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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冉:“冷子你变了。。。。。。怎么满脑子那种龌龊念头。”
沈冷:“。。。。。。”
陈冉:“不过确实挺像的。”
沈冷看着陈冉,忽然间发现他和林落雨身边那个叫高小样的女孩子真是绝配,上次去天机票号的时候他就隐隐约约觉得高小样什么地方自己似曾相识,现在醒悟过来那姑娘就是女版的陈没盖子,小事上要多不靠谱有多不靠谱,可大事上永远让人放心。
还有就是这俩家伙一样,嘴上都没有个把门的。
“我给你说个媳妇呗。”
沈冷忽然冒出来一句。
陈冉看怪物一样看着沈冷:“转职这么随便的吗?你这角色转变可以草率,我终身大事岂能草率?说吧,你收了谁家的银子要卖我。”
沈冷叹道:“你想想谁家还愿意花银子买通我来想搞定你。”
陈冉想了想,确实没有人家会那么傻。
沈冷道:“如果有银子拿的话,我会现在才卖你吗?”
陈冉:“那你先说是谁。”
“不能说。”
沈冷想着人家姑娘根本就不认识陈冉,自己这边信口开河一说,陈冉当了真,到时候人家高小样根本就没那个心思,陈冉得多尴尬,人家姑娘又得多尴尬。
陈冉白了他一眼:“我爹,你陈大伯,一直说,儿子啊,你好好跟着冷子干,冷子有一口吃的就不能亏了你,我一直深信不疑,可是现在某人都已经实现了老婆孩子热炕头,而我呢。。。。。。”
沈冷:“陈大伯知道你在长安的时候经常去小淮河吗?”
陈冉:“大哥我错了。”
提到孩子两个字,沈冷忽然间心里就涌出来一阵愧疚,算计着时间,如果现在立刻往回赶的话也许都来不及,连生孩子这么大的事自己都没能陪在茶爷身边,茶爷一定很无助,她纵然什么都不说,心里一定会失望,也会难过。
那种无助,那种期盼,想想就能体会到她心里会有多难。
一瞬间,沈冷的情绪就低落下来。
陈冉自然看得出来,他一直说自己是最了解沈冷的男人,知道是刚才说的话牵扯到了沈冷的思念,于是拍了拍沈冷的肩膀:“咱们尽快打完这一战,如来时候一样赶路的话,也许还来得及。”
沈冷嗯了一声:“所以我才会一直在找路,所以我才会想着冒险。”
他站起来:“茶爷生孩子的时候,我得让她握着我的手,我问过,很多人说生孩子的时候对于女人来说就是鬼门关,运气好了,平安无事,运气稍稍不好一些就没准出意外,还有人说那种疼是男人根本承受不住了,接生的稳婆说,刀子割在身上的疼,不及女人生孩子的疼十分之一,所以生孩子的时候往往都会连牙都咬破了。”
“稳婆还说,为了怕咬到舌头,总是会准备一根小木棍给生孩子的女人咬着,想想那就是很不舒服的事,茶爷怎么能咬木棍,可以咬我的胳膊。”
沈冷把最后一口馒头塞进嘴里:“我去看看那个猎户。”
一个时辰之后。
海沙砰地一声把桌子上的杯子摔碎了:“不行!”
他怒视沈冷,而沈冷平静的看着他。
海沙道:“你来之前陈校尉来找过我,他让我劝劝你不要冒险,他说你急着赶回去陪你夫人,这些我都可以理解,若我早知道,就不会请你来与我一同打这一战。。。。。。沈冷,现在你就可以回去,这一战我来打,已经找到了可以进去的路,难道我就比你差了?”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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