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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男孩刚好高过车轮,即将被带走,他的母亲冲上来搂住孩子苦苦哀求不要带走,男人用力争夺,妇人不肯。
丈夫被带走,公公被带走,大的儿子也带走,儿媳妇也被带走,这个小儿子要再被带走,那这个家里就彻底散了。
准噶尔人撕扯不开,气的直接一刀砍在男孩的脑袋上,连刀数刀,硬是砍下一块头骨,然后对着妇人吐了口口水,“现在他没有车轮高了,可以留下来一直陪着你了。”
说完,不理会老妇人的悲伤痛哭和诅咒,转身又去拉另一个少年。
有人在帐篷里搜刮财物,铁锅、木桶、毛毡、毯子,甚至是皮袋、木碗都不放过,有人在帐篷里发现了躲藏的女子,更是直接就扑了上去。
还有人在草原上赶牧民的牛羊,要将他们都带走。
除了老的小的病的残疾的不要,他们会把其它人都带走,连同他们的牛羊牲畜和帐篷财物等,至于留下来的老弱病残怎么办,准噶尔人并不理会,他们也无意现在占领这片额尔齐斯河以南,塔尔巴哈台山以北的这块地方。
虽然在萨里山和斋桑泊之间的这片俄农河草场很肥美,但现在不是占领的时候,现在是要征服和掠夺。
有人直接抱着羊就回来宰杀,剥皮拆骨,用抢来的锅架起,燃起干牛粪,冷水下大块羊肉煮起,还有人吃着帐篷里抢来的奶豆腐,喝起奶茶,高兴的跳起了舞。
天色渐暗。
赵老三和塔娜在很远的地方一直等待着,草原开阔,远远就会暴露,他们在等天黑。
天黑后能够悄悄接近。
面对倍于自己的敌人,必须得靠偷袭。
塔娜很有耐心,甚至还能抓紧时间打盹休息,老三也不是战场初哥,但这次是跟着塔娜一起行动,心里却总很烦躁。
他如同一只雄狮,守着领地,守着自己的母狮子,目光警惕的不时打量四周。
天彻底暗下来。
塔娜也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揉揉眼睛,老三赶紧递上水袋,塔娜喝了几口,对他笑笑。
起身叫醒其它女勇士们,“都赶紧方便解手,再吃点干粮,准备战斗了。”
女勇士们一个个双眼有神,如同一只只小母豹子,很快就进入了战斗状态。
短短时间,她们就做好准备。
“上马!”
黑夜是最好的掩护。
准噶尔人还在营地里休息,三十多户牧民虽不多,但却有不少牛羊,他们宰了不少羊,还宰了一头牛,大锅炖煮,又直接穿串烤着,再煮几锅奶茶,准噶尔人三五一群,七八成伙的围着火堆烤肉煮肉喝茶,非常痛快,还有人在唱歌。
这里远离额尔齐斯河与布尔津堡,距离福海更远,倒是与准噶尔的旧城霍博克赛里相距不远,只隔了一座萨里山。
骑兵们多数也还算警觉,并没有卸甲,不过也没人认为会有杜尔伯特人到这来,毕竟他们外围还有数支准噶尔人马。
他们休息时也有人在外围警戒。
他们在吃肉喝茶,旁边一群杜尔伯特俘虏们却被枷绑在木桩上喂蚊子,还得看着这些人杀自己的牛羊吃肉喝茶,愤怒万分却又无可奈何。
有人不甘心的一直诅咒着,虽被鞭打也不服。
咒骂声又引来了一个准噶尔人,他提着马鞭就抽了下来,结果鞭子没落下,他手高高举着,却停住了。
一把短剑突然刺入他后脑,然后老三伸手捂住他的喉咙,将他抱紧,过了会才将他放下。
咒骂不住的杜尔伯特牧民也怔住,嘴里的声音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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