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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骂他们做什么?”玉旈云笑笑,摸了摸小猫光滑的皮毛,“怪机灵的!蓬莱猫生得和中原猫就是不一样——啊哟——”她话还没说完,那小猫已经在她手背上狠狠一挠,留下三道血痕。“好凶!”玉旈云赶忙缩回手来。
“这不是蓬莱猫。”海盗们道,“这是咱们去森林里打猎的时候捉来的小猞猁,将来能长到三尺长,鹿啊、羊啊,它都能咬死。”
“猞猁?”玉旈云素没有听说过,看着那对圆溜溜的绿眼——通常宫里猫儿总是慵懒,而这只小小的猞猁,虽然被众人捉住,双眼却杀气腾腾,仿佛一得到机会,就要将人的喉咙咬穿。她不由产生惺惺相惜之感,忘记了手背的伤痕,再次摸了摸猞猁的皮毛,自语道:“有趣,有趣,真招人喜欢。”
乌昙自从和她相识以来,还从没有见过她这样天真烂漫的神情,怔了怔,将猞猁的四肢都制住了,往玉旈云跟前又递了递:“既然你喜欢,那你留着养吧。反正你在船舱里养伤,也很无聊。不过,要找个笼子来把它关上,省得它撒野。”
“那还有什么意思?”玉旈云道,“老虎关在笼子里,就和猫也差不多了。”
“可是这畜生凶得很。”乌昙指指玉旈云的手背,“要不,找个链子把它拴起来?”
“那也无趣!”玉旈云的手指在小猞猁的脊背上打圈儿,“要驯服烈马,不是把它关在马厩里,也不是把它拴在马场上,而是要骑上它,征服它。对付野兽,我想也是一样的。”
“哈哈!”乌昙笑了起来,“可是你现在伤病交加,连站都站不稳,还想驯服这畜生?小心它咬得你再十几天下不来床。”
玉旈云冷哼一声:“要是驯服不了,养来也没有意思了。是不是?”她说道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双眼一动不动地盯着那小猞猁。乌昙先还没觉察,后来忽然感到那挣扎不停的小野兽瑟缩着要往自己的怀里躲,这才注意到玉旈云眼中杀意凌厉,犹胜冰川,连他看了,都忍不住打了个寒噤,那小猞猁怎不吓得连连发抖?而这时,玉旈云的目光又缓和了下来,用虚弱的双臂从乌昙怀里接过那小猞猁,像抱一只猫似的轻轻爱抚:“你乖,你听我的话,我要你咬谁你就咬谁,明白了吗?”那小猞猁竟好像真的听懂人话一般,点了点头。玉旈云便又微笑了起来。
“你……你可真有本事!”乌昙摸着脑门,“你别叫它来咬我就行了。”
“你别得罪我就行。”玉旈云抚弄着小猞猁。一抬头,看到最初追逐猞猁的那几个海盗,都痴痴地看着自己笑,表情甚是古怪。不由皱眉:“做什么?你们舍不得把它给我养吗?”
“不,不,不……哪儿敢!”海盗们摇手,“刘……那个……你要养,就拿去养吧……”说着,一溜烟跑得没了影。
“他们……怎么了?”玉旈云不解地看着乌昙。
“没什么!”乌昙含混地,“你出来时间也久了,还是回去休息吧。养伤要紧。”
玉旈云虽有些孩子气,但是也晓得自己未来的一切大计都建立在活命的基础上。她在外面站了这么一会儿,就觉得手脚冰冷,胸闷烦躁,便不再固执,抱着小猞猁回到船舱里。只是才坐上床,就听外面有人道:“老大,大夫抓来了,现在让他们进来么?”虽然是征询的语气,已经走进舱来——正是火字堂的铁叔,他身后三个战战兢兢的男人,都被绑着手,腿脚颤抖,几乎无法行走。
“大夫?”玉旈云吃惊,“不是说……这里渺无人烟吗?”
“是渺无人烟。”铁叔回答,“不过,老大说你的伤反反复复,好像十分凶险,无论如何要找个大夫来看看。所以咱们向北航行了半天,绕过青州半岛的这个犄角,才找到了镇子——又怕随便抓一个大夫来,遇到庸医岂不麻烦?所以干脆抓了三个,大概总有一个能治好你。”
乌昙也道:“你不必担心会走漏风声。我考虑过——想如果南下找大夫,只怕那里官府查得严,一不小心就被发现,所以才让他们北上。这附近十分偏僻,官府应该还没有在此处搜捕咱们。不会惹来麻烦的。”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其实,走漏风声也不要紧。要紧的是治好你的伤。”因招呼那三个大夫上前来,道:“你们可小心点儿,拿出真本事来——要是治好了,我重重有赏。要是治不好,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下船去!”
三个大夫个个面如土色,但此刻他们好像砧板上的肉,哪儿有别的选择?只得唯唯答应,请铁叔替他们解开了身上的绳索,要上前去替玉旈云诊治。只是他们才要靠近,乌昙忽然又喝道:“等等——把帐子放下来,你们在外头把把脉就好。”
“这……”三个大夫都愣了愣。其中一个壮着胆子道:“这位英雄,听说病人是受了伤,又中了毒,只怕单单把脉,无法准确断症。”
“混帐!”乌昙骂道,“不是还有悬丝诊脉的?你们怎么就不能断症了?”
