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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回玉棠宫的路上,付青芜脸色很是难看,忍冬跟在轿撵旁低声说道:“皇上这是心疼娘娘,不想让娘娘被人抓住话柄。”
付青芜本来是一言不发的抚着额头,听到忍冬的话她放下手冷冷地笑道:“心疼?这后宫最重要的是什么?不就是皇上的宠爱吗?本宫和云妃、慧妃都是同等宫阶,且资历比她们还晚上许多,为什么宫里其他妃嫔依附本宫而不是她们呢?”
忍冬沉吟了,付青芜继续说道:“宫里人最会看风向,正是因为皇上给了本宫宠爱,所以本宫才能在后宫一枝独秀。”
“这正正说明了娘娘在皇上心中的分量。”忍冬接话说道。
付青芜的脸上却不辨明暗:“当初皇上初承大位之时,朝局不稳,本应该和太后母子同心,却还不是为了那个女人屡屡破坏宫规与太后争执。皇上若是真的心疼本宫,即使有什么话柄也会让闲话之人闭嘴,说到底,皇上对本宫不过是爱屋及乌,这正主眼看着就要回来了,本宫这个影子也就不再有意义了。”
“娘娘不要灰心,那个女人回不回得来、什么时候回来还是未知之数,而且那个女人在外流落这么多年,恐怕早已是不洁之身,皇上到时候见了说不定嫌弃还来不及。”其实忍冬这话也没有说错,楚向晚这些年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宫中无人知道,即使她再貌若天仙皇家也不会要一个不清不楚的女人。
付青芜却突然笑了:“你说的不错,本宫不会让她顺利回宫,更不会把到手的东西再统统还回去,楚向晚,本宫不会让你如愿。”
付青芜的笑声回荡在这样空旷的宫墙之内,让人觉得阴森恐怖,可是她却丝毫不觉,只静静地盘算着到底该如何才能得到楚向晚的行踪,在路上解决掉这个女人。
到了玉棠宫的门口。付青芜还未下轿就见到李嬷嬷带人走了上来。这时间,李嬷嬷出现在这里实在不寻常,付青芜心里觉得不妙,于是她镇定心神问道:“李嬷嬷。深夜来此所为何事?”
李嬷嬷脸上似笑非笑,她低沉着声音说:“娘娘不用下轿了,太后让您即刻去慈和宫。”说完李嬷嬷直接指挥轿夫说道,“起轿。”
忍冬有些着急,刚想说话就看见了丽妃的脸色。那是丽妃示意她不要妄动,李嬷嬷有备而来,不去慈和宫就是抗旨,到时候立刻就可以治她主子的罪。
轿夫们也不敢怠慢,一路抬着轿撵就去了慈和宫的门口,坐在轿子上付青芜被颠得有些头晕,轿子一停她就倚在一边揉着太阳穴,李嬷嬷见此情形口气不善:“娘娘,不要再磨蹭时间了,太后万金之躯为了后宫的事情到此时都没有歇息。您的身体似乎比太后还要娇贵!”
付青芜突然抬眼直望着李嬷嬷说道:“太后既然是万金之躯,李嬷嬷就该好好照顾着,天大的事情也不能让太后的贵体有损,李嬷嬷,若是太后有什么,可就是你们这些奴才的不是了!再说了,李嬷嬷可是宫里的老人了,遇事怎么还是这样急躁。”
“你!”李嬷嬷的脸色有些发白,丽妃虽然这些年在后宫打压妃嫔、手段狠厉,可是在太后的面前每每都是一副谦恭的样子。这样突然发难严词责备的丽妃,倒是一下子镇住了李嬷嬷,让她不敢再多说。丽妃再怎么样也是主子,太后还没有定罪。李嬷嬷也不敢造次。
丽妃再不看李嬷嬷,起身下了轿撵,搭着忍冬的手进了慈和宫的大门。
进了正殿,太后穿戴整齐地坐在正中,身边还站着云妃和慧妃,云妃的脸上有些得意。慧妃的脸色却瞧不出什么异常。付青芜快走几步到太后跟前盈盈拜倒:“臣妾参见太后,深夜召臣妾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丽妃,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以宫中禁药邀宠,你该当何罪?”太后重重地一拍桌子质问道。
丽妃变了脸色,怎么会这样,太后如何会知道五石散的事情?不对,是否是太后故意试探?自己不能先乱了阵脚。脑中在想着应对之法,脸上还一直掩饰神色,付青芜再拜倒,一脸无辜地说道:“太后明察,臣妾不知太后所指为何?”
“到了此刻你还如此镇定,丽妃,哀家不得不说,你确实是让哀家刮目相看那。”太后冷笑着。
“臣妾惶恐,请太后明示。”
“李嬷嬷,你给她看看。”
“是。”李嬷嬷从桌边拿起了白纸包装着的五石散,放在了付青芜的面前。
“这是”付青芜心惊,果然是五石散,可是她装得似乎不认识此为何物。
“这是五石散。你还想狡辩?这是太后让李嬷嬷带人在你宫里搜出来的,这样的脏东西你居然敢给皇上用以致皇上龙体损伤,真是贱人!”方晓舟已经等不及了,她看不得付青芜那副一脸无辜的样子,于是抢在李嬷嬷之前,厉声骂道。可是方晓寒依旧不说话,皇上难道不知道这是五石散,既然皇上愿意用,恐怕想治付青芜的罪不是那么容易。
“丽妃,哀家再问你一遍,你可知罪?”太后的语气里全是寒冰,任何人想要伤害她儿子的性命,她都不会放过。
付青芜却低着头没有说话。
太后继续说道:“好,看来你是承认了,你私藏五石散在先,蛊惑皇上服食禁药损伤龙体在后,按宫规只有一个字——死。传哀家的旨意,贴加官。”太后已经动了杀机,付青芜的所作所为以太后的性情,恨不得让她死上一百次,单看皇上那天咯血的程度就知道,皇上服食五石散绝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贴加官,这死法可不体面,行刑的时候人也痛苦非常。将桑皮纸盖在人脸上,司刑人嘴里含着一口烧刀子,使劲一喷,噀出一阵细雾,桑皮纸受潮发软,立即贴服在人脸上,司刑人紧接着又盖第二张,如法炮制,犯人先还手足挣扎,用到第五张,人便再也不动了。司刑人将五张桑皮纸揭起,凹凸分明,犹如戏台上“跳加官”的面具,这就是“贴加官”这个名称的由来。
“你们还看什么?还不把她拖下去!”云妃对着身边的奴才指挥道。
几个奴才面面相觑,有些不敢上前,不过他们再看太后的脸色,知道不能耽搁,便纷纷上前准备架起付青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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