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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雅不予置评,继续在书上抄写着什么,同时说道:“怎么这都快一天了,还没拿下卡塔纳?要是久拖下去,到时贵族大人又该放我们商会的血了。”
军官靠上旁边的木栅栏,慢慢品着酒,打开了话匣子:“还不是那个扫把星!你知道的,就是奎克公爵的那个女儿,剑圣徒弟的那个,公爵大人又把她给放出来了。”
“哦?”
“当时我们好几十人一起劝公爵大人,不要那么干。结果呢,还是把那扫把星给叫来了!本来我们已经拿下了北城门,这回可好……”军官又喝了口酒,脸颊开始泛红。
“怎么了?”
“守在北城门的人让她一人给杀光了啊!剩下逃出来的,那腿软得跟棉花似的,估计也不能用了。”
“怎么这样……她是公爵大人的女儿,不听公爵的话?”
军官灌了口酒,左右瞧了几眼,看见没人后一脸神秘地悄声说道:“本来这事儿吧,我是不该跟你说的。看在你请我喝这种好酒的份儿上,我就告诉你。”
“嗯。”
“他那女儿啊,都不认他!公爵大人让他女儿听话,靠的是一个铃铛,摇一下,他女儿就不闹了。”
“还有这种东西?”
“有!怎么没有,我可是亲眼见过的。”
“那有这个铃铛,怎么北城门的人还被她杀光了?”
“还不是那帮狡猾的信徒,在几个射击孔那儿安排了弩手,公爵大人根本没法靠近。大人又不肯把铃铛交给其他人用,所以……”
“哦……那可惜了,都打进去了……”
“谁说不是呢。”军官坐了下去,又猛灌了几口酒。
——
随着最后一丝阳光消逝,天空灰暗了下来。原本烽火连天的战场,此刻也归于了平静。雷纳松开了拖住尸体的双手,直接坐在了身下满布血渍的石砖上。
这儿是北城墙,信徒阵列所站的地方。而现在,这儿只有大片大片的尸体,和许多搬运着尸体的信徒们。唯一令他欣慰的,便是这些尸体大多都是敌人的。他望向城墙下方的草地上,一个伫立着的身影。
整片草地已被夜空染成了深蓝色,流淌在草地上的血液则被染成了黑色,被隐在了阴影中。一名穿着短裙(长裙?),身材纤细的女子正站在其中,轻轻哼唱着一首歌谣。
乍一看,夜空下歌唱的女孩,多有意境。前提是你能忽略短裙上凝结的血块,她脚下躺着的十多具尸体,和插在一颗头颅上的两把刺剑。
这家伙就是个恶魔——见识过对方战斗身姿的雷纳如此断言。脖颈、腋下、膝盖背面、盔甲缝隙,她每一次出手,都是直取对方要害,而且没人能看见她是怎么做的。特别是以一人之力完成的这场屠杀……这儿的尸体有多少?五百?六百?那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家伙就是个恶魔。
雷纳走下城墙,到了摩黛丝蒂旁边。
“嗯……你需要吃东西吗?”没错,雷纳不敢确定这家伙是不是人类。
摩黛丝蒂没有反应,依然哼唱着那首歌谣。在雷纳听来,这首歌旋律似乎很简单,更像是现代的一些儿歌。不过歌谣里缺了儿歌的温馨,满是哀伤。
“嗯……喂?”
摩黛丝蒂依然没有反应,雷纳也只能就这么等着。每当她开始做专心某件事时,就开始意识不到旁人的存在。才不到一天,雷纳便深深理解了这点。
终于,歌声停下,摩黛丝蒂好奇地望向雷纳,似乎在奇怪对方为何站在这儿。
雷纳有些无奈:“摩黛丝蒂,你需要吃东西吗?”
“摩黛丝蒂想吃东西,摩黛丝蒂有些饿了。”
“好,跟我来。”这家伙终于有些像人的地方了,雷纳心中感慨着。突然,他心中传来不好的预感,身体一缩——
但还是迟了一步。刺剑一闪,手臂上再度留下一道伤痕。
雷纳恼怒的瞪着对方——果然这家伙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对于雷纳的表情,摩黛丝蒂有些疑惑:
“摩黛丝蒂只是把剑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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