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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明辰跳上马车,催促车夫快走。
车夫解缰绳的功夫,施窈已追上来,气喘吁吁爬上马车,回头对同样气喘吁吁的木香道:
“木香姐姐,劳你受累跑一趟,慢慢地走回去,告诉二太太、三太太,就说七爷中暑,我不放心,送他回府。”
施明辰见她追自己,虽然担心施窈又要讥讽自己,但又莫名地感到熨帖,满足了某种隐晦的心思,再听了这话,顿时脸都绿了。
“施窈,你又陷害我!”
木香应诺,回头去宴席上。
施窈懒洋洋地摊在柔软的小榻上,背后靠一个枕头,怀里抱一个枕头,笑道:“你这个‘又’字从哪里来的?”
施明辰不满地嘟囔道:“上午,你骗珠珠,说那碗冰酪是我送你的。”
施窈一个白眼飞过去:“这就叫陷害?这才哪儿到哪儿。我告诉你,什么叫真正的陷害。
比如,施明玮把我丢下无人的巷子里,喊一群地痞流氓来祸害;
比如,镇国公、大太太、龚璇、施明桢、施明缨、施明珠他们,在老太爷的寿辰上联手,前院后宅沆瀣一气,计划把我迷晕送到四皇子的房里;
再比如,施明珠在皇上面前胡扯八道,把我赐婚到谢家。
你呀,别滥用‘陷害’这个词,我这些手段,还有你那些手段,不入流,太低级,在他们面前,根本不够看。”
施明辰蹙着眉盯着她,眸色渐渐黯淡,心头一阵一阵抽疼。
原来施窈回京之后,受了这么多委屈。
光她列出的这些,或稍有懈怠便会致命,或毁她一生的幸福。
更别提,她每日要面对的大大小小的不公与流言。
而这些不公与委屈,施窈从回京的第一天开始,便在忍耐了。
施窈见不得他这副同情的表情,故意安慰他道:“有价值的人,是非多。你别担心,你文不成、武不就,没人针对你。我玩的是求生游戏,你嘛,玩的是争宠游戏。”
施明辰眼里的心疼一下没了:“施窈!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吗?”
施窈灿烂地笑道:“行行行,免费与你提供个绝对可靠的小道消息,马上你就有价值啦!
四哥哥太监了,帆哥儿大抵不愿为他养老送终,六哥哥身患隐疾,后嗣无望,瞧瞧,你的价值不就来了吗?生育价值!
我在宴席上时,听三太太与二太太说悄悄话,要讨好大姐姐,打听上辈子你娶的平妻。据说你娶的那位‘小七奶奶’,一口气给你生了三个大胖儿子!
我听三太太那意思,四哥和六哥的子嗣问题,全指望你了,三个哪里够?五六个,七八个,都不嫌多的。嘿,七哥哥,你要努力呀!三房的香火能不能传承下去,就看你的繁殖能力了。”
一面夸赞,施窈一面给施明辰握拳加油。
施明辰瞳孔猛地一震。
给四哥和六哥传承香火,过继子嗣,他虽震惊,却是愿意的。
但从施窈嘴里说出来,就有种说不出来的讽刺。
好像他是那种马、种猪、种兔,一辈子只有繁殖这一件事值得人重视。
“施窈,你别胡说八道!这种话,传到四哥和六哥耳里,他们必定要记恨你。没事别打嘴官司,惹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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