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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顾川点了点头,没有丝毫的隐瞒。
“樊家,竟然和辰龙堂勾结?”夏长君瞪大眼睛,惊诧异常。
说起辰龙堂,这江湖上似乎没有太多的人知道,但若是说起白莲教,那便是如雷贯耳!
整个大衍皇朝中,就数白莲教最是让人厌恶,是明确被打入反贼的队列的。
若是在三月书坊的讨贼檄文出来之前,他们或许还处于亦正亦邪之间,但在那则檄文之后,他们就彻底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了。
而辰龙堂,便是白莲教十二个堂口之一,堂主以辰龙为名号。
本来这样的势力,和官府应该是势不两立才对,樊家身为刺史官家,更要和这样的势力撇清关系,却没想到两者居然勾结在了一起。
夏长君目光有些凝重,对顾川问道:“古兄,你想要做什么?”
顾川并未第一时间作答,想了想后才说道:“夏兄想做出一番事业来吗?”
“什……什么意思?”夏长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问道。
顾川淡淡一笑:“换句话说,夏兄想要让这扬州,姓夏吗?”
“让扬州……姓夏?”夏长君睁大了眼睛,有些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古兄,你还是直说吧,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扳倒樊家!”
夏长君闻言,深吸了一口气,却也没有被这话冲的头脑发昏,他沉声道:“古兄有所不知,樊龙在扬州任刺史已经有十余年,整个扬州都是他的人,樊家的势力根深蒂固。”
“若只是一个勾结反贼的罪名,只怕不足以将他扳倒,更何况……”
夏长君说着,长叹一声道:“即便是将樊家的罪行公之于众,又有什么办法将他扳倒呢?扬州军政大权皆在樊龙手中,无人能与他抗衡。”
一个在地方上经营了十几年的刺史,如果他没有想着继续上升,而是一直稳固自已的基本盘,其所积蓄的力量是很恐怖的。
这样的底蕴,已经不亚于一个藩王了,关键是扬州还没有藩王,无人分走樊龙手中的权利。
想要动摇这样一个封疆大吏,仅靠勾结反贼的罪名,能扳倒吗?
答案是不能。
这些问题顾川又怎么能想不到,但他依旧面不改色,语气平静道:“夏兄,你该是知道,对于某些人而言,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这扬州,有许多畏惧樊龙权势的人,选择趋炎附势、攀附于他,但也有不同他一条心的人。”
“倘若勾结反贼的罪名,不足以将樊龙扳倒,那就是这筹码还不够,我们就要拿出更多的筹码来,让那些人看到更大扳倒的可能!”
夏长君听着他这番话,面露思索之色,只是还不得其要领:“古兄欲如何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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