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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说来话长。”徐庶无奈苦笑。
“荆州自然是刘景升之荆州,但刘景升单骑入荆州,不得不借助当地豪族力量掌控局势,治理地方需要的人才,也多是从当地士族豪强中产生,唯有获得当地主要豪强支持,刘景升才能够坐稳州牧之位。对刘景升而言,只要荆州稳固,他的主导地位不被动摇,其他方面作出让步并非不能接受。”
“平定荆州,势必反馈从龙之人,蔡氏和蒯氏居功最伟,且荆州世家豪强间关系错综复杂,笼络好蔡氏和蒯氏,也就连带着笼络住大部分家族,保刘景升虎踞荆州完全没问题。即使蔡瑁和蒯氏私下培植党羽,扩充实力,两大阵营分庭抗礼之势愈演愈烈,刘景升也并是很在意。”
“因为他知道,无论蔡氏和蒯氏膨胀到什么程度,都不可能威胁到他这个同时身兼宗室和名士身份的州牧!无论他们怎么斗,都是刘景升臣属。属下怀疑蔡氏和蒯氏争权,是刘景升暗中纵容的结果,以此实现权力制衡。”
“文仲业,可以视为蔡氏一脉。”
“但文仲业的情况有点特殊,他同时受刘表倚重,派系政争表现低调,很多时候不偏不倚,有较为明显效忠州牧倾向,奇怪的是蔡德珪不以为忤,依然对文仲业信任有加,遭遇到棘手之事找他帮忙,文仲业也会拔刀相助。有传言称,蔡德珪对文仲业有恩义,属下以为未必是空穴来风,该传言能够很好解释文仲业独树一帜的派系立场。”
“欠人恩义,难怪文仲业那么坚决。”易风想起文聘当时亲自上阵冲杀,被黄忠神箭警告后仍不愿放弃,最后落得个重伤下场,感慨良多。那次要不是文聘重伤,荆州水师群龙无首,很难说战事会如何发展。
“以后怕是还要与他兵戎相见。”翟冏皱眉道。
杀曹寅、攻逐鹿,文聘肯做这些,显然对恩义看得极重。逐鹿领没办法找蔡瑁麻烦也就罢了,一旦有机会威胁到蔡瑁,文聘多半不会袖手旁观。以文聘展现出来的能力,势必会增加领地与蔡瑁对决风险。
有句话翟冏没有说出口,在他看来,上次就应该不惜代价将文聘干掉!
拼着多些战损,逐鹿军有能力将荆州水师全歼。
断其一臂,免得再受其扰。
这个想法很激进,翟冏自己都知道,杀了文聘会招致怎样严重的后果。
首先,黄忠绝对接受不了。为爱子安危,黄忠愿意主动出手为逐鹿城而战,接受招揽可能性极大,可要是将文聘灭了,黄忠难免心生芥蒂,煮熟的鸭子飞了也不奇怪。
其次,文聘的事将导致领地与荆州府彻底撕破脸。到那时,要对上的就不只是蔡氏一系,而是包括刘表在内的荆州全部!
翟冏明白,他必须放下翟氏对蔡氏的刻骨仇恨,一切以大局为重。
荀衍目光扫过翟冏,一眼便看出翟冏心中的矛盾和挣扎。
“文仲业真义士,蔡德珪无义。”
荀衍温和地笑着,悠然道:“文仲业为蔡德珪出手,缘于恩义。”
“然恩义有时尽。”
“报完恩,两不相欠,能否继续携手,要么利害攸关,要么心性契合。”
“文仲业受刘景升倚重,又有真才实学,将校更容易超脱于政争之外,不至于离开蔡氏便无法施展。最后看的是两人心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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