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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进了兰泽山房,大长公主正和北襄太妃说笑,也不知道说的什么,开心得很。
看到皇帝来了,两人吃了一惊,忙起身施礼。
大长公主道:“陛下怎么来了?她们也没来禀报,真是失礼了。”
皇帝笑道:“是朕叫她们不用禀报的。今儿得闲,想到姑母这里蹭一顿饭,不知姑母给不给面子?”
大长公主也笑:“谁敢让你饿着?正好,今儿有牛肉,阿韫说要炖着吃,你就尝尝鲜吧!”
姑侄俩言笑晏晏,好像从来没有过隔阂似的。
过了会儿,池韫过来,看到皇帝在这里,也吃了一惊。
“不知陛下要来,午膳准备得太简陋了。”
皇帝摆手道:“用不着太费心,姑母吃什么,朕就吃什么。”
说着,和大长公主相视一笑。
池韫见此情景,也就不多说了,依照往常的例,让人送午饭来。
这顿饭貌似宾主尽欢。
大长公主和皇帝互相夹菜,气氛祥和。
北襄太妃间或说一两句话,调和一下。
饭毕,北襄太妃便借口散步消食,出去了。
留下大长公主与皇帝两人,坐着饮茶。
“陛下心里有事?”大长公主问。
皇帝看了她一眼,有些踯躅:“姑母,可生朕的气了?”
大长公主回道:“生你什么气?”
“上回池表妹被劫走的事……”
大长公主淡淡道:“又不是你做的,与你何干?”
皇帝看她这反应,心想,姑母果然迁怒了。
他迟疑着说:“是朕没有约束好,才叫池表妹受了这样的委屈。早就想来跟姑母说一声,只是政务太忙,一直没抽出时间。”
听他这么说,大长公主面色缓和下来,语气也真诚起来:“要是康王府都像你这样,哪还有这么多事?陛下不用觉得抱歉,你是皇帝,怎么能向臣子道歉?更不用把臣子的过错,背在自己身上。何况……”
大长公主停顿了一下,续下去:“你是我的亲侄儿,康王府还隔了好几层,这亲疏远近,哪能一样呢?我们才是一家人,哪用得着为隔房的人道歉?”
这句话正中下怀,皇帝舒了口气,笑道:“朕也是这么想的,除了太后,姑母就是朕最亲的人。”
大长公主笑着点头,又关切地问他:“听说后宫近日不怎么太平?没有影响到你吧?”
提到这事,皇帝脸色不大好看,回道:“姑母也听说了?也不说上不太平,就是有点闹腾。”
大长公主道:“这人多了,难免有摩擦,只要不闹大就行,你让皇后多管着。”
皇帝应是。
姑侄俩说了一会儿,大长公主去午休,皇帝出了屋子,看到楼晏站在廊下。
看到他出来,才刚打了声招呼,就见池韫从另一边出来。
两边屋子有些间隔,她似乎没发现他们。
有个道姑在和她说话,皇帝听了一耳朵,说的是:“兰芷园人太多了,观里剩下的秋菊,几乎都在那,只怕被糟蹋了不少。”
池韫接道:“糟蹋就被糟蹋吧,凌阳师叔都答应借出去了,总不能现在反悔。”
道姑抱怨:“真不知道凌阳师叔为什么要应,萧家挑儿媳,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池韫笑着安抚:“忍一忍吧!凌阳师叔也是为了道观考虑,贵人开口,不好拒绝。”
“我怕她们糟蹋下去,制香的秋菊都不够用了。”
池韫想了想:“那我们去盯着。有人在场,她们总不好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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