我们还能去背包客最爱的范五佬街逛逛呢,那边也有很多好吃的小吃。”
十点多钟,他们款步的这条街道上,种满了不知生长了多少年的高大法国梧桐,碧绿的叶子遮盖下,阳光也仿佛没那么热力十足,显出点惬意的阴凉来。
温念白像一个很好的导游,带着柏苍一路走、一路向他介绍这建筑是殖民时代谁谁的作品,那建筑又是殖民时代做什么用的,又或者那是美占时期的监狱等等……
偶尔路上有些特别的小吃,她也会硬拉着他试一点,也不管干净不干净,地道美味才是要紧的。
看着他冷着脸不乐意,她就用着法子骗他吃,然后笑得像恶劣又得意。
阳光透过梧桐树的叶子,星星点点地洒在她温润的眉眼上,那些温柔里就多了戏谑与俏皮,让他仿佛能看见她的少女时代。
西贡街头温淡的风夹着热带植物的气息迎面掠过,满眼的青翠的绿里,女孩子说笑着,摩托车挤挤挨挨地穿行,小贩担着当地特色向走过的异国旅人推销着东西。
异国的街头,没有人认识他和她,但这样的烟火气儿,怎么不教人放松了心神与戒备。
他静静地看着她脚步轻快愉悦地跟自己说话,眉眼里的淡冷渐渐柔和。
时间一晃,便到了中午,日头越发地大了起来。
热带地区的中午,用了午饭,一出餐厅,空气里的潮湿与闷热翻卷上来,粘腻得让人有些不舒服。
他一贯是喜欢清爽的人,不喜欢这种粘腻,柏苍轻拉住她的胳膊,低头看着温念白,眉梢里有不适地微挑:“回去休息吧?”
走了这两个小时,他想沐浴了。
她却没有回答他,却看向一边的小店,那里是卖帽子的。
她随手选了一顶草编的男士礼帽戴在头上,转脸弯着眸子问他:“好看吗?”
柏苍一顿,瞧着她的样子,竟有些眼熟,他对女孩子的打扮一向没有研究,更不上心,一时间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但这样的温念白却更显得小了点。
他还没说话,温念白又笑了笑,微微歪头:“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保管你舒服,好不好?”
她的声音轻快,带着一点亲昵,却简单直白,似全没有别的意思。
可他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听出一点诱人的味道,随后有些燥热地又不动声色地勾了下自己的领口。
这样的温念白,有些陌生,可又说不出什么异样来。
他低头,抬起一双手温寸地替她正了正帽子,却似笑非笑地弯起潋滟的唇角:“好,不过下次,不要说这样的话,容易让人想歪。”
他不喜欢她那张柔软的唇里,对别人说出这样亲昵的话来。
他手还没收回头,就被温念白的手按住了,微微下滑,按在她柔软裸露的纤细脖颈上。
她踮起脚尖,伸出手臂,轻轻勾住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忽然咬上他的白皙的耳垂:“西贡的午后,都会有暴雨,跟我去躲雨?”
艳阳高照的天空,不知什么时候密布了乌云。
他顿住,掌心里是她纤细跳动的柔软脖颈,鼻间都是她脸颊微热的香气,眸色骤深:“你……。”
“嗯,下雨了哦。”温念白弯起美丽的杏眸,拉着他的衣领向下,软濡的舌尖恶劣地摩了摩他的几枚耳洞。
她清晰地感觉到怀里的人瞬间颤了一下,他修长的手指骤然收紧握住了她纤细的脖颈,又有些颤抖地松开。
她瞧着骤然而至的倾盆暴雨,潮湿的水汽雨滴铺面而来,濡湿了她狡黠的杏眸,谁说只有她的耳朵是软弱的呢?
大妖怪的耳朵,也是软的呀。
雨季,是个求偶的好季节。
------题外话------
不好意思,有点卡文……导致今天又更新晚了好多,
明天可能也会推迟到12点半左右更新。
因为念念放大招鸟,顺便他们马上要回国了。
谢谢大家的打赏~~~
先发后改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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