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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尘挥挥手,一丝丝剑气射出,档案连同那个包装袋都被绞成了粉碎,飞撒了出去,随后,一团金色的三味真火吞噬了这些碎末。
易尘思忖了一阵,低声吩咐到:“杰斯特,你们的穿着换一下,换得正式些,等我师弟他们把我的身份公开后,我要去拜访司马先生,最起码,你们不能让别人认为你们是流氓……菲丽,你和莎莉随意去玩玩就好了,不要惹事哦。”
菲丽点点头,抱住了易尘的脑袋问:“不要我陪你去么?”
易尘轻轻的摇摇头说:“没必要……唔,薛兰今年四十一岁,而我,今年应该差不多二十五岁吧?嗯?中国,是一个传统而保守的国家,呵呵,我大概的明白了一些事情……唔,处理好了这次的事情,也就没有什么牵挂了,省得我的境界总是不能突破啊。”
菲丽点点头,询问到:“要先和那个‘sima’约定一个时间么?”
易尘摇头:“不,不需要,我找一个他们三人在一起的机会去拜访一下就是了……杰斯特,你们现在就去给我买衣物,不许丢我的脸,否则,我把你们从这里扔回伦敦。”
斯凯他们第一个冲了出去,大声怪叫着:“老板出钱给我们换衣服,还有不答应的就是白痴了呢。”——
易尘的神念深深的沉浸在了自己的元婴之中,彷佛看戏般看着自己带着衣冠笔挺的杰斯特等九人出了宾馆,上了宾馆派来的车辆,然后,三辆汽车缓缓的朝着司马龙飞的公司总部而去。说是总部,可是在契科夫的嘴里就变味了:“老板,你看他们的公司,不就租用了一层写字楼么?妈的,如果我们的总部也是这个样子,才能装几个姑娘?保证没客人……”
易尘的神念微微的动了一下,他直接遥空指挥了契科夫体内的星力,彷佛锥子一般在他的某个部位刺了一下,契科夫嘴巴一歪,抱着下面的小弟弟,再也不敢多说话了。良久,契科夫才吐出了一口气,紧张的问:“老板,我是不是生病了?我怎么突然就疼起来了?”
易尘起身,没理会契科夫的疑问,径直走进了这栋写字楼。杰斯特朝着契科夫比划了一个中指,恶毒的说:“你去检查一下吧,小心你的某个部位生病烂掉了。”斯凯他们幸灾乐祸的走上来,跟着易尘大步走了进去。契科夫指天划地的骂了一阵,叼着一根大麻,屁股左右乱晃的走了进去。
第十三楼,杰斯特嘀咕起来:“不是一个吉利的数字。”
斯凯低声说:“可是撒旦大人喜欢这个数字呢。”
易尘点点头;“我也喜欢……哦,司马先生,我就是来找您的,请给我一点点时间,好么?”
正带着女儿和妻子朝电梯走来的司马愣了一下,摇摇头说:“易先生?我们都知道了您是某个财团的代理人,可是,我不和外国人做生意。”他身边那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薛兰,偷偷的拉了他一下,示意别把话说太生硬了。
易尘走出电梯,冷漠的越过司马龙飞,朝着标志有总裁室的办公室走去,顺手推开了两个阻拦他的保安,低声说:“唔,一点点小事情想问问您呢,不是生意上的事情,您放心好了。”
而杰斯特和契科夫,两个人已经堵住了电梯门,另外的电梯门口,斯凯他们也是没有骨头一般的靠在了上面,看着司马龙飞咯咯直乐。
司马沉声到:“这里是中国。”
易尘回头,点点头说:“我明白,亲爱的司马先生,我并没有准备作甚么……您这里的职员、保安这么多,我又敢做什么呢?我只想占用您十分钟时间,然后,您也许是要和自己的家人去共进午餐?我不会浪费您的时间的。”
薛兰则是自从易尘出现,就目光闪烁的看着易尘,不时的朝着司马瞥上一眼,看起来有点激动一般。
司马给几个保安示意了一下,点点头,伸手虚引说:“那么,这边请,兰,你带小兰下去等我。”薛兰摇摇头,拉着司马兰抢先一步走进了总裁室。
易尘耸耸肩膀,露出了一个尽可能和蔼的微笑,柔声说:“放心好了,我绝对没有恶意,就如您所说的,这里是中国。”
司马点头,走进了总裁室,斯凯他们色迷迷的凑向了司马公司的那些女雇员,而杰斯特和契科夫对望一眼,心里充满了偷窥他们隐私的好奇,匆忙的溜了进去。
双方坐下,司马坐在了自己的办公椅上,按传呼键到:“小李,送……”
坐在他对面的易尘摇摇头:“不用浪费时间了,我问几个问题就走,很简单,不用浪费了。司马先生,请问您这一辈子,有仇人么?”
