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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登时就混乱了起来。偏偏这时候外面也传来骚乱之声。有人偷眼看了看,只见神武营的队伍有好几人中了火箭,嗷嗷惨叫着摔下马去——箭无疑是从冷千山的营地射出的,但这里的人全都晓得己方是没有火箭的,显然有人栽赃嫁祸。神武营的将领大怒:“这是真的造反了!大家快退后,盾牌掩护!弓弩准备射击!”
糟糕!营地里的人心中都叫苦——这还真被白羽音这草包郡主给猜对了!如今可怎生才好?若抵抗,他们既非敌手,又会落得“造反”之名。若不抵抗,或者束手就擒,或者命丧当场。这条毒计实在高明!
他们在这里“两难”,而里头跟红衣人陷入苦斗的冷千山等人却正在生死关头。他们都是年近半百的老将了,长久不跟人交手,何况本身就没有学过什么上乘的武功,如何是疾风堂中江湖高人的对手?不要说一对一,就算三对一、四对一也打不过对方。只不过眨眼的功夫,冷、向、鲁三人都已经受了伤,白羽音穿梭其间亦难以自保。程亦风顺手抄起一根长枪来想要帮忙,不过,那枪甚是沉重,他端稳都困难,更别说保护自己打击敌人了。他心中焦急万分,看此情形,不消一刻功夫,他们就会全部成为疾风堂的刀下亡魂!果真百无一用是书生!他痛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
正此时,黑影一闪,外头又蹿进人来。完了!程亦风心中悲鸣,这是彻底打不过了!
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来人飞起一脚直朝一个红衣人的腰间踢去。红衣人不防备,被踢得打横飞起,重重地撞到了墙上,连哼都没哼出一声就昏死过去。跟着,第二个黑衣人双掌其发,指东打西,快如穿花蛱蝶,一转眼就放倒了两个红衣高手。未己,第三个黑衣人拔出长剑来,“唰唰唰”舞出万朵剑花,将两个夹攻向垂杨的红衣汉子逼进死角。那两个汉子不得不丢下向垂杨回身反击,霎时间斗得难舍难分。此时,头一个黑衣人又跳来助阵,拳如铁锤,腿似钢鞭,不一会儿就和同伴一起将两个敌手放倒。持剑者想要上前一剑一个结果了,这人却拦住:“等等,留个活口好做认证!”
“啊!”程亦风认出这声音来,“邱……邱大侠!”
黑衣人扯下面罩,果然就是邱震霆了。而使剑者摘下面罩,原来是崔抱月。那个掌法超群的高人不用问,自然是管不着。
“你……你们……”冷千山惊讶道,“你们怎么来了?”
邱震霆不理他,只确认所有的红衣人都已经被制服,才向程亦风抱拳道:“程大人,公孙先生听说冷千山来了芙蓉庙,后来又听到神武营出动的消息,就猜测大人肯定是来了这里,所以叫俺们来搭救,幸亏赶上了!”
“真是幸亏!”程亦风道,心中对公孙天成感激不已——分明是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不听老先生的劝告,但老先生却从来没有放弃过他。
“此地不宜久留。”管不着道,“神武营认定里头要造反,兵器不长眼睛,打起来咱们可占不了便宜——再说,其他疾风堂的人不知道躲在哪里,浑水摸鱼来杀人灭口正是他们的作风!”
“可不是如此!”鲁崇明道,“但是外头已经被团团围住,怎么逃得出去?”
管不着四下里看看:“这个简单——把这几个人身上的红皮给扒了,你们就装作是被打退的大内高手,现在天还没有大亮,外头也看不清楚。”
“果然是好主意!”白羽音立刻就剥了一身红衣服下来。鲁崇明和向垂杨也各自穿好。程亦风却犹豫道:“我们固然脱身了,但外头其他的官员怎么办?难道任他们被疾风堂杀害?”
听他这样说,冷千山也拿着红衣服不往身上穿:“他们……他们是我带来的……我……我不能就这样丢下他们……虽不是朋友,但能够跟着我,也……”
“你这节骨眼儿上倒大仁大义起来了?”邱震霆瞥了冷千山一眼,“你不是为了自己可以连娘老子都不要么?这时候装什么好人?”
“邱大侠,不要这样说。”程亦风道,“人非草木,冷将军挂念同僚部下,又有何错?逃跑不是个好计策——正如我方才所说,逃跑等于认罪,何况此时我们逃跑还要连累其他人。我看此时制止纷争才是上策。倒不如让邱大侠和管大侠换上大内侍卫的衣服,带了我们出去,只说我们缴械投降束手就擒,这样神武营就不会再进攻了。”
“你——”白羽音急道,“你就不怕袁哲霖还安排了高手准备放冷箭杀咱们?”
