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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能去哪里呢?”
阿苦转过头,看着眼前两座挨在一起的墓碑,心就像被万根针扎一般疼痛。
“无父无母的我又能去哪里呢?”
王游冬看着佝偻着背,身上像有千万座山压着的表弟,再想说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表弟的情况他是最了解的。
表弟还没出生,姑丈就去世了,成了望门寡的姑姑带着刚出生没多久的表弟投靠了在畔山村经营药铺的游冬父亲,他和表弟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念书,一起识字,如果不是姑姑突然生了重病,也许,他还会一起跟他上山学道
想到这里,游冬眼前一亮。
对啊!学道!上山!自己怎么没想到!
他一拍脑门,不顾阿苦的挣扎反抗,一把拉起阿苦,往山下飞快走去,嘴里还不断念叨着:“我有办法了,我有办法了!”
游冬拉着阿苦狂奔下山,从隔壁自己家举了个装着热水的大木桶过来,吩咐阿苦好好泡个澡,然后人就风风火火地走了。
阿苦呆呆地看着眼前还冒着热气的大浴桶,脑袋稍微有些转不过来。
简陋的小木屋里,夏日的清风透过破了半扇的纸窗,一点点吹起阿苦身上洗得发白的衣袍,袍上的补丁打了许多,多到已分辨不出衣袍原先的款式模样。
“唉”
阿苦长长地叹了口气,听话地宽衣解带,准备先放松一下这几日一刻不得闲的疲惫身子,然后好好想一下接下来的事情。
终归,她还是得继续活下去的
破旧的外袍被解下,放在了浴桶旁的衣架上,依次放上的还有洗的干净的里衣,长长的白色布条和淡绿色绣着青草的肚兜。
拔下木簪,放下长发,阿苦一脚跨进木桶,让温暖的热水熨烫自己疲乏的心。
母亲的死并非突然,近十年的病榻缠绵,不见起色,阿苦的心早就做好了迎接那刻的准备,只是当预期的死亡真的来临,阿苦还是被痛苦和无措淹没了。
她还没出生,父亲就去了,也许是怕孤女寡母的被欺负,也许是怕没有儿子养老的女人会被逼另嫁,阿苦的娘从小就让阿苦扮成男人的模样,直到临走前,还不忘叮嘱阿苦,要继续将男人的样子扮下去
阿苦没问她原因,只是沉默地点头,一是她向来听母亲的话,不论对错;二是她早已适应了男子的身份,再改回来,估计她也不适应了。
草草地洗了个澡,换了身衣裳,阿苦将换下的衣裳拿到角落收起。
表哥并不知道阿苦女子的身份,而她也并不想让对方知晓这件事情。
月明星稀,一灯如豆,阿苦望着满室凄凉,眼眶还是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接下来要怎么办?
因母亲生病而欠下的款子总共是八十五两白银,她身无长物,只会读书和采药,身上虽然有些保命功夫,但也只是些皮毛,比不得男子力大强壮。如果光靠上山采药卖药,也许穷极一生也不能将这些债务偿还干净。
她走到床前,摸着母亲心爱的瓷枕,再一次在脑海自问,接下来到底要怎么办呢?母亲
一阵带着湿气的强风吹过,吹得豆灯明明灭灭,也将窗边木桌上堆着的书籍吹得猎猎作响。
要下雨了
她抱起瓷枕刚要走过去,只听外面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小木屋的门便被推开了。
“阿苦,好”
“噼嚓”一声巨大的雷鸣,打断了游冬口中的话,也打落了阿苦手中的瓷枕。
只听一声清脆,瓷枕瞬间落地变为碎片,一个铁盒子从碎片中滚落出来,咣当咣当地滚到了游冬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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