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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铁嘴跟田翠花乍一听他们这么一说,哪还敢继续捉弄清儿,还不赶紧撤了。撤了法坛,铺子里的我们,一个个浑身骨头散架般,就像没有脊梁骨似的几乎瘫倒在地,特别是吴奶奶,一个趔趄身子失衡就要栽倒,幸亏我距离她近一些,一把搂住她,但也不太妙。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吗,吴奶奶年事已高,经过这么一折腾,老命注定要交代在这件事上了。
张铁嘴惹的事,自然还得由他来平息。
他把清儿尸骨挖出来,还百般的的捉弄,她很生气;要不是我一再阻拦,以尽快找到智鹏为交换条件,她不定怎么收拾张铁嘴。
在我的一再要求下,张铁嘴不得不再次给与清儿启用浓重的安魂仪式,把她的尸骨重新安葬。
“本生咒,来既有形,去亦有踪,上天入地,来生祈福。”
张铁嘴煞有介事念叨完毕,苦巴着脸朝我走过去,愧着一张老脸道:“你看这样行么?”
我看着重新修缮一新清儿的墓地,点点头,想清儿孤苦一生,我终于为她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说来、还得感谢张铁嘴,要不是他们俩胡闹用火烤等烂点子搞她,真实的不知道她的墓穴原来在乱坟岗。
一炷香插在香炉里,点香的人是田翠花;奇怪的是,无论她怎么点,那香都没有接上火……
我看着这一切,心里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不祥的预感不是来自清儿,而是另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
我挨个的想,仔细回忆当时的情景。
头天下午,几个小年轻去乱坟岗没有把话说清楚,吓得田翠花拼了命的往家里赶,张铁嘴也在撤了法坛随后赶到家,诅咒般的蹦擦擦已经不解自破。
在当时我就像脚踩棉花,扶起吴奶奶,其他人都倒在地上起不来。
外面看热闹的人散去,唯独见多识广的耿老先生留步没有马上离开。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所以耿老先生在离开时,特别多看了一眼我,然后让张铁嘴把这个烂摊子收拾好。
我仔细的把前后事宜细细的筛选一遍没有现那里不对劲!接下来的几天,因为那件事的原因,我冷淡了矮冬瓜。
他丫的挺知趣,也不敢厚起脸皮来找我说话,只是一味地做事,吃饭,该干嘛干嘛。
不过吴奶奶却是真的出事了,
就像是在印证我心里那种不祥之感似的,先是她因为这件事病倒了。
对于她的病倒,好像没有引起更多的关注;理由是老人家,身子骨怎么能禁得起那般折腾?接下来她连日高烧不退,说胡话,说得最多好像是看见老伴来接她了。
之后几天小镇貌似安静下来,可是安静中似乎预示着大的事件要生。
我心系县城休闲度假庄园的事,这头吴奶奶生病无人照看;不得已只好把行程拖延几天,为了避嫌,清儿暂时不能露面。
只是那个被吓哭了的小学生,没事就往丧葬店跑;他一来老是纠结一个话题,那就是问我那个漂亮姐姐为什么不见了。
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学生,我不能灌输他那些神鬼传说,就敷衍他说那天因为摇晃得厉害,看见的都是幻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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