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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队骑士驭马得得的一路小跑过来,队伍里很快就鸦雀无声。在这种充满自信的闲适动作面前,那扑面而来的威压,让只经历过一场厮杀,比乌合之众也差不离的民壮,早已两股战战,口干舌燥。
吴勇脸色也不好看,他转身去看许正则,只见许正则的一张白皙面皮更加的煞白,目瞪口呆,完全一副吓傻了的模样。
“唉,到底未经历过大事。”吴勇暗自叹了口气,却依旧掩不下内心的惊悸,他又想起了昨日的那场厮杀。
“啊哈,小兄弟,好久不见,我们又见面了,啊。”打头的中年人驱马上前,笑呵呵的说道。吴勇听了尴尬的很,昨天才见了面啊,怎么会好久不见?
“昨日的事情,多谢……将军了,救命之恩,吴勇绝不敢忘。”毕竟对方昨日救了他一命,欠了这么大人情,对方又是如此强横,吴勇总得说些感谢的话,这是基本的礼貌问题。
“吴兄弟误会了,我可不是在说你。我说的,是那位公子。”那人手指一指,吴勇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指的竟然是许正则。
满头雾水的吴勇暗暗猜测,这两人什么时候见过面了,他看着许正则,却见他对中年人的话完全没有反应,只是目不转睛的瞅着队中的一个美貌女将,不时的咽几下唾沫。
吴勇一见之下都暗自捏了把汗,这帮人没一个善茬,个顶个的厮杀好手,任拉出一人,他也不见得能赢,许正则竟然还敢起色心!尤其是那个女子,昨日砍杀起来一点也不逊男儿,更重要的,那可是人家头领的宝贝女儿啊。
“许正则小兄弟,对吧?”那中年人虽是疑问,却完全是肯定的语气,他还记得许正则,见了他“色眯眯”的注视着自家的女儿,却毫不生气,只是笑呵呵的打招呼,“隔了这么久,咱们又见面了啊。”
他们竟然真的认识,这人竟然一下就叫出了许正则的名字,吴勇也不知道该惊还是该喜,他竟然从来都不知道这事——想来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吧,毕竟他和许正则认识也不过一个月的时间而已。
“啊……哈哈……真……巧啊。”许正则终于回过了神来,他见鬼了一样飞快的看了一眼那个女人,确定不是他的眼睛有什么问题,而是事情就是这么巧。吴勇看着不远处的许正则脸颊都要抽筋了,好不容易才憋出了几个词,而那边,被冒犯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女将只是微微冷笑,他越发的摸不着头脑了。
那中年人回头瞧了自己的女儿一眼,看她的脸色神情便知道这个叫许正则的假公子有的罪要受了,他重又幸灾乐祸的看了看许正则的脸色,还真是有趣。这人也不知道是和尚还是公子,隔了三月,头发仍是那么短,就是好像被狗啃过一般,乱七八糟的,不过不必介意。
“奥,这就是你们的人马了?”拿中年人看了看列队的民壮,问道,“是你们两人操练的吗?有点意思,行伍站的不错。”
许正则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没想到评价这么低——竟然只是有点意思,难道你们可以列出更加整齐的队列吗?他没有回答,吴勇那边跟了上去,点点头说:“是许兄弟练得,我可不太懂这个。”
“嗨。”许正则回过头去,看见的是一副恶魔的笑脸,“没想到我们还会再碰见吧,当日滴水之恩,我必当涌泉相报。”
许正则本来心里忐忑,遇见了旧日的仇人,偏偏还打不过人家,他能不怕吗?被人打一顿,打的鼻青脸肿都不算什么,但是被一个女人打的鼻青脸肿然后又被大家知道了,他还活不活?只是这女人怎么能这样,威胁我?许正则一个八尺男儿,而且自小逆反心理就特别强,他哪里受得了这个气?
“别假惺惺的,虚伪不?你想干什么只管来,老子皱一下眉头就是狗娘养的。”许正则也不客气的回敬道,其实他在心里说的是“老子皱一下眉头就是你养的”——当然不敢说出来,那女子已经抿着嘴唇,左手握紧了腰间的长刀,许正则吓了一跳,赶紧转身就走,再怎么说,他也不愿意被这小娘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一顿啊。
快跑几步,跟上了吴勇和那中年人,只听那中年人问道:“所有人都在这儿了吗?没有遗漏的了?”
