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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dedamPilate”(要他妈确保彼拉多)【彼拉多:判耶稣有罪的执政官】
“Washedhishandsae”(洗了自己的手,然后决定耶稣的命运)【彼拉多在众人面前用水洗手,想洗去自己的不义和血腥】
这歌声有种奇异的魔力,白秀秀无法将注意力从这首歌上移开。她听着节奏轻松欢快的音乐,似乎感觉到了是什么把人类变成了野兽。人类无法驾驭欲望就会变成野兽,国家无法驾驭膨胀的欲望就会变成野兽的国度。
自由和道德存在着深层次的矛盾,过度的自由就会让人变成野兽。当自由走向极端,就会变成黑暗的、邪恶的力量,也是无比强大的力量。
她必须驯服它,或者说是它们。她有这样的义务和责任。因为她是神将。她也有义务和责任保护相信她的人,保护她的国家,保护她的民族。
如今她已经有这力量。
她在飘荡的时光之纱中轻声自言自语:“这还真是应景的歌词。”
白秀秀在迷蒙的“时空裂隙”中渐渐浮了起来,没有人能够看见她像是气球一样慢慢浮到了高高的屋顶之下。
哪里是一片寂静的白色灯光。
她举起了右手,像是举着火炬的自由女神像。
一团白光像是缥缈的火焰在如雾似水的纱雾中升腾,它越来越亮,越来越大,如同从火箭喷射器中喷出来的璀璨流光。那光甚至穿透了时空的薄纱,在向外飘散,整个天花板的空间都开始扭曲,灯光如失控的信号灯一样开始闪烁。两面大屏幕先是花屏,然后变成了一行又一行代码。桌子上的电脑也是一样,所有人的电脑都变成了蓝屏。休息处的咖啡壶像是发了疯似的在震荡,咖啡色的液体直接喷上了天花板。
尖叫声中,所有人都停止了工作,呆在原地,不解且惊恐的四下张望,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音响里的歌声变成了夹杂和电波声的诡异电子声,仿佛是从异次元传过来的声音。
“Pleasedtomeetyou”(很高兴认识你)
“Hopeyouguessedmyname,ohyeah”(希望你能猜出我的名字,哦耶)
Butwhatsgyou(我那疯狂游戏的意义)
Isjustthenatureofmygame(一直就那么让你困惑不已)
Justaseverycopisaal(就像所有的警察可能都是罪犯)
Andallthesis(所有的坏人也可能都是圣人)
Ashe
JustcallmeLucifer(就叫我魔鬼撒旦吧)
CauseIminneedofsomerestraint(因为真的没人能管得了我)
在旋转的环形光芒中,她又想起了很多人,她想起了被塑造成了圣人的陈少华,和被污蔑成了战争狂人的谢继礼。自然也想起了成默。她在心中感慨他是有一颗多么强悍的心脏,才能有勇气在芭黎做出那样的选择。好像在网上他已经被称为继小丑西斯的接班人——变态刽子手。
残忍并不是容易的选择。
它需要莫大的决心和勇气。
她告诉自己这杀戮并不是为了复仇。
一个曾经为了复仇而活着的女人,在心中告诉自己:“我将走出复仇。”
“尽管我拥有让世界染上鲜血的力量,但我的内心充满悲悯。”她又想,“也许当时的成默也很悲伤吧!”她对他经历了什么感同身受。
白秀秀低垂眼帘,面孔肃穆,如低眉的观音。
“这一切无关仇恨,而是恩赐于罪恶的解脱。”
她双手合十,在盛大的光芒中现出了真身,轻声的吟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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