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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一趟洗手间……”夏唯一力持镇定,在安想然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这股酒劲已经上来,或许去催吐一下会好受一些。现在宴席才进行了一半,若是这个时候露出醉态,样子可能就不太好看了,她可不想让别人看笑话。
安想然道:“我扶你过去吧。”
夏唯一摆手道:“没事,我自己能走。”
安想然看着她的面色还是有些不放心,“你真的能行吗?不行的话别逞强……”这个时候她不禁有些怪黎锡,刚才真不应该给唯一倒那么多白酒。那一杯酒喝下去,是个男人都不一定能撑得住,何况还是个女孩子。
夏唯一看出了她的自责,笑了笑:“没关系的,我酒量其实还不错……”
但这回怕是要折在那白酒上了。她忍着这话没说,又笑了一下:“实在不行,我就提前走人。”虽然这样会有失礼数,但怎么都比在这里出糗要强。
她强撑着头晕眼花,从位置上离开,酒席大厅旁边的洗手间门外挂上了维修的牌子,于是她又特意转回来询问了服务人员,这才找到了稍微偏远的洗手间。
在里面催吐了好一阵子,可她的不适感却并未得到缓解,胃里依旧在翻涌着,那股眩晕感不减反增。
她又用力晃了晃昏沉沉的脑袋,可这次却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暂时恢复一瞬的清明,反而变得更为沉重了,整个脑子几乎快晕得如同被搅乱的浆糊,就连视线也开始跟着模糊不清了。
“这次喝的白酒怎么那么厉害,早知道就不该喝了……”她趴在洗手台上嘀咕了一句,水龙头稍微拧开了一点,水从里面慢慢的滴落下来,可她看着就像是有一排水在哗啦啦的洒落。
是幻觉了吗?
她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来,却感觉天旋地转一般,让她差点又支撑不住的瘫倒在了下去。
她望着洗手间,觉得不仅房子在动,其他所有的东西都好像在动,飞来飞去的,在她眼前乱晃。她的思绪逐渐涣散,意识似乎也在一点一滴的剥离躯体。除此之外,她的身子从脚底心开始烧热了起来,慢慢向上蔓延,全身都被一种莫名的灼火焚烧着,让她分外的渴望得到沁凉舒爽的感觉,甚至是……
夏唯一顿时掐断脑海里不受控制的旖旎遐想,嘴里咕哝:“不对,好像有哪里不对……”
这种感觉实在太奇怪了,即使是酒劲强烈,发作的反应也不该是这样子的。她以前也曾喝醉过酒,却从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的古怪。
她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从最深的潜意识里侵袭出来,那是一种很不详的预感,她敢确定,自己现在的情况肯定很不正常。
可她已经无暇去想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哪里不对劲,这个时候她还是赶紧找人送她回去才好,不然指不定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要不是她还在竭力隐忍,这下子应该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她狠狠咬了一下唇瓣,借以那点疼痛促使那涣散的知觉复苏了一些,然后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支撑住了虚软的脚步,扶着墙壁一步步摸到了洗手间外面。
这会儿走道上并没有服务人员,她想找人帮忙都找不到,于是,她只能凭着自己的意志力,希望能快点赶往酒宴大厅。
可她才摸索着走了两步,却隐约看到走道的另一端忽然出现了好几个高大威猛的陌生男人。因为那股幻觉还没有消散,她眨眨眼睛,几个男人便变成了一大排男人。
夏唯一忽然无端的有了一种强烈的危机感,顿时有一种“来者不善”的感觉。眼皮也在微微跳动着,好像真的在预示着她有危险已经降临了。
虽然眼睛看人看得并不真切,但她还是能感到觉那群正向自己大摇大摆走来的男人多半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在他们身上,她感应到了潜藏着的致命的危害。
不管是不是她的错觉,也不管那些人是不是真的坏人,她现在都不应该直面与他们碰上。
于是,几乎没有半刻的迟疑,她便立即转换了方向,准备往另一边走回大厅。
她刚转过身,便听到后面清晰的脚步声正在加快,胸腔里的心脏不禁砰砰砰的直跳起来。
难道这些人还真是冲着自己来的?
她不由也加快脚步往前小跑着,心里急急急的想着,酒店的服务人员那么多,怎么这个时候偏巧就一个都没有遇上?
后面的脚步声好像也紧跟在背后追赶着,她心里那股不好的感觉也越发的强烈。
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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