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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墨耸了耸肩不再说话。
纸砚一直盯着滚动的车轮,若有所思。
庄主子这边,自己是押对了宝。可是在殿下身边伺候,做不到谭晨的位置,有什么意思?
谭晨头脑清明着呢,自己未必能挤下他。
也许自己该往别的地方使使力了,宁当鸡头,不当凤尾。他脸上浮现出坚定的神色。
晚上众人就在驿馆里歇了。
因为驿馆房间少,除了太子和庄昭一间,其他的人都是好几个人挤一间房。
出行还带着一些家具,就是为了用着方便。
本来太子是不想带的,他是去济灾的,弄得跟出游似的,面上不好看。但是考虑到庄昭,还是答应了。自己可以凑合,总不能让女眷凑合吧。
庄昭就用宫里的紫檀木雕花浴桶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洗去了一身疲惫。
虽然她光坐在车里不用动,但也是很累的。
太子就简单多了,在院子里拎几桶和好的温水一冲就好了。
庄昭穿着凉快的抹胸小裤,外头罩了件褙子,见太子浑身是水的进来还有些惊讶,“谭晨他们呢?怎么不伺候殿下擦干了?湿着头吹了风可不是好玩的”庄昭拿大毛巾给他擦着头发,有些不满。
太子道,“这么着凉快。”他最怕热,像庄昭一样夏天还泡在热水里洗澡,他非热死不可。
“贪凉也不能这么着”,庄昭先用毛巾吸干水,再想用熏炉替他烘干头发,太子就怎么都不肯了。
庄昭有些好笑,“殿下怎么跟孩子似的”,这别扭劲真是。
太子一把拉过她坐到腿上的,借着烛光去解她的衣带,手不安分地滑了进去,“哦?像谁家孩子?哪个孩子敢对你这么着,嗯?”他故意压低了声音,逗她道。
庄昭脸上熏红了一片,太子这方面的需求还是挺强的。她可不想明天被抱上马车。
“殿下,好歹是在外头,你就怜惜怜惜奴吧”她眨着湿漉漉的眼,软着嗓子道。
太子本来是跟她开开玩笑,毕竟坐了一天的车,他也累了。可是她这么一撩拨,太子就感觉刚刚冲过凉的身子又热了起来,连疲倦都丢到了一边。直接把庄昭就地正法了。
谭晨几个人冷漠地听着楼上从桌子一直响到床上,最后还一声巨响,估摸着是把屏风弄倒了。
纸砚把被子盖过头顶,继续努力睡。
笔墨默默感叹了一下自己主子的龙精虎猛,猥琐地朝谭晨笑了笑。
谭晨:……
总之,第二天庄昭不幸地被抱上了马车。
几个侍卫眼下都有些黑眼圈,谭晨对此表示理解。像他们都听得想入非非,何况是这群还有能力那啥的。
庄昭醒来的时候,天都已经正午了。她枕在太子腿上,头一动,太子就察觉了。
“醒了?”他低下头,替她理了理鬓边的碎发。
庄昭用手捂着脸,“我还怎么出去呀,我不要见人了,丢死人了!”又娇气又埋怨地话音,太子忍不住笑了,“那就不见人,就躲在车里,专门给我一个人看。”
庄昭坐起来,一用力就觉得身上骨头咔咔在响,忍不住呀了一声,太子见状只好先当下手里的东西,先哄好这个小娇娇。
“我给你按按,嗯?”******她按着腰,熟练地动作了起来。皇帝年纪也大了,太子也时常帮他疏松疏松筋骨。
庄昭舒服地小声哼哼,叫太子在娇臀上打了一记,她正要发作,就听太子似笑非笑道,“叫他们听见了还以为我们在车里做什么呢,到时候可不要来怪我。”
庄昭忙捂住嘴,不敢再发出声音。
太子手上的力气又加重了几分,庄昭差点就叫出了声,哀怨地看他一眼,继续憋着,惹得太子哈哈大笑。
坐在外头的谭晨等人听见了,不约而同地纷纷抬头望天,哎,这天不错,看来又是一个艳阳天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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