司马家的三人都傻眼了,司马愣了半天,松开了传呼键,才摇摇头到:“做生意,难免不和别人竞争,可是,如果说没有仇人,是不现实的;要说有什么很深仇怨的敌人,那也说不上,我一直很小心,从来不愿意得罪别人的。”
契科夫和杰斯特那个着急啊,两个人一个用四川话提问,一个用四川话回答,他们两个怎么才听得懂?不由得象两只猴子一样蹦弹起来。司马兰看的好玩,不由得出口把易尘他们的对话翻译了过去,杰斯特和契科夫眼睛一亮,对着司马兰连连点头,露出了感激的笑容。契科夫心里嘀咕着:“妈的,这下好了,老板的隐私啊……连菲丽都不在场,日后我们就有得炫耀了。”
易尘呵呵笑起来:“那么,在您年轻的时候,应该更加不会有什么敌人吧?”
司马摊开双手,诚恳的说:“怎么会呢?我年轻的时候嘛,多少算是一个优秀的学生吧,从来不打架什么的,不会有仇人的。”
易尘点头微笑:“是啊,我想,就算您有仇人,也不会如同意大利贵族家族一样,有那种偷取别人家的长子的毛病吧?是不是?哦,他们训练仇敌的长子,然后让他去刺杀仇敌,真是一种非常美妙的手段,非常高明……嗯?”
司马有点不知所谓的看着易尘:“易先生,您到底想问什么?”
而薛兰则已经是脸色惨白,死死的一把抓住了司马,指甲差点就掐进了司马的肉里面。司马连忙问到:“兰,怎么了?怎么拉?啊?不要吓我?”
薛兰死死的瞪着易尘,近乎竭斯底里一般的吼叫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告诉我?你到底想说什么?”
司马兰也顾不上翻译了,急忙扶住了薛兰,惊叫:“妈,你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易尘轻轻的弹动着自己的手指,淡淡的说:“哦,我有个朋友,他现在……嗯,他通过某些手段,查到了自己的家世,应该说,他的身世和司马先生以及薛夫人有点点关系……可是,他又不敢亲自当面来问,所以,您看,我说了是一点点私事的,不要太紧张,不是么?”
薛兰仰天晕倒了过去,司马兰尖叫着扶住了她,把她搀扶到了沙发上,司马则是整个人从办公桌上扑了出来,死死的抓住了易尘的领结,咆哮到:“你说什么?你……你说的那个人,他……天啊……”
司马死死的瞪着易尘,瞪着这张近乎和自己一摸一样但是年轻了不少的脸庞,他近乎崩溃的松开了手,傻笑着退后了几步,靠在了办公桌上,就这么看着易尘,就在那里傻笑起来。
易尘轻松的说:“哦,您看,我说过了,只要占据您的十分钟时间,可是您以及您的夫人,连三分钟都没有坚持下来,这个消息,难道真的这么震撼么?”
司马兰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一爪子抓向了易尘的脸。司马的动作更快,死死的一手拦住了她,低声说:“小兰,去照顾你妈,我来,我来问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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