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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陡然心惊胆跳,玉玺上为什么有毒?谁敢给玉玺下毒?如果玉玺有毒,玉玺又在这里找出来,那凤君……
天,御医想到这个可能,整个人都不好了,接玉玺的手半晌都没动静。
旁边的一个御医怕时笙发飙,连着盒子一起接过来,放到旁边的桌子上和其他御医去检查。
玉玺这东西平时看都看不到,现在就在她们眼前,然而这群人半点都激动不起来,这上面有可能有毒。
御医们检查好一阵,一个御医站出来回禀,“陛下,玉玺却有一层附着物,臣等学疏才浅,并不能分辨出是什么……”
“瑜王死了吗?”时笙问候在一旁的苓夷。
“陛下,还没有……”苓夷心底也是惊骇,玉玺当初只有瑜王碰过,玉玺真要有毒的话,那肯定是瑜王下的,难怪她那么轻易就将玉玺还回来。
幸运的是,陛下一直没有用过玉玺。
瑜王被人拖到时笙面前,她面容污秽,狼狈不堪,哪里还有当初那意气风发的瑜王模样,瑜王目光扫过房间,看到被御医们放在桌子上的玉玺,立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目光落在床上的人身上,竟然不是她中的毒。
时笙将沉北的手放回被子底下,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的瑜王,瑜王眸底有些癫狂,脸上无声的笑着,她到底还是棋高一招。
然而瑜王还没来得及和时笙讲条件,就听她淡淡的道:“拿绳子来。”
禁卫军拿着绳子进来,时笙亲自将绳子扔上头顶的横梁之上,“把她给朕吊上去。”
苓夷咽了咽口水,“陛下,吊哪里?”
现在的陛下看上去风平浪静,可她却觉得这样子比平时她笑着的时候更加可怕。
“脖子。”
“羡阳你敢!”瑜王嘶哑着声音大吼,“你不在乎你那个凤君了吗?你敢这么对我,那就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吧。”
“朕有什么不敢的,吊上去。”
禁卫军立即将绳子打结,拖着挣扎的瑜王套上绳子,下面垫了凳子,瑜王勉强能站稳。但需要踮着脚,所以她此时的姿势非常滑稽。
时笙仰头看着瑜王,“解药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瑜王咬着牙。
时笙一句废话都没有一脚踹到凳子上,凳子哐当一声倒地,没有踩的地方,瑜王脖子立即被绳子勒紧,脚不断的在空中乱蹬,双手死死抠着绳子的地方,张着嘴却没办法发出声音。
旁边的御医们抱团瑟瑟发抖,这手段要是用到她们身上,想想都可怕。
“想告诉朕解药在什么地方,就眨两下眼睛。不想告诉朕,那就这么死掉。”
瑜王拼命的眨两下眼,时笙捏着手腕,让人将瑜王放下来。
“咳咳咳……”
被放下来,瑜王就如同快渴死的鱼,拼命呼吸新鲜空气,窒息的感觉真的太难受,她这辈子都不想再感受一遍。
“说吧。”
头顶传来的声音,让瑜王内心深处的怒火被勾起来,熊熊的燃烧着,恨不得将她所恨之人焚烧成灰烬。
“看来你还想再体验一次。”
禁卫军又上前抓着瑜王,将她往上面的绳子上送。
“我说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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