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见时以白露出开心的笑容,金翡转身从柜子里取出早就准备好的生日蛋糕。蛋糕不大,只有八寸,上面铺了满满一层草莓,造型十分……接地气。
插在蛋糕上的蜡烛数字不是二十九,而是十八。
“可爱的男孩子,每一天都是十八岁。”金翡点燃蜡烛,关掉屋子里的灯,干咳两声:“就我们两个人,唱生日歌好像有些尴尬,我就随便唱两句?”
时以白在烛光下笑着看她。
“咳咳咳。”金翡捏了捏嗓子,快速哼了两句生日歌。
她堂堂一个大女人,为了哄男孩子开心,唱、唱两句生日歌也没关系。
“好了,许愿吧。”说两句就是两句,绝对不多唱一个字。
在金翡的注视下,时以白像言情剧里的女主角一样,双手合十,闭上了眼睛。
他希望……此生有身边之人相伴相伴。
睁开眼,他看到的是金翡带笑的眼,还有温暖的烛光。
“这么快?”金翡诧异:“三个愿望许完了?”
“只有一个愿望。”时以白声音比烛光还温暖:“我怕许得太多,老天不知道我最想要什么。”
“那我们切蛋糕。”金翡把切蛋糕的塑料刀拿出来,才想起忘记给时以白把寿星帽戴上了。
“等等,寿星要有寿星的样子,戴上帽子再吹蜡烛。”金翡把寿星帽调好头围,戴在了时以白头顶:“仪式感是要有的。”
“哎呀。”金翡发现寿星毛帽有些歪,赶紧扶好:“快,寿星吹蜡烛。”
呼。
时以白虔诚地吹灭了蜡烛。
当蜡烛熄灭的那一刻,愿望就会成真。
啪。
金翡把屋子里的灯打开:“我让服务员上菜。”
趁着时以白不注意,金翡悄悄抹了一点蛋糕在时以白的鼻尖。
“过生日抹蛋糕,也是仪式感。”
“是吗?”时以白轻笑,在金翡没来得及反应时,在指腹沾了一点奶油,轻轻抹到金翡的脸颊边。
“是这样做的?”他眨了眨眼睛,对金翡笑得无辜又纯良。
金翡:“……”
男孩子不能笑得这么可爱,容易惹人犯罪。
他们两人孤女寡男的,时以白能不能有点防备之心。
真是个让人无法放心的男孩子。
“兄弟,这就是你说的美食私房馆?”
“可不是,他们这里一晚上直接两桌客人,听说队都已经排到下个月了。”
谢礼肃站在院子里,看到院子里立着的灯牌,还有闪烁的小灯,把手插在兜里,问路过的服务员:“这里是怎么回事?”
“这是另一桌的客人为她男朋友庆贺生日留下来的。”服务员解释:“三个小时前,我们已经向王先生致电解释过这件事。”
“没事。”姓王的朋友伸手搭在谢礼肃肩膀上:“他们过他们的生日,我们吃我们的饭,互不打扰。”
“不过这竟然是女人给男友过生日?”他笑:“我还以为是那个男人哄小女友开心呢。”
不过愿意在过生日这件事上花这么多心思,一定是真爱了。
听着叮呤哐啷的风铃声,谢礼肃无端觉得有些心烦。
他沉默地跟朋友走进包间,看着满桌的菜,却毫无胃口。
“礼肃,干什么呢?”朋友见他久不动筷,推了推他:“是不是想嫂子了?打个电话,叫她一起过来吃饭。”
十方地狱禁不了我魂,浩瀚星空亮不过我眼,无垠大地载不起我脚,诸天神魔承不住我怒!我要这天地匍匐,我要这轮回断灭!...
沈于归从小就特别倒霉,衰神附体。她拼尽了此生所有的运气,遇到了他只要跟费南城在一起,所有霉运通通退散。于是,她就赖上了他。boss,借个运!费南城纠结了一下,开始认真的脱衣服。沈于归惊恐你,你,你要干什么?费南城欺身而上不是要借个孕?沈于归此运非彼孕啊喂!!我拼尽了此生所有的运气...
少帅说我家夫人是乡下女子,不懂时髦,你们不要欺负她!那些被少帅夫人抢尽了风头的名媛贵妇们欲哭无泪到底谁欺负谁啊?少帅又说我家夫人娴静温柔,什么中医...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
音乐影视绘画书法雕塑文学你都懂?略知一二。都会一点的意思?嗯,都会亿点的意思。怀揣系统,靠艺术征服世界,成为各界人士顶礼膜拜的无冕之王。...
由终点回到原点,洪涛又回到了他第一次重生前的时代,不过失去了三次重生穿越的所有记忆。假如没有重生过,没有记忆的金手指,他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在波澜壮阔的改革开放高潮期,他是屹立在潮头的弄潮儿?还是被浪潮拍碎的浪花?他的记忆还能不能回来?江竹意还会不会伴着他这一生?金月在这一世里和他又有什么交集?小舅舅还会是那个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