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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看着的许敬文忽然觉得有些不对,要说还是男人懂男人,他看得出来,陈庭汉当时和王衿伶并肩而坐的时候都没有多局促,泰然自若,现在怎么浑身硬的像具僵尸。
然后他又忽然想起来,昨天晚上明明陈庭汉是先一步去的教学楼,结果自已反而先到教室,他才拖着步子晃荡进来,坐在了最后的双人位上。
这小子,不会是早有预谋吧?
昨天撩一中校花,今天泡美女同桌……刚刚他还问自已追吴嘉橘是不是玩玩而已,想到这里,许敬文就恨得牙痒痒。
揪了王衿伶的老虎须还敢玩这种操作,这小子真是找死!
他刚要说话,班主任就走进了教室,看上去来者不善,重重放下教材的声音替代了预备铃,打断教室的喧闹,许敬文的疑问也只能暂且按下不表。
……
谁都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班主任这么大火气,一个暑假不见,开场就摆足了谱,想演的是哪出?
陈庭汉知道,不过他不在意,依然奋笔疾书的写着什么。
旁边的李紫衫看见了,出于礼貌,她只是扫了一眼,发现在写的大概不是作业后便移开了目光,又忍不住好奇,只得旁敲侧击,问道:
“午休就要交了,现在补也来不及了吧?”
陈庭汉回应道:“我没补作业啊。”
“那你写啥子哦?”
陈庭汉小声道:“情书。”
李紫衫翻了个可爱的白眼,也小声回应道:“写了半本的情书啊,就算是给王衿伶学姐的也太多了吧。”
陈庭汉这才停下笔,看着李紫衫,有些惊诧地道:“这跟王衿伶有什么关系?”
“全校都知道你拿到她的手机号了,连我刚下飞机,嘉嘉就给我发了消息,说了这八卦。我是没什么兴趣啦,所以你没必要遮遮掩掩。”
陈庭汉无奈挠头,他还是低估了象牙塔里过着枯燥生活学生们的无聊程度,他道:“真不是给她的。”
“那是给谁的,”李紫衫一提,又立马想起什么似的,立马瞪眼道:“你要是再敢说给我的,我就踹你。”
陈庭汉更惊讶了,自已以前难道就干过调戏她的浑事?仔细去想,也只是有点浑浊的印象,前世和这一生的记忆混在一起,傻傻分不清。
不过现在他确实没有这个打算,别看李紫衫大大咧咧的样子,实际上她在难以接近这一点上,比肩王衿伶,没有分寸的玩笑只会换来她的疏远。
陈庭汉道:“只是记点无聊的东西,不是清楚,我和王衿伶也不熟,谁会给不熟的女人写情书?”
当啷——坐在他前面的许敬文不知道为什么,撞到了课桌桌脚,在安静课堂里尤为刺耳。
陈庭汉咧嘴一笑,有人对号入座了,没错,许敬文就干过这事,不,应该说正想干这事,他应该正盘算着怎么给李紫衫口中的“嘉嘉”,既他的心上人吴嘉橘写情书呢。
另一边,讲台上,班主任的训话才刚起个头,就被许敬文闹出的动静打断,结果不知道为什么,他却一脸怒容地看着陈庭汉。
这届高二八班的班主任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叫刘华伟,任八班物理老师,同时是高三重点班的科任老师。年轻有为,打扮得一丝不苟,很少有人见他笑,教书几年,就已经混成了令学生害怕的“师太”。
他满脸怒容的道:“笑什么,很好笑吗?知不知道我带这么多班,就你们最差劲!”
是了,今年是刘华伟带高三重点班的第一年,高三开学也比他们高二学生要早,后来人们都猜刘华伟是教重点班的学霸们教出了幻觉,觉得自已教学水平与天齐平,所以跑回来给他们大训特训。
“重点班的学生,我拿一张卷子问他们有哪些觉得解起来比较困难的题,通常只要跟他们讲压轴的大题,或者高难题,我拿一张卷子过来,是不是都要给你们从头讲到尾?”
八班又不是重点班,你要这么牛逼,你去当重点班的班主任啊——许多同学同时冒出了这个想法。
“特别是你,你还有脸笑。”刘华伟指着陈庭汉开火,道:“你以为你是什么大侠,英雄救美?知不知道上学期期末你考了多少分。”
说着,他抖了抖卷子:“一百分的试卷,你能拿二十分,我往卷子上撒把米,让鸡来啄都能啄三十分!”
一旦被集体平摊的压力被针对性的集中在某个人身上,他们也就不会觉得压抑了,反而爆出阵阵哄笑。
一般的老师抓完典型,在这个时候会说“笑什么笑”、“你们也好不到哪里去”诸如此类的发言。但显而易见,这次批评的针对性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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