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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先是低了低头,用恭敬的声音说:“那位姑娘和小的说,瞧着这里很是亲切,就和她小时候呆过的地方有些相似,小的就多问了一句‘姑娘可是来过这里?小的才做了管家没几年,怕是以前没机会瞧过姑娘。’。那位姑娘就很和气的和小的说,‘我虽然一直生活在京城,但家中还有些积蓄,日子过得到是安稳惬意,小时候也是这样大大的庭院,虽居于闹市之中,关上门却自得其乐。’小的想,大概这位姑娘以前也是个有钱人家的女儿,像这样大大的院落,总要不少的钱才可以在京城寻的一处。”
全焕眉头微微一蹙,赶到农庄,他已经是精神很是疲惫,也没顾得上细想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项,甚至饥饿都没觉得,一心想要倒在床上好好的睡上一觉,突然听管家这样一说,他才突然想起一个大问题。
如果,容青缈向这位管家说明了她的身份,说她是简王爷的小儿媳,管家会不会奇怪为什么简王府小公子的妻子会跟着他来这里?
“她还说了些什么?”全焕语气也变得谨慎起来,盯着管家,问。
管家立刻摇头,快速的说:“小的见这位姑娘说话很是温和,到是个好伺候的主子,但到底是主子,小的没敢与之攀谈。在农庄里闲逛的时候,这位姑娘很是好奇农庄里的景致,让小的带她四处转了转,没再谈论什么。”
全焕轻轻松了口气,看样子,容青缈是个聪明人,知道分寸,这一点全焕到真真的是从心里觉得满意,至少,容青缈不是一个会给他惹麻烦的人。
如果换成赵江涄,这会子估计得哭哭啼啼,恨不得把自己祖宗八辈子都扯出来,还会大喊大叫、撒泼耍赖,祖母没有说错,赵江涄这辈子是没什么出息了,想要成大事,也是个指望不上的。
“我确实有些饿了,去吃饭吧。”全焕不再继续问下去,一个老实巴交的奴才也不可能有那么多的好奇心探询跟他来的容青缈究竟是何身份,只要不缺吃喝,安稳的守着这处农庄一辈子不会被简王府撵出去,这位管家就会打心底里庆幸自己祖上积德了,更何况在这位管家眼里,自己还是简王爷的亲侄儿,也是个大大的主子,“去请了那位姑娘一起吧,想来她也饿了。”
“那位姑娘已经在那里候着。”管家似乎也松了口气,恭敬的说,“走了接近大半个时辰,又下雨,怕是累了,说就在吃饭的地方等着您。”
全焕点点头,“好,带我过去吧。”
容青缈静静坐在饭厅里,瞧着窗外的风雨。
这里,梦醒后到了农庄,也是她吃饭的地方,还是一样的干净,那个时候也是这样摆着一张干净的圆桌,吃的全是些农庄里自己种植的新鲜蔬菜,附近佃户们送来的新鲜肉食和鱼虾,唯一不同的是,那个时候有秦氏、莲香和钱德培一直伺候着,桌上的饭菜也有他们自个种的瓜果蔬菜,自个打的飞禽走兽。
“在想什么?”全焕的声音突然响起。
容青缈这才发现自己走神竟然没有听到全焕和管家进来的声音,立刻微微一笑说:“正在出神呢,这里真好,安静的很,你们进来吓我一跳。”
“这么喜欢这里?”全焕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面前的容青缈,是容鼎的宝贝女儿,京城最有钱人家的宝贝女儿,自小就是锦衣玉食的长大,容家宅院他也去过一两次,当时是因为简业的吩咐去接近容青缈,那可是一处瞧着并不起眼,但样样物品都价值不菲的地方,纵然简王府也有些逊色。
“是呀。”容青缈表情从容,似乎有些不解全焕的不太相信,“这样安静的桃源之处,难道你不喜欢?如此风景,如此远避是非,如此不被打扰的清净之地,我实在是喜欢的很呀!”