“英雄有所不知,”那大夫道,“悬丝诊脉是戏台上编出来的,哪儿有那么神?断症要‘望、闻、问、切’,掌握了症结之所在,才能对症下药。再者,我听说病人是受了伤又中了毒,不检视伤口,怎么行?”
乌昙沉着脸,一副很不乐意的样子。玉旈云不明白他为何在这事上纠缠不休,因道:“没什么所谓,他们要望闻问切,那就望闻问切好了。难道给他们看一眼,他们还能把我怎么样了?”
“可是,你……”乌昙急了。
“老大——”铁叔笑道,“既然刘姑娘她自己都不介意,你瞎着急什么?这时候当然是保命要紧啦!”
玉旈云原本也觉得乌昙可笑,但是忽听铁叔说出“刘姑娘”三个字,不禁愣住,脸“腾”地红了,盯着乌昙:“你……你们……”
乌昙的脸却比她更红,好像被开水烫到的猫似的,“嗖”一下从床边跳起:“刘……刘姑娘,你听我说……其实……其实大伙儿看你伤口流血不止,想帮你包扎……所以才……不过大伙儿都是光明磊落的人,可不会做趁人之危的事……这也是万不得已……”
玉旈云女扮男装生活已经十几年。在宫中的时候,玉朝雾皇后会调拨专门侍奉嫔妃的太医来照料她,而到了军中,她难免就要和普通的士兵一样让军医处理伤口。在外风餐露宿,也无法时时避嫌。所以,她和那些被人看一眼就觉得被毁了名节的亲贵女眷不同,若是有人为了挽救她的性命而冒犯她,她通常不会追究。只是此刻,不知怎么的,一股怒火从心底蹿了上来——想起方才海盗们看着她的时候那古怪的神情,还有乌昙闪烁的语气,她恨自己迟钝,竟没有反应过来!刚才就应该剜出他们的眼睛来!她气的浑身打颤,将怀里的小猞猁狠狠砸向乌昙。野兽“嗷”地怪叫,已经抓破乌昙的衣服,在他胸口留下血痕。而玉旈云还不解气,又将床上的枕头、床边的茶壶等物,但凡能够得着的,统统向乌昙丢了过去。一时间,床舱里乒令乓啷,四处开花。
乌昙自觉理亏,所以并不闪避,垂着头,红着脸,连看也不敢看玉旈云一眼。铁叔却看不下去了,上来劝解:“刘姑娘,咱们虽然是海盗,不敢自称正人君子,但是既然当你是兄弟,又怎么会存心对你无礼?咱们做的,都是为了救你的命!你不晓得,当日咱们替你包扎,一发觉情形不对,大伙儿就都闭起眼睛来,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敢多看你一眼。老大更是如此。他自己身子还没好,已经亲自来照料你。有兄弟来帮你换药,老大不仅自己闭上眼,也非要人家蒙上眼不可——他说谁敢乱看,就刺瞎谁的眼睛!”
“谁……谁要你们照顾?”玉旈云恼火地吼着,“如果没遇上你们……我……我……”忽然,肋下的伤处好像被人狠狠揉捏,一阵抽疼。她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弯下腰去。而很快,这种痉挛就传遍全身,四肢不听使唤之外,连咽喉也抽搐起来,脖子仿佛被人扼住,无法呼吸。
“刘姑娘!”乌昙赶忙跳回床边,扶着玉旈云,想要替她接续真气。可是玉旈云浑身痉挛,好像被无数的魔鬼在撕扯,拼命挣扎,乌昙根本无法抓稳她。不得已,只得捉住她的双手,将她压在床上,又用膝盖压住她的两腿,不让她动弹,同时对那三个大夫大喝道:“你们还不来看看她到底怎么了?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们的命!”
三个大夫见他神色骇人,哪敢有半个“不”字?赶忙都围了上来,一个把脉,一个掀眼皮,另一个没有旁的可做,才道了声“得罪”,解开玉旈云的衣服去检视伤口。乌昙赶忙扭头回避,却一眼看到门外许多海盗还探头,便怒吼:“看什么看?谁看我挖了谁的眼睛!”海盗们才“呼”地一哄而散。
“看脉象,这好像是寒邪入骨。”一个大夫说道。
“不过瞧这全身痉挛的症状,我觉得是中了马钱子的毒。”另一个大夫道,“虽然马钱子可以通络止痛,散结消肿,但是有剧毒。我以前曾见过有人误服过量马钱子,结果就似这位姑娘一般,呼吸不畅,全身发紧。”
“我也听说过马钱子中毒。”第三个大夫道,“可是,通常若是中了马钱子的毒,病患见不得一点儿光,也害怕听到任何声响。这位姑娘却大不相同……所以我觉得马钱子中毒的可能性不大——我看她肋下伤口很深,只怕伤及内脏,或许是因为体内有脓血炎症,所以才高烧痉挛。”
“你们说的虽然有理,但我始终觉得是寒邪入骨。”头一个大夫摇头,“方才看这位姑娘那样大发脾气,我觉得她是心中有许多不快之事,已经压抑太久,造成肝气郁结,气血不畅。再加上她又受了伤,风邪才趁虚而入,可以试试乌药顺气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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