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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魏忠贤道:“奴婢派人彻查过,牵涉这粮食的人很多,其中不少人……”
说到这里就停下了,他显得很忌讳。
其意思却也不言而喻……除非陛下再让咱有个铲除东林一般的特权,咱杀个人头滚滚,这事儿……才有一丁点解决的希望。
天启皇帝当然知道不能这么干,毕竟……总要有人干活吧。
干掉了东林,至少还有那些依附魏忠贤的人干活,可这一次……背后操控粮价的,只怕阉党的人也不少,这是打算把百官还有勋贵都干掉吗?
更不必说,还有不知道多少皇亲国戚参与其中呢。
这些人……
天启皇帝不禁细思极恐,于是忧心忡忡地道:“张静一一人,与这些人为敌,只怕有不少人恨得他牙痒痒了,且不说他能不能办成这事,可这事……却不知要得罪多少人,魏伴伴,你既与他称兄道弟,既是兄弟,自当要守望相助,朕直接和你说罢,他若是出了事,朕不找别人,朕就是先问你。”
魏忠贤:“……”
魏忠贤心里很无语。
只是形势比人强,他自是不能表现出一点不情愿的,于是……
他立即欢天喜地道:“奴婢遵旨。”
天启皇帝又叹道:“这粮价,要降下来,真是千难万难啊,朕束手无策,难道还能就指望张静一一个百户吗?朕该未雨绸缪,想一想办法才好。你平日也有想法,可有什么新主意吗?”
魏忠贤便很是为难地道:“奴婢不是没有办法,只是投鼠忌器啊。”
这意思是,他真的没有办法。
天启皇帝听到这里,就越发的惆怅了。
却在此时,突然有宦官匆匆而来,远远的便道:“陛下……陛下……”
天启皇帝一听,皱起眉来,宫里的规矩,那该死的宦官似乎全然不顾了。
这宦官气喘吁吁地进来。
天启皇帝此时心情是很不好的,便厉声呵斥道:“怎么?”
宦官趴在地上,颤抖着嗓子道:“陛下,陛下……大喜,大喜啊……粮食……价格下跌了。”
下跌了……
首先以为听错了的,是魏忠贤。
这怎么可能,白日里还稳如泰山呢!
何况……这粮价怎么说跌就跌?
至少魏忠贤是心如明镜的,操纵粮价的人,有许多人的身份是格外高贵的,若是这其中一个两个人,魏忠贤也未必放在眼里,可这些人抱团在一处,他们的身份和地位,便是魏忠贤这九千岁,也要掂量掂量一下自己份量的。
他们会容许下跌?
于是魏忠贤立即就道:“消息当真吗?”
这宦官便道:“千真万确,起初就得了消息,就是害怕是假消息,所以东厂那边才反复的确认了几次,才敢入宫报喜。粮价确实跌了,从十六两银子,就在奴婢来之前,已跌至十四两了。”
十六两跌到十四两,虽然对于百姓们而言,粮价依旧是高不可攀,可这趋势一出,却还是让天启皇帝主奴二人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外头,可有什么风吹草动?”
“没有……只是粮价莫名就开始跌了,现在市面上,已经开始有许多人卖粮了。”
天启皇帝不免大喜过望,又立即追问:“张静一呢,张静一他今日有什么举动?”
“什么举动都没有,今日张百户去巡查天桥坊了,晌午过后,又例行召集了新县的文武,开了一个会,说是……强调卫生工作不松懈的。”
天启皇帝:“……”
就……
这么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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