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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君墨瞥见她身旁的空酒瓶,有些疑惑:“弄这些干什么?”
“这些酒瓶空着也是丢掉,我想做个风铃。可以挂在那里。”陆浅浅指向身后露台的透明遮雨棚。
酒瓶花花绿绿的什么颜色都有,安君墨很难想象出那么一个东西挂在自己家里:“丑死了。”
一盆冷水浇下,陆浅浅顿时失落起来:“那我不做了……”
嘿,这丫头还跟他闹脾气?
“做。”安君墨拿起另一个空酒瓶,“怎么做?”
“可是丑啊……”陆浅浅很怕这是安君墨又想出来什么折腾她的办法。
“我乐意。”丑就丑吧,谁让他瞎呢!
酒瓶风铃做起来其实并不难,将酒瓶下半截截掉,用锉刀将截面磨平,再用钓鱼线把酒瓶串起来就行。
两人合作,很快就将风铃做好。
安君墨看着成品,倒也不觉得有那么难看了。
陆浅浅找来凳子想要挂上去,被安君墨挡下:“我来。”
“可是你的肩膀……”
“我是肩膀受伤,不是半身残废。”安君墨踩上凳子,轻而易举将风铃挂好。
清风吹过,酒瓶碰触,发出悦耳清脆的声响。
“怎么想到做这个?”安君墨问。
陆浅浅迟疑的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项链。装项链的盒子上写着“HappyBirthday”的字样,这其实是安君墨送她的另一个生日礼物。
“钢笔是给你赔罪的……那天你生日……我什么都没有送……我没有钱……只能自己给你做一个……”陆浅浅说着有些失落的看向那风铃,“是挺丑的……你要是想要丢掉也没问题……”
安君墨原本阴郁的心情骤然开朗,望着酒瓶风铃,嘴角扬起一抹笑:“挺漂亮的。”
“你刚刚还说丑呢……”陆浅浅撇嘴。
“我瞎不行么?”安君墨轻轻弹了弹她的额头,“吃饭。”
吃过饭,预约好的家庭医生上门给安君墨换药。
望着那几乎深可见骨的伤口,陆浅浅头皮发麻,心中的歉疚愈发浓烈。
医生嘱咐了几句后离开,安君墨单手穿衣服不便,陆浅浅乖巧的上前帮他将衣服穿好。
她低着头,身上传来若有若无的清香,看着安君墨行动不便,更是难过:“对不起……”
安君墨微微挑眉。每次见到她这楚楚可怜的模样,他都有一种想要狠狠蹂躏疼爱的冲动。
“那你打算什么赔偿我?”安君墨问。
陆浅浅微微迟疑,嗫嚅着道:“我不知道……”
她的头低的几乎要埋入衣襟,松开安君墨的衣襟就要离开。安君墨的心仿佛也空了一下,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陆浅浅的头。
依旧是那双带着三分彷徨七分怯意的眼眸,安君墨低头轻轻在她唇边一啄。
陆浅浅神色大惊,转身想要逃开,又被安君墨一把拉住:“再动就要扯开我伤口了。”
“那你放开我!”陆浅浅不满的低声道。
安君墨就喜欢看她这副被自己欺负了还不敢发脾气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将陆浅浅扯入自己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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