吴勇犹豫了几下,才回答说没有,只是那模样,许正则估计那中年人也不相信,好在对方也不多问。他上前插话道:“不少人提前得了消息,已经逃走了,现在村子里估计剩不了多少人了。”
两人回过头来,吃惊的看着许正则,这事情谁不知道,只是不说破而已,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谁也不尴尬,他怎么就给捅破了?吴勇连使眼色,示意他小心说话,那中年人目光略一偏转,自然瞧得一清二楚,他笑道:“走遍走了,难道我还会把他们再捉回来吗?值当什么?”
“大人英明啊,三人齐心,其利断金。只要众志成城,何愁不能取胜,若是强拉人入伙,结果弄得有人心在曹营身在汉,岂不是给自己惹麻烦吗?”听见对方有不追究的意思,许正则立即便奉上不要钱的夸奖,他是真心不希望那些逃走的难民再遭到义军的追杀。
气氛一时都凝固了,许正则奇怪的看着周围的人,尤其是吴勇的脸,想说话却偏偏说不出来的样子,憋得脸都红了,只是很快就又变得白了,许正则也是一下子反应过来,坏了,弄巧成拙了。
“身在曹营心在汉,你是在说自己吗?”关键时刻,那女子拍马上前,冷森森的说道,也不怪人怀疑,任谁听了这话没有点想法?就连那中年人也微笑着注视着许正则,看他怎么说。
“没有,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说那些逃走的人就任他走好了,把他们强捉回来费时费力,还不得好。”许正则赶忙解释道,这要是让这帮人误会了,他们还有的好?吴勇多厉害的人,一手快箭出类拔萃,也照样吓得脸色发白,“我们可是自愿留下了的。”
“身在曹营心在汉,你是说你现在没有碰到能让你归心的蜀汉,只能暂时屈居曹营了吗?”那女子不依不饶,冷哼着说道,一句话说的许正则脸都绿了,他本来没有这样的心思啊,至少现在没有啊,这么说他,不是在整文字狱吗?
看许正则一张白脸憋得通红,而那女子还要吵的样子,那中年人温声道:“好了,好了,婉娘,不必再说了,我知道许兄弟的意思,他不过就事论事,没有其他意思的。”
“还是大人明事理。”听了中年人的话,许正则舒了口气,他恼恨那女子的诛心之言,说话也就一点不客气了。
抬头看了那女人一眼,许正则却惊讶的发现周围的气氛都几乎凝固了,惹怒对方了?许正则心下惴惴,转头去看吴勇,却见他的脸又是那种又羞愧又难堪的样子,腮帮子鼓鼓的,似是憋了一肚子的话说不出来,但也没有见他害怕呀?四处看了看,周围一圈的人脸色个个都怪怪的很,那女子更是面漏鄙夷,到底是怎么了?
“许兄弟父母可还在?”那中年人也愣了一会,反应过来,就古怪的看着他,问道。
“啊,不在了。”许正则连忙摇头,他爸妈的人还在,只是在另一个世界呢,于是也只能说不在了,否则若要见他爸妈,他到哪找去?
“嗯。”那中年人四处瞧了瞧,对着吴勇问道:“你们准备今天就跟着大队回营地吗?还是暂时驻在这里。”
“嗯……还是会营地吧。”吴勇本不想去,但他可不敢说出来,许正则也知趣的没说话,对方对他们客气,他们两个人哪敢当真了,做人可不能这么天真。看那中年人朝自己看了过来,许正则连忙摇头,说还是回营地的好。
那中年人点了点头,他又看了看村前列队的一群人,复又问道:“诸位可有不愿意跟着我们走的,现在便走,去留自便,绝不阻拦,我李天王说话,一口唾沫一个钉,说话算话,绝不反悔。”
说完了话,他又回头冲着许正则笑道:“还是许兄弟的话提醒了我,招人就要人心甘情愿,强扭的瓜不甜嘛。”
许正则傻呵呵的笑了下,他终于知道这人是谁了,盘踞中条山的悍匪,手底下三四百号人,但却剽掠州县,官军屡不能禁。这位李天王声名远扬,地方军士衙役畏之如虎,小儿闻其名可止啼——妈呀,这家伙可是出了名的骁悍,官军屡次围剿,被他打的跟狗一样,难怪在他面前,强横如吴勇也不敢炸刺,跟人家一比,他们就是大象边上的蚂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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