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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人?鼠辈罢了。”十三公子被折腾了一晚上,也提不起力气来了,又去抢了云间手里的筷子,飞快地吃了几口,道:“陛下下旨赐婚的时候,梁是宁躲在郊外老宅,称病不能回府,连圣旨都是梁夫人代他接的。”
“这么说,梁大人还是个聪明人。”
十三公子冷着眼看她,云间道:“梁大人已经感觉到,这桩婚事不会那么如意,而他又一贯惧内,倒不如自己不露面,让夫人全权负责此事,万一出了什么岔子,也好推得干净,免得再遭家中老虎的一通嚎叫,所谓修身齐家,修身难,齐家更难,他倒是很懂得齐家之道么。”
说到这里,十三公子便想起了那桩头疼的婚事,“你这身子的事暂且不提,再有一月便是中秋,本公子不会娶那梁小姐。”
“为什么?是梁小姐生得不美,还是公子嫌她端庄不合胃口?”
十三公子分明能听出此言中的调笑,瞪她一眼道,“本公子便是不娶,今次本公子救了你的性命,你需得想个法子将这婚事给我推了,算是报答。”
云间悻悻地撇嘴,“恩怨相报这种事情么,若是究问起源头来,就十分地复杂了。”十三公子瞪着她的目光越来越紧,云间便也不继续拿他开玩笑,只道:“这几日小女子需回一趟醉月楼,拿点要紧的东西。”
“你要什么?”十三公子问。
云间想了想,尴尬地道:“月……月事带……”说着,朝门外立着的两个身影看了一眼,以后怕是什么东西,想进这间房,都得经过那两个的验看,她既没有身子,月事这种事情总难避免,要先做准备才行。
十三公子尴尬地垂了下眼,算是默许了这个请求,云间又安慰道:“其实公子也不必太太过为婚事烦扰,眼下比公子还要着急的,恐怕另有一人呢。”
“哦?”
“师子钰。”
……
梁府里,梁青檀和母亲闫传琴早已用过了晚膳,母女俩正坐在房里闲话。
闫传琴一身寻常贵妇装扮,屏退了下人,问梁青檀道:“送去的东西她都收了?”
梁青檀点头,“收了,原本宸王殿下和十三公子都在,是不想让她收的,她倒是像没见过好物一般,飞快地应下了,也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
“自然是假傻,”闫传琴噙着老谋深算的笑容,“这十三公子近些年风流无度,可能像这般得了皇命住进听萧别院的也只这一人,花楼里的贱人,使起手段来是不要命的。”
梁青檀知道母亲一贯厌恶青楼,便顺着话道:“女儿看那贱人懂得装扮得很,连宸王殿下那样的人都将她护着,现在又仗着肚子里有那么方免死金牌,这一年下去,难说是不是就想到法子将死罪给逃脱了。”
“难道你还打算跟这样的贱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闫传琴问道。
梁青檀露出少女骄纵的神情,“母亲一直教导女儿要谨慎行事,能不做的事情便不做,免得授人以柄,女儿只盼着等那孩子生下来,陛下将她判了死罪,也就罢了。”
闫传琴摇着头道:“女儿啊,看事情要长远一些。你可见着今日庆王与宸王,因太子位争得如火如荼,十三公子既得陛下喜爱,日后肯定是要封王的,一旦那女子生下的是个男丁,便是长子,倘若那女子当真不在了,那孩子自然是放到你膝下来抚养,也算半个嫡出,是要与你的亲生孩子争世子位的。”
梁青檀青春年少,还未想过这样的事情,眼睛蓦地睁大起来,闫传琴似想起了什么往事一般,阴冷地道:“别人的孩子,总是养不熟的。”
“难道母亲要女儿……”
“此事需早做筹谋,等到你嫁进去再出手,内院相争,难免将祸水引到自己身上,母亲会帮你想办法的。”
梁青檀听着,谨慎地点着头,闫传琴又问道:“你父亲现在何处?”
见梁青檀有些犹豫的样子,严厉地看着她,“知道什么,说!”
“父亲近日……常去醉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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