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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丢给我一把不算锋利的小刀。
我猜到这是父亲的意思,他不想我当混混。我不知道我父亲当时在这里有多大的权势,竟然能让这里坐头把交椅的人都乖乖照做,不过那一定是相当高的地位。
龙华哥想让我知难而退。
但我偏不。
我抬起右手,来回摩挲着下巴,装作在思考的样子。这是父亲经常做的动作,我也学着他这么做,好像这样能让我看起来强大一点,给我些许实际上并不存在的安全感。
我一发狠,就捡起地上的小刀,刀尖抵着我的额头,一用力就刺了下去。血流了出来。
我紧紧地握住刀,从左边额头一直划到右边的嘴角。
我似乎感觉不到一点疼痛,又或许我确实觉得很痛,但脑中有别的情绪把疼痛感给蛮横地冲走了。
他们没想到我会做到这种地步。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道上是讲信用和义气这些东西的,他们最后同意让我入帮。
我辍学了。
那年,我十七岁。
……
原来,我在这一块地方竟然还有点小天赋。
做做见不得光的生意,收收保护费,出事了就稍微动动拳脚——无非是这些事情。
我终于查到了当年杀了我父亲的人。
赵东营。
他是对面“赵胜门”的话事人,跟我们和义帮是死对头。
以前我们也想过两方和和气气地,一起赚大钱,合作共赢。但赵东营是个小家子气的人,能为了眼前利益翻脸,为了独吞,反手向警察举报别人。翻了一次,我们的信任关系就彻底破裂了。
他,就是我要找的仇人。
这天,我跟彬彬仔和阿坚仔聚在一块儿喝酒。
我混了这么几年,多少也混出了些东西,手下还是有几个人的。这两个老四九跟了帮会这么多年也没啥起色,我把他们拉拢到我这边。
酒过三巡,我感到酒意渐渐上来了,旁边的阿坚仔更是面色通红,举着酒杯侃侃而谈。
“墨哥真是好手段!你别说,就说那次,三辆车在小巷子里堵我们,墨哥硬是带着兄弟们溜了……嗝!”
“什么叫‘溜了’?”一旁的彬彬仔插嘴,“那叫什么……战略撤退!”
“啊对对,战略撤退,战略撤退……”
阿坚仔还在吹牛,吹得天花乱坠。
不过也确实,这些年我什么事情没干过,每次出了事,要么靠脑子,要么靠肌肉,要么既靠脑子又靠肌肉。阿坚仔没什么头脑,不过倒是个直性子,说话直来直去,不会拐弯抹角,也没啥小心思,这点不错。
那次他和几个兄弟被包围起来的时候,我提着一把刀,一路清过去,这才把他给救了出来。
彬彬仔就稍微收敛一点,他一整天都把头缩进脖子里。听说他小时候被人欺负惯了,养成了胆小的性子。
只有干架的时候和喝醉酒的时候,他才会仰起脖子。
我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火辣的感觉从喉咙一直蔓延到胃部,我出了一身汗,很爽快。
在恍惚中,我抬头看向雪白的天花板,仿佛看见了父亲的脸在天花板上浮现出来。他看着我,眼神有些悲伤。
我一晃神,父亲的脸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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