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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妄的药?乌昙试图急中精神,也许吧!那味道清甜——果然和郭庭轩的花茶有几分相似?郭庭轩和无妄同为复兴会中人,有同一种药,也知道其使用之法——一切便说得通了!m
“这群馘国的混帐!”玉旈云恨恨道,“阴毒手段层出不穷。我大樾国这几年来何曾亏待过他们?他们从前的那些苛捐杂税一应废除,我大樾国百姓垦荒、耕织的种种奖励也都一样不落的给了他们。他们却还处心积虑要与我大樾国作对!”她说着,挥剑在石壁上砍了一下——这是某位郢城的公子哥儿送给她的宝剑,号称削铁如泥,果然名不虚传,登时剑身就没入石壁中。玉旈云倒是没料到此剑竟有这般威力,愣了愣,才发力去拔剑。岂料这一拔不要紧,从那剑锋划出的细细的缺口处竟然“砰”地喷出一片水雾来,将她浇了个透湿。她措手不及踉跄躲闪。退远了,那水雾喷射之势也减弱了,变成一股细流,顺着石壁汩汩而下。
“看来这后面有条暗河!”她咕哝。
乌昙昏昏沉沉的,并没看清发生了何事,只感到一阵清凉包围了自己,体内燥热大减。他索性也不挣扎着去控制自己的右手了,放松身体瘫倒在地,任由那冰冷的水流冲刷自己的躯体。过了一阵,神智慢慢清醒了,开始感觉到刺骨的寒冷,才用右手支撑着,慢慢坐起身。看到玉旈云就在离自己不远处坐着,抱着剑,一副紧张戒备的模样。
“那药劲儿好像过去了。”他歉疚又尴尬的说。
“是吗?”玉旈云将信将疑,并不靠近,“你现在知道你是谁?知道我是谁?知道我们为什么在这里?”
乌昙点点头:“我一定是着了无妄那老贼秃的道儿了!”他试着运起真气,体内未见异状,这才敢运气冲开了穴道。只是麻痹的时间久了,未能立刻活动,仍倒在流水之中。身上的衣服早已被冰水浸透,暗河之水还不断冲刷,让他不由牙齿直打架。
玉旈云仍只是远远的呆着,握着剑,密切注意着他这边的动静。他心中真是惭愧万分,嘟囔道:“还好我喝的不多,不然还不知道要被这劳什子的药控制多久——你……你刚才其实也可以一剑杀了我。”
“我是想过一剑杀了你。”玉旈云道,“不过我没那个把握,而且也还没到那样的关头。该杀的是无妄——还有岑远!这王八蛋!要他上阵杀敌,他屡战屡败,搞起这些下三滥的功夫,倒是得心应手!我总要把他和他那一伙儿的人都灭了。”
的确。用此等阴毒的药物假他之手加害玉旈云,复兴会该当碎尸万段!乌昙想,无论用什么法子,都要手刃无妄这老贼!他加紧运气行血,约莫半盏茶的功夫,身体终于活动自如了,只是与上次中招时类似,瞬时被这药物损耗了许多力气,人有些轻飘飘的,幸亏还不至于如上次那样昏睡过去。他便站起了身。看玉旈云还保持着戒备的姿势,即苦笑道:“我真的已经没事了。药劲全过去了。我们继续走吧。”
玉旈云仍是不动,只将横着的剑放下了,拄着地道:“我当然知道药劲已经过去了。我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
乌昙一惊,走上前去,才发现她脸色苍白,嘴唇青紫,身体微微颤抖,若不是背后靠着石壁,又用剑撑着地,人就倒下去了——原来她方才并不是惧怕自己才没有走近,而是根本无力移动。心下大骇,抓着她的腕子试了试脉搏,既缓且弱,且手冰冷如雪,根本已经冻僵了。玉旈云还能勉强笑一笑:“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把握一剑杀了你吧?”
乌昙焦急又心痛,想要脱下外衣给她披上,但是自己的外衣早已浸透了冰水。唯有尝试用内力帮她推宫过血,但自己被那药物所害,力气不济,且先前冲开穴道已经耗费了精力,这时稍稍运气,已经满头大汗,两腿发软,不得不撑着石壁喘息休息。
“就在这儿歇一会儿吧。”玉旈云道,“我们说说话,只要不睡着,就不会冻僵。”
“你刚才应该趁着药力没过有力气的时候自己先走的。”乌昙抱歉道。
“我走到哪里去?”玉旈云道,“走去哪个黑黢黢的死胡同里,药效过了,一个人在那里被冻死吗?两人一起还有个照应。我们不要说这些没用的话。怪丧气的,越说越冷了——说点儿有盼头的——要是捉到了无妄那秃驴,你打算如何杀了他?”
“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乌昙道,“将他那邪门的药方找出来,熬制三大锅,逼他喝下去,看他发狂,然后趁他没了力气的时候,把他丢进那个阴寒的后山石洞,让他冻成冰柱。”
“妙极!妙极!”玉旈云想要拍手,但是连抬胳膊的力气也没有,“最好他发狂的时候,把他丢进一处牢房,将复兴会的逆贼、铁山寺的和尚,岑远和他的手下,还有那群见风使舵的馘国遗老们统统关在其中,让无妄狂性大发,胡劈乱砍,把他们都杀了。”
“无妄一人胡劈乱砍,可不见得能把所有人都杀了。”乌昙道,“他武功虽高,但铁山寺有百多名和尚,岑远也有百多名手下,加上复兴会,馘国遗老,没有千八百也有三五百,一拥而上,也可以把老贼秃给压扁了。依我看,不如给他们都喝下老贼秃的药,让他们全都发狂,互相砍杀,那就事半功倍了。”
“不错!不错!”玉旈云笑道,“不愧是心狠手辣的海盗头目,这个法子果然高明。不过据我看,还有更便宜的——西疆遗民不服天威,屡生事端,若要此处长久太平,不如将他们也都灭了。若想灭尽西疆遗民,用无妄的药,也太麻烦了。不如将有疫病的老鼠带一批来,让此地瘟疫横行,自然就将暴民灭尽了。”
乌昙曾经听她说起过东征途中的瘟疫,晓得其厉害,直摇头道:“哪有那么容易?有疫病的耗子上哪里去找?又如何运过来?运送途中死了怎么办?或者运送途中,将疫病过给了咱自己人,那岂不更加麻烦?”
