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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钟情自内室之中走出来之后,满室皆静。
燕钺惊叹又痴迷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他从来就知道他的姐姐有多么好看,心中也曾经幻想过对方华服盛妆的模样。
但是真正见到这一幕的时候,他才明白,再美的想象,也不及眼前人一分。
他的牡丹姐姐,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却生生的让整个乾龙宫都辉煌光亮了起来。
满室生光,不外如是。
挥手让同样呆立在此的宫人下去,燕钺心中突然有些后悔了起来——他后悔让这么美丽的牡丹姐姐被别人看到。
牡丹姐姐,就应该被藏起来,所有的美丽都只为自己一人绽放才好。
“姐姐,你真美。”他由衷的感叹道。
钟情垂下眼眸,这具身体有多美,她自然知道。
即便是她自己,多次在对镜梳妆的时候,都会望着镜子中的身影痴迷进去,更何况是其他人?
钟情是见惯了美人的。甚至,她自己本身,作为钟情活着的时候,便是极精致清丽的美人。
但是生平所见,能比得上眼前这花中之王化形而出的牡丹容色的,没有一个。
她轻声的说道:“你喜欢我,便是因为这倾尽天下的容色吗?”
燕钺神色一变。
他目光紧紧盯着钟情,隐含着意思痛楚和难过:“在姐姐心中,阿钺就是这样一个爱重皮囊之人吗?”
钟情不想和他讨论这个话题。
她话风一转,指指自己:“你今日将我打扮成这样模样,是想做什么?”
燕钺脸色很快恢复了平静,说道:“阿钺要让整个大胤的子民都知道,阿钺有心仪之人,此生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
钟情叹息一声,这段时间以来,她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对燕钺的执念也有了更深的理解。
见到她不说话,燕钺眼神之中失望之色一闪而过。
不过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笑着道:“时辰快到了,姐姐随我一道出去吧?”
他笑着伸出了手,做出要来搀扶钟情的模样。
钟情看了他一眼:“不必,走路我还是会的。”
燕钺也不以为意,自己抬腿往前走。
灯悬千盏,亮如白昼,宫娥袅袅,摇曳生姿。杯盘珍馐,香气袭人。
燕钺和钟情到这里的时候,所有有资格参与皇宫大宴的世家大臣都已经到了。
因为帝王年过二十宫中尚且无人,又无明文规定此次宫宴不得携带家眷,是以所有家中有适龄嫡女的大臣们,都将女儿带了过来——万一侥幸被帝王看中,纳入宫中,那可就是后宫独一份了。
放眼望去,万盏华光之下,衣香鬓影阵阵,皆是精心装扮的妙龄佳人——对于此次参加宫宴的目标,她们心中也清楚得很。
年纪轻轻的贵女们,多是心高气傲,从来不认为自己不如人,也都野心勃勃的期待着,自己会成为帝王心中那一抹与众不同的月色。
即便满朝传闻,年轻帝王藏一绝代佳人于乾龙宫中,因太过珍惜而不使其见外人,她们也对此嗤之以鼻。
就算是先帝那般宠爱贵妃,也不曾做到这样,又哪里真的有那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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