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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为何,苏槿夕猛然想起来,上次她给夜幽尧把脉的时候需要看夜幽尧的左脉,但是夜幽尧当时似乎很不情愿。那时候苏槿夕也没有多想,难道他的伤真的左手上?
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啊?
受伤就受伤了嘛,还撑着不说,她又不会笑话他。
再说了,以前他身上中了那么多毒都被她解了,还害怕让她知道他受伤吗?
也真是!
“今日有劳云太医了,不过如今形式不同往日,王爷受伤这事,还望云太医不要外露。”苏槿夕办事,还是很谨慎的。
“王妃娘娘放心,今日下官遇上殿下的时候什么都没有瞧出来,带王妃娘娘来此,也只是单纯的把脉,什么都没说。”
说完,依旧非常温和地瞧着苏槿夕。
苏槿夕非常满意地笑着:“如此,本妃就告辞了。”
“下官恭送王妃娘娘。”
苏槿夕和绿篱出宫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晋南风急的跳脚,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宫门口的马车旁边转来转去。
一见到苏槿夕,就像见到了及时雨一样。
“王妃娘娘,您快回去吧!殿下等了你整整一下午了,就差没有直接到宫里来提人了。”
夜幽尧找她?
瞧晋南风这着急的样子,什么事儿啊?
苏槿夕上了马车,马车飞快地朝幽王府的方向而去。
到了幽王府门口,苏槿夕刚下马车,就觉得眼前飘来一阵冰冷而压抑的劲风,紧接着自己就被拦入一个冰冷的怀抱。
苏槿夕诧异地抬头,瞧着夜幽尧冷峻的侧脸:“夜幽尧,什么事儿啊?”
夜幽尧揽着苏槿夕跃身跳上一匹骏马,扬尘飞驰,这才告诉苏槿夕:“根本王去救人。”
“救人?救什么人啊?”
夜幽尧并没有回答她。
耳边吹来冷冽的寒风,苏槿夕虽然披着披风,但还是觉得有点凉。下意识地缩着脖子,搓了搓胳膊。
夜幽尧摘下自己身上的斗篷,披在了苏槿夕的身上。
斗篷一摘,夜幽尧底下穿着的炫黑色长衫在马儿的不断飞驰中随风飘扬,就像彩带一样。还有那没有拘束的发丝,飞舞的样子更衬得他原本就完美之极的面颊更美的让人睁不开双眼。
骏马带着她们一路飞驰过帝京城一条条热闹大街,两边的不少行人不禁看的唏嘘,一个个停下脚步都忘了前行或者手中的动作。
“夜幽尧,你还是披着吧!”苏槿夕伸手要去摘夜幽尧披在自己身上的披风,夜幽尧忽然一个冷冷的眼神压下来,苏槿夕就再也不敢动了。
半晌,她又很不自在地道:“夜幽尧,其实我是想,你还是把自己用这个披风裹起来吧!回头率好高啊!”
夜幽尧的嘴角浅浅扬起,那笑,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有点坏:“苏槿夕,没看出来啊!你什么时候成悍妇了。”
悍妇?
她哪儿有?
但是此刻,苏槿夕根本就没有时间向夜幽尧解释这些。
因为此时他们刚驶出城门口没多远,前方忽然传来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幽王,都到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能与怀中美人调笑,好风流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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