“他有高手,难道我们没有?”程亦风指了指邱震霆等三人,“有邱大侠保驾护航,还怕疾风堂么?再说,我们一旦投降,也就成了神武营的俘虏——他们要押送我们回京去。你说是押送,其实也就是护送,岂不十分安全?谁敢在神武营将士的鼻子底下杀害咱们,那就说明他们心中有鬼!”
果真他有千般妙计,我有不变之宜!众人惊讶程亦风到这个这个关头——别人的刀都快架到他的脖子上来了——还是坚持“诚心请罪”。但是静心一想,果然还是他说的最有道理。鲁崇明和向垂杨当即将穿好的红衣服又脱了下来,交给邱震霆和管不着:“就按程大人说的办吧!”
“你们爱投降就投降去!”白羽音道,“我可是无辜被牵连进来的,要是被人看见,我这郡主将来也不好当了——我是要悄悄逃出去的。我警告你们,我以身犯险是为了来救你们,你们要守口如瓶,不可泄露半句!否则,袁哲霖不杀你们,我也会想办法杀了你们的!”
众人才懒得跟这小丫头一般见识,只忙着按照程亦风的计划布署。
“我们抓到的这几个疾风堂的人也要带回去。”程亦风道,“虽然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认罪,但至少有一线希望。”
众人赞同。“不过,俺们要假装押送冷千山,还怎么再带上这几个人?”邱震霆问。
“不是还有我么?”崔抱月道,“反正程大人总不能给你们一起押送出去,我就护送程大人回去,顺便把这几个混帐拖回去——”
“你行么?”邱震霆道,“刚才要不是俺上前帮忙,你早被这两个小子给砍了!”
“我……”崔抱月恼火,“把他们都捆结实了,难道还能玩什么花样?你不要太小看人!”
这两人到了一处总是争执不断。管不着急忙劝架:“对,玩不出花样!何况还有我神偷圣手的牛筋绳子,普通的刀子都割不断呢——我们出去之后,崔女侠你就见机行事,小心为上!”
这才算是了结了。待他用独门手法将几个疾风堂的刺客捆绑完毕,邱震霆就推开大门,高声呼道:“罪臣冷千山、向垂杨、董鹏枭已经被捕,余人速速弃械投降!”呼声未止,他已拎着冷千山就地一纵,犹如一只大鹏窜天而起,划过黎明前黑暗的夜空,稳稳地落在神武营的阵中。神武营的将领识得被擒的犯人正是冷千山,因问:“向垂杨和鲁崇明呢?”
“在这里!”管不着大声应着,不久“押”着向垂杨和鲁崇明走了出来,许多冷千山一党的官员都跟在他的身后。
“你是神武营的何道生督尉么?”冷千山道,“我等是回京来向太子殿下请罪的,并无心造反,还请下令让神武营也放下兵器,以免造成双方不必要的伤亡。”
何道生皱了皱眉头,似乎是在考量这句话可信与否。
“我们三人已经都在你的面前。”冷千山道,“其他的官员也都陆续走了出来。我早已下令不许和神武营交手。不过,若神武营先进攻,为求自保,难免有人会还击。在京畿之地打起内战来,谁也担待不起——何督尉以为呢?”
“神武营没有先进攻。”何道生道,“分明是你们的营地先射出火箭。我们奉太子殿下之命来逮捕你,并救出被你绑架的凤凰儿姑娘,试问未找到凤凰儿姑娘的下落之前,我们怎么敢向你的营地放箭?”
“试问如果冷某人真的绑架了凤凰儿姑娘,为何不以她的性命为要挟?”冷千山反问道,“或者这其中有小人作梗。不过现在也不必深究——请何督尉把我们这一干罪臣都带回凉城去交给刑部吧!”
何道生想了想,吩咐手下停止攻击,又道:“冷将军,你绑架凤凰儿姑娘,这事也不是我查出来的,乃是疾风堂查出来的,说是证据确凿,太子殿下才震怒,叫我们即刻营救凤凰儿姑娘并且逮捕你。负责营救凤凰儿姑娘是大内侍卫,虽然你已经走了出来,但我得等他们都查清楚了才离开——你没有意见吧?”
“请便!”冷千山道,“这些难道不是你派进去的大内侍卫么?难道还有人?那就等着吧!”
何道生看了看邱震霆和管不着,觉得很是面生:“大内侍卫并不归我管辖。是禁军的曹承宇督尉治下。”因叫人请曹承宇过来。
邱震霆和管不着心里打鼓:这曹承宇来了,岂不是要拆穿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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