玉旈云本来也就是随口一说而已,听他反驳,就不服输,道:“当初我那军医就瞒着我豢养了几十笼有疫病的老鼠。虽然他被我斩首,那些老鼠也都烧成了灰烬。但是疫病不会凭空而来。这几万里的中州大地,必然有哪里还有这些畜生生存着。待我找到它们,就将他们运来西疆。”
“那也还是有些不妥!”乌昙抬杠,“老鼠不会分敌我。西疆这里既有馘国遗民,也有樾人。怎样让老鼠专咬馘国遗民呢?”
“这个……”玉旈云想了想,“只要发一道命令,让樾国百姓归乡。给他们些减免赋税的好处,他们便会照办了——实在不肯听的,那只能算他活该。”
“倒也是一计。”乌昙道,“可是这疫病一旦流行起来,西疆百姓四处逃窜,难免就传到旁的地方,或许是南方七郡,或许传到西京——可能一路传到东海三省,岂不糟糕?”
“你放心,这病死得快。”玉旈云道,“发病的,没等走去其他地方,就已经死了。至于那些染病却暂时未发作的,我可以令岑家军在边境上设立关卡,企图离开西疆的,格杀勿论。”
二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胡话。乌昙毕竟这次喝下的药少,渐渐恢复了力气。身体不觉得冷了,内息也运行自如,就靠过去,抵住玉旈云的命门穴,缓缓将真力注入她的体内。玉旈云已经快被冻僵了,一直咬牙强撑着,忽然感到这股暖流,不由浑身一震,原本僵直麻木的四肢百骸,好像瞬间被丢进了滚水中来回涤荡,痛楚难当,不由□□出声。幸而那痛楚只是刹那,很快她的身体就暖和起来,呼吸也顺畅了。乌昙见她面上又恢复了血色,才扶她起身,笑道:“既然有疫病的耗子如此好用,咱们还在此处费什么功夫?逃离铁山寺之后,也不必再和他们周旋,直接找些耗子来——不仅可以平定西疆的乱局,便是楚国也可一并拿下。哪儿还需要岑家军助阵呢?”
玉旈云恢复了精神,方才那孩子气胡言乱语的神气也就都消失了。“楚国我是要亲手打下来的。”她道,“瘟疫这种手段……我不屑用。”
乌昙本来也是开玩笑的,见她忽然严肃起来,有些无趣。不过又想,眼下他们身处险境,能不能全身而退都是未知之数,玉旈云哪儿有心情玩笑呢?因活动了一下四肢,道:“那我们继续往前走吧?”
玉旈云点点头,摸着石壁往那水流的下游走去。走没几步,又忽在黑暗中笑道:“虽然是异想天开,但是能说说如何把复兴会、岑远还有西疆的暴民都斩尽杀绝,也很是解气呢!”
乌昙“嗯”了一声:“这些人都千方百计要害你性命,原该将他们碎尸万段。只不过,下药、放耗子,这些也太过妙想天开不切实际了。”
玉旈云“噗哧”一笑:“也难得你肯跟我一起胡说八道——如果是梦泉,什么毒杀铁山寺全体僧众,斩尽岑远亲兵,用瘟疫扫尽暴民——这些话,我连提也不敢提了。就是开玩笑我也不敢说。”
乌昙心中不禁一动——那么说,和石梦泉比起来,他可以倾听玉旒云的某些心声了?一时不由心旌荡漾,强压着心中的喜悦,道:“这有什么不敢说?是玩笑话,又不是当真去做——就算真要做,大敌当前,当然要想方设法保全自己获得胜利。真有神奇的耗子,做什么不用呢?我想……石将军听了也不会反对。毕竟他也是……担心你的安危的。”
“是……”玉旒云笑了笑,“但有的时候,比起我的安危,我倒觉得他更担心其他的一些事……他好像宁可我死了……宁可我死了也……我如果真的死了……”她想起了水灾和瘟疫,想起那段令她胆寒的日子。终于摆摆手:“算了,不说这些了。赶紧走吧……”
才说到这,忽然一阵劲风扑面而来。她未及反应,已经被乌昙拉开。黑暗之中,依稀辨出一团灰色的人影,正和乌昙缠斗一处。显见这是铁山寺的和尚!玉旈云也拔剑防备:难道贼秃们这么快已经追入暗道中来了?还有同党在附近吗?
不过这和尚的武功似乎稀松平凡。才十数招,已经被乌昙制服,双臂皆被卸脱,疼得直吸冷气。“你从何处进来的?”乌昙逼问,“暗道有没有下山的路?快老实交代!”
那和尚连声讨饶:“贫僧是从大雄宝殿那边过来的……暗道应该有下山的路,只是贫僧辈份低,职位也卑微,并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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