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陆珏剜了他一眼,刚要进舱房,却被他抬手拦下,“你……”
谢逐垂眼,侧身离开,“叫玉歌来吧。”
--
月黑风高,密林中的枯枝横斜,在地上投下斑驳交错、阴森可怖的枝影。玄衣少年屈膝坐在树边,颊边带着血痕,一手脱力地垂在身侧。
他转头,仔细地打量身边以黑布蒙眼的女孩,见她未曾受伤,才微微松了口气。
蒙着眼的女孩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蹙眉问道,“你是不是受伤了?”
嗓音不似从前少年听到的那般软糯,反而冷硬得像是换了个人。
少年靠着树,眯着眼端详了女孩良久,只觉得她眼前遮着的那块黑布极其碍眼。于是明知女孩不想用那双异于常人的眼睛,却还是凉凉地启唇,“你难道眼盲么?”
女孩咬牙,抬手便是一掌,少年顺势捉住她的手腕,“别动。”
女孩仍挣扎着,不小心牵动了少年臂上的伤势,少年拢起眉头,口吻有些生硬,“不要闹了。”
“……”女孩蓦地顿住,却通过少年的声音坚定了自己所想,“你受伤了。”
少年没有回答,转而低头从衣摆撕下一块布条,有些艰难地给自己左臂包扎起来。
那悉悉索索的声响传到女孩耳里,让她纠结了许久,最终咬着牙关,抬手解下眼前的黑布,一手夺过少年手里的布条替他包扎。
与此同时,她近乎恳求地启唇,“不要看我的眼睛。”
--
“少爷。”
谢逐负手站在船头,被身后的唤声从回忆中拉扯了出来。
他回过身,只见是宁翊走了过来。宁翊走到他身侧,也好奇地低头,望了望那只能映出船影的水面,却除了水波什么也瞧不见,“少爷在瞧什么?”
“梦。”谢逐低垂了眼。
宁翊没听清,又问了一遍,“什么?”
谢逐没再继续说下去,转而侧头看他,“此处无人,世子还是莫要这么唤我了。”
宁翊大方地摆了摆手,“无妨无妨。”
他往身后看了看,凑到谢逐跟前问,“方才陛下到底怎么了?我从未见过她如此失态……”
谢逐避而不答,“世子可曾见过陛下的异瞳?”
听见异瞳二字,宁翊蓦地瞪大了眼,赶紧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嘘嘘嘘——可别在陛下跟前提异瞳两个字!”
谢逐又问了一遍,“世子见过?”
“没有!怎么可能!”
宁翊摇头,“陛下的那双眼睛,就像她的逆鳞一样,触之必怒。除了她身边的玉歌姑娘和薛公公,应当再没什么人敢看了吧。哦,长公主以前或许也见过。”
他掰着手指头数了起来,却突然想起什么,惊诧地看向谢逐,“方,方才,我把水溅到陛下眼里了,是不是损坏了那个,那个番邦货郎进献的明眸?”
谢逐定定地看他。
宁翊倒吸了一口凉气。
宁芝作为大晋朝第一奸臣世家嫡女,风光无限。无他,便是这半壁江山都要仰仗宁家,纵然是皇家最尊贵任性的二皇子裴珩,也只能忍着。 宁芝笑着二殿下,不如你我豪赌一场如何?输了,我嫁给你。若是赢了么,不仅是我主天下,连二殿下的人,心,也都一并是我宁芝的,如何? 裴珩嗤之以鼻,一个小女子也敢要帝位么?就陪她赌一场又如何?他还能输了不成?总要叫她知道厉害!...
郁棠前世家破人亡,今生只想帮着大堂兄振兴家业。 裴宴(冷眼睨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小姑娘的总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难道是觊觎裴家宗妇的位置? 郁...
一次无意中的遭遇,让苏沉双目失明。然而即使遭遇人间最悲惨的情形,苏沉也不愿放弃奋斗。他要用自己的努力,为自己,也为人族开创一个全新的未来。我的微信公众号缘...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
十方地狱禁不了我魂,浩瀚星空亮不过我眼,无垠大地载不起我脚,诸天神魔承不住我怒!我要这天地匍匐,我要这轮回断灭!...
啥,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居然要当奶爸?好吧,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老子勉强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