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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愿闻其详。”
范进乖觉地坐在一旁,双手贴在腿上,做出一副聆听教诲的模样。
“若扛锄头,卖苦力的,都是下等人,都是贱民,只有读书人才是上等人,那这未免也太庸俗,太迂腐了些。”
周进说着,眼前仿佛浮现起了曾经在汶上县教书时那群稚童。
那群孩子里,没几个有读书天分的,可他总是会想起那一张张纯真的笑脸。
“只是,常言道,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自古以来都是这个道理。”范进默默说了一句。
周进笑着说道:“话也不能这么讲。”
说着,看了看花圃,“这么讲的话,这理可就太糙了。”
“可是,世道不就是这个世道嘛?”范进想不明白,反问了一句。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也许是这个世道错了。”
周进缓缓起身,双手背在身后,缓步离开。
在周府待了一个上午,并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但至少心头萦绕的疑惑,终是散去了不少。
“回府吧。”
范进折身看了看周府的牌匾,旋即登上了马车。
“老爷您可算是回来了。”
慧和尚拎着月牙铲从府里一阵风似地蹿了出来嘛,抬手搀着范进从马车上下来。
“怎么了?”范进边往里走边问道。
“小王相公来了,且在前厅坐了有一会儿了。”
慧和尚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瞧着,估摸是有什么心事哩。”
范进轻嗯了一声,脚下更快了几分。
进了前厅,远远地便看见王世贞一杯接着一杯,兀自往嘴里倒茶水,恍若这茶是世间最烈的酒,一杯杯下肚,浇灭满腹的惆怅。
“贤弟这是?”范进略略施了一礼,心中暗暗纳罕。
自从王世贞去了都察院,当上了督察御史,他便少有关注。
论理,有其父的门生故吏关照,理应混得如鱼得水,如沐春风才对,又怎会落得如今这副落魄模样?
“范世兄!”
王世贞快步迎上来:“方才听说你前往拜访尊师,还以为今儿个等不到你呢。”
“也怪我,没有提前命人奉上拜帖,骤然打搅……”
范进浑不在意道:“你我之间,有什么打搅不打搅的?”
说着,二人俱是笑了笑。
王世贞摩挲着杯底,说道:“不知范世兄近来可好?”
“一切都好。”
范进抿了口茶,旋即把杯盏轻轻搁置在茶几上,转而说道:“倒是贤弟,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王世贞闻言苦笑一声,摇摇头道:“果然瞒不过范世兄。”
范进试探道:“若是方便,王贤弟或可同我说上一二。”
“愚兄到底痴长你几岁,说不得能帮忙出出主意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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