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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阿苦第一次走出帐篷,她来的时候脑袋昏昏沉沉的,根本没有心思去观察军营内的情况。
简单来说,这个军营的布置就跟驻扎在这里的军队一样,分类清楚,条理清晰。
前面是大门,大门进来是练兵场,练兵场左右两侧分别是马房和伙房,练兵场后面就是大面积的白色军帐。
军帐有大有小,阿苦不知道其中的门道,只是从气味判断出某些军帐存放着粮食和药材。
走过一大堆整整齐齐的白色小帐,一顶明显不同的白色金顶大帐出现在阿苦眼前。
之所以说它不同,是因为大帐四周比较空旷,而且帐门直对练兵场外的大门,有种“有事直接冲我来”的豪放感。
阿苦虽然没有到过军营,但从她以往在书籍里获取的知识,主帐应该是隐于众帐之中,重重保护起来的,绝不会像这个主帐一样,大门洞开,高声大叫老大就在这。
主帐四周并没有士兵把守,莫非这是特意为敌人立下的陷阱?
阿苦看着直直走过去的铁心副将,将这个设想直接打叉。
丰都军只负责守卫丰都安全,没有哪门流寇敢直接攻打军帐,看来铁心口中的这位将军不是勇猛过人,就是胆大包天。
“将军,我把人带过来了。”铁心站在帐外说道。
一道沉闷冷硬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进来。”
阿苦脑袋里自动生成了这个将军的画像:年过半百,健壮如熊,眼神犀利,性格桀骜。
总结一句:不好相处。
阿苦低着头,老老实实地跟在铁心后面走进去。
大帐里比阿苦想象当中的更加简单,一张床,几副桌椅,一整排兵器,剩下的都空落落的,有一种室内练武场的感觉。
从帐门走了大概二十余步,铺着藏青色长桌布的主桌才映入阿苦眼帘。
“将军,王阿苦带到了。”铁心低头汇报。
阿苦深吸了口气,从铁心身后绕了出来,规规矩矩地行了个大礼:“清源弟子王阿苦拜见将军。”
“起来。”桌后的人应了一声,便没有再说话。
阿苦站在原处等了许久,终究是耐不住好奇之心,悄悄地抬起头来。
两人长的主桌之后,是一把足有一人宽的大木椅,木椅中坐着的并不是阿苦想象中的中年悍将,而是一个身姿英伟的青年,二十几岁,正和桌上包了纱布的海鸥大眼瞪小眼。
那海鸥右腿完全残失,只靠一只左腿站立,目光犀利,雄赳气昂,可不正是阿苦心心念念的救命海鸥。
阿苦惊呼一声:“将军!”
一人一鸥齐齐转头看她。
阿苦脸上一涩,上前将受伤的海鸥抱进怀中:“它是我朋友的信鸥,名字叫将军。”
将军明显不喜欢这个姿势,拍动未受伤的左翅,跃上阿苦右肩,一副守卫者的姿态。
清刚神君坚毅的脸上闪过一抹兴味,似乎对断腿白头鸥有着极大的兴趣。
铁心咳了一下,介绍道:“这位是我们的主将,清刚神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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