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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一根看着瘦削,力道却大的出奇。
仅一刀,便已经砍断了少女大半脖颈。
锋利的刀刃摩擦骨骼,传出瘆人声响,鲜血如高压喷泉,溅的男人满头满脸。
少女张嘴,似要发出痛苦哀嚎。
但苟一根没给她机会。
顺着切口,施展巧劲,立时将剁骨阔刀抽出。
抬手短暂蓄力后,又是重重一刀!
原本已近断裂的颈骨彻底一分为二,
一颗美人头颅在半空打着旋,在地上弹了两下后,骨碌碌地滚到墙角。
“搞定。”
苟一根伸出舌头,舔舐那些沾染在脸上的血珠。
将杀猪刀往地上一扔,伸手抓起地上的无头尸体,一摇一晃地朝一侧的小门拖去。
一边拖,男人嘴里还一边念叨:
“螺妇村不养马牛,不喂猪狗,哪来的粪便生产沼气?”
“后山枣园,年年丰收,没有粪肥,何来硕果?”
“我现在就告诉你答案,原料,当然是你们这些女人!”
“用尸体产生的沼气、堆出的肥料,可比用粪便来得攒劲多了!”
“新闻系的女大学生?呵呵,你不是好奇嘛,我这就满足你的好奇心!”
说话间,苟一根已经拖着尸体穿过了小门。
门后空间逼仄,黑咕隆咚的。
所有的窗户都被黄泥封死,透不进半点自然光线。
只有一盏煤油灯半死不活地烧着,提供最基本的照明。
房间内陈设简陋,仅一窝草垫子,两个夜壶。
除此之外,还有一口高出地面半米的小井。
井上盖着盖子,还挂着把铁链大锁。
“只可惜啊,我的螺妇前些日子被我玩死了,没办法让你见到活的。”
“要不然呐,你们一定会成为要好的朋友的!”
苟一根对着无头尸体不停说着,手中动作也是不慢。
熟练地掏出钥匙,打开铁链大锁。
在一阵哗啦啦的响动过后,小井上的盖子被男人掀开。
一股浓郁恶臭顿时弥漫开来,令人作呕。
但苟一根却略显陶醉地深吸了一口气,仿佛非常享受:
“不过没关系,反正现在你也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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