全焕在桌前坐下,摆了摆手示意管家离开。
“你呀,真是打小千金小姐的长大,锦衣玉食的活着,吃惯了山珍海味,突然的想吃些粗茶淡饭得个新鲜有趣。若真是让你一直生活在这里,说不定会偷偷的哭鼻子。”全焕笑着说,指了指饭桌,“这桌上的饭菜全是农庄里自产的,比不得京城的美味佳肴,既然你喜欢,就多吃些,一路奔波,到了这里我也只顾着疲惫忘记我一路没有吃好,好在饿着可以多吃些。”
容青缈微微一笑,“我说真话,你却不当真话听,你喜欢的是权势,我喜欢的是安稳,我们所求不同,自然看得失也不同。”
全焕点点头,轻轻吁了口气,语气平缓的说:“得不到的总是最好,全焕这一生到如今也没有得到多少权势的快乐,却在这十多年里习惯了被人伺候和高高在上的满足感,所以,全焕无法如容青缈一般看待得失。我们吃饭吧,饭菜凉了不好。”
容青缈不想与全焕争辩这些,也懒得去理论二人究竟谁对谁错,“好。”
全焕慢慢的吃着饭,容青缈瞧了瞧他,看来李玉锦这十多年没有白白的栽培他,全焕现在的言行举止都透露出一种王者之风,食不言寝不语,吃饭的时候动作也很从容,不急不躁,细嚼慢咽。
二人不再说话,各自安稳的吃过晚饭,二人吃的都不快,容青缈还时不时的放下手中的筷子瞧向窗外,被窗外的风雨以及风雨中的花花草草吸引了注意力,面上带着微笑,偶尔会瞬间的出神。
全焕虽然一直专心吃饭,但还是会用眼神的余光打量容青缈,见她这个模样,到在心里慢慢的确定,容青缈只是一个过惯了热闹繁华日子的千金小姐,突然来到这青山绿水间,有一种从未见识过的新鲜感,过不得几日,这种没有人在跟前伺候,没有锦衣玉食的日子就会让她吃不消。
“你恨简业吗?”全焕放下筷子,突然问。
容青缈早已经吃完,正站在窗前看外面的风雨,听到全焕的问题,回过头来,笑了笑说:“我为什么要恨他?他没有从你手里救我吗?”
全焕点点头,脑子里突然想:自己想要一个怎样的答案?是希望容青缈恨简业不救她还是希望她对简业失望不再喜欢简业?
“简业又不傻,知道你既然劫持了我,必定是筹划已久,再说,就算你是临时起意劫持我,必定也是抱了必死之意,不会当过家家般吓唬吓唬他,不救我不过是想保我性命无忧,他若是真的与你动了手,不是你死就是我伤的,岂不是很没意思?”容青缈语气轻松的说,“全焕,以你的武功,与简业相比还是差了好多,他若是真的想要杀你,你根本带不走我。”
全焕面上一红,容青缈所言很对,武功上,他确实不是简业的对手。
“他不过是不想我受伤。”容青缈淡淡的说,“不仅是他,就连你叔叔也一样,在这一点上,你比不得你叔叔,江侍伟虽然容颜被毁,性格古怪狠毒,但在取舍之上,他从不拖泥带水。那一刻,他们二人不论谁出手,只要不顾及我的生死,你只会血溅当场,李玉锦也救不了你,你不过是选对了筹码,巧不巧的,偏偏他们二人都不想我出事,让你拣了个便宜。”
全焕眼中闪过一丝尴尬,也有些微微的恼怒,脱口说:“可是,江侍伟却杀了自个的亲生父亲,我的祖父便是死在他的手中,这种不仁不孝之人,怎么可以做这天下的九五之尊?祖母一向选人不错,她不想江侍伟做皇上是有原因的,我这两位叔叔,一个是愚蠢无用的傀儡,一个是疯癫痴傻的怪胎。我不过是想替祖母达成心愿,也可让自己从中获利罢了。”
“你的祖母祖父二人错在之前,江侍伟一时气愤杀了他,这事各有一半的责任,江侍伟成了现在这个模样,难道不是你的祖母祖父一手造成?把个什么李氏一族的所谓宏图大志当成自个要紧的事来做,一群糊涂之辈。”容青缈语气淡漠的说,“看到如今,真是明白了为何当年李氏一族败在司马家族手中,我虽然不知司马家族是何等情形,但至少人家没有像你们这般算计,否则哪里会有你们今日的折腾,早都死了。算了,这是你们男人们之间的纷争,我懒得理会,我只求我爹娘无事!”
全焕瞧着容青缈似乎有些微微的恼怒之意,又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也不再继续的说下去。
管家从外面走了进来,带着两个面容干净的老奴婢收拾桌椅,恭敬的对全焕说:“全主子,可要泡壶茶送过来?”
全焕没有说话,只瞧了瞧容青缈。
容青缈已经收起刚才言语间的锋利,面色温和,言语平和的说:“好,到要麻烦管家你了,泡些绿茶吧,稍稍酽一些,刚刚吃的舒服,有些饱,又懒得动弹,怕积了食晚间歇息的时候不舒服。”r1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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