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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朱以海与两个皇子同睡一榻。
“父皇为何这么关注这些小事,鞑子正要集结关中湖北人马,要在南阳跟我们大战,父皇不是更应当关注这些吗?”
朱以海笑笑,“你们知道何为三农吗?农村农民农业,是为三农也。你们又知道何为战争?”
他自己接话,“战争是政治的延续。”
面对着两个年轻的儿子不解的眼神,他缓缓道,“战争其实是政治冲突最极端的表现方式,或者说是结果。
我们要搞清主次,是先有政治冲突,当其它途径没法解决这种冲突时,最后爆发战争,所以战争只是政治的一种延续。
他是表象,而不是本质。
何为本质?本质便是本固邦宁,而民为邦本。对朝廷,对这天下来说,农民都是最薄弱的一环,也是最根本的一环,如果不能处理好三农问题,不能让农民乐业,那就算我们现在军事上取得胜利,击败了鞑子,恢复了两京十三省,但根本不稳,早晚还是要出问题。
也许下一次会再出个张自成,李献忠,又或到时西域的卫拉特的和硕特汗国又或准噶尔趁机打入中原来。
所以对父皇来说,如今的鞑子虽然还占着北京,但实际上他已经不是我们的心腹之患了。我们也许三年,也许五年,早晚能把他们赶出关去,甚至追出关犁庭扫穴。
南阳之战,父皇也并不担忧。
对父皇来说,我们现在已经理顺了军队,恢复了他们的士气,也给他们提供了丰厚的军饷、精良的装备,甚至让他们重新恢复了自信,在战场上我们已经不用太多担忧。
反而是战场之外,才是我们现在要真正面对的困难。
你们这次跟我从登州一路东巡,经过登来青济泰兖,路过这么多府县,也应当看到了不少地方实情。
虽然比几年我初次北伐时好太多了,但百姓们依然生活很困苦。你看今天那位村民,一碗稀粥里撒了点盐,再来点蒸土豆和玉米,他们就非常满足了。
可是他们毫无积蓄,甚至还欠着买地的钱,他们连头牛都没有,用人背犁耕地,他们住的房子也非常简陋,也许一场大雨就会四处漏水。
如果来一场水旱蝗灾,他们可能就得去逃荒,没有半点抵抗承受能力。
我们这一路过来,看着百姓好像还不错,但太脆弱了。
而且就算朝廷在想尽办法给百姓变价卖地给他们,甚至迁走了许多无地的百姓,到其它地方去分田授地,但我们仍要看到,土地仍然大部份集中在少数的地主手里面,佃农、无业的百姓,仍然占据了太多。
其实一个王朝是否兴盛强大,不是看一年税赋多少,也不是看带甲多少万,更不是疆域有多大。
最重要的是要看百姓的负担有多少,尤其是最底层的百姓,看他们是否温饱。假如这些最底层的百姓,这些占据着天下绝大多数的百姓,他们朝不保夕,他们开始逃亡,那么这个王朝,不管外面看着多强大,其实也已经是处于崩溃前兆了。
任何一点意外,比如一场大旱,或是一场大蝗灾引发的饥荒,又或是异族的一次入侵,都可能让他迅速崩溃灭亡。”
秦王朱弘甲听的似懂非懂,“那我们该怎么做才能避免这些呢?”
“很难,”朱以海叹声气,“不过难也得做,所能做的也就是降低地丁银这样的农业税,想办法增强百姓防灾避险的能力,尽量让百姓能够有些地成为自耕农或半自耕农,还有便是给百姓提供更多的赚钱机会,增加他们的收益,让他们的仓里能够多留些余粮,甚至是鼓励百姓移民去那些地广人少的边地,给他们授分许多属于他们自己的地,
农民就是王朝这艘大船的压舱石。
魏征谏唐太宗时,曾引用荀子·哀公里的话,庶人安政,然后君子安位。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朕听说你们现在读书很用功,但要记住,书要读,更要用心领悟,否则读的再多,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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