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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铁木黎恼羞成怒。
万绳盯着他瞧了一瞧,漫不经意地道:“你不配!”
铁木黎脸上腾起一股青气,待要发怒,又强自忍住,冷笑道:“我为何不配?”
万绳说道:“要想见城主,先破这一座‘周流八极阵’。”
铁木黎脸色阴沉,这一座阵法颇有门道,倘若换了往日,仔细揣摩,寻其破绽,未必不能攻破,时下东岛咄咄逼人,实在无心与之纠缠。他斜眼一瞥,叶灵苏背负双手,意态悠闲,大有一旁看戏的意思,不由越发气恼,厉声说道:“不是说决一死战么?叶灵苏就在那儿,你们为何不去跟她搏命?”
万绳笑道:“我们奉命把守此间,叶帮主又没闯山,为何要跟她搏命?”
“你……”铁木黎怒极反笑,忽听脚步声急,东岛群雄、盐帮弟子纷纷赶到,几个燕然山弟子浑身血污、五花大绑,叫人连推带搡地押上山来。那钦也在其列,看见铁木黎,高叫:“师父……”话没说完,便叫一个盐枭挥拳打翻,那钦躺在地上,怒视盐枭,顿时又挨了两脚,踢得浑身蜷缩,犹如虾米一般。
前有西城,后有东岛,铁木黎身陷绝境,又见弟子惨状,心中几欲滴血,咬一咬牙,高声叫道:“今日我铁木黎单枪匹马,横挑东岛西城,就算不幸战死,也是轰轰烈烈。好叫天下英雄知道,堂堂东岛、西城,就是一帮以多凌寡、仗势欺人的鼠辈。”
此话一出,两派群豪,脸色均有怒色,可是一时又难以反驳。只因铁木黎太过厉害,单打独斗,只有叶灵苏能与之争胜,可是纵然如她,也有东岛群豪为之助阵,以多欺寡的大帽子是摆脱不了的。
“欺人就欺人!”杨风来破口大骂,“当初你跟贼秃驴不也是两个打一个,杀了楚空山吗?”
“对呀,对呀”众盐枭纷纷叫道,“欺负你老鞑子又怎样?你去西天告佛吗?”
铁木黎咬牙冷笑,两手叉腰,斜睨众人:“好啊,算我铁木黎坏事做绝,不是东西,你们东岛自诩名门正派,跟着老子学坏,不也统统不是东西?”扬起手来,向着下方一扫,将东岛群豪统统画在里面。众人暴跳如雷,“狗鞑子、老王八”一顿乱骂,叶灵苏一旁听着,抿着嘴唇,紧皱眉头,心中老大别扭。
“阿弥陀佛!”突然一声佛号,清朗雄劲,压住一干谩骂,“铁木黎,贫僧跟你打,算不算以多凌寡、仗势欺人?”
众人应声望去,但见山下走来两僧一道。两个僧人一个缁衣,形容枯瘦,矍铄有神;一个白衣,高大颀长、丰神如玉,美中不足的是左边衣袖空虚,竟然断了一臂。
“贼秃驴!”杨风来冲口而出,瞪着冲大师大吹胡须。
“渊神僧!”叶灵苏竖起手掌,欠身行礼,当日燕王府中,若非渊头陀及时赶到,叶灵苏难逃铁木黎和冲大师的毒手,故而心怀感激,见了渊头陀,自然以礼相待。
“叶帮主!”渊头陀合十还礼,“许久不见,帮主内伤痊愈,风采更胜往昔。”
叶灵苏略一点头,又向那灰衣老道稽首行礼:“席真人,久违了!”
道士正是席应真,数年不见,他须发尽白,可是肌肤红润、宛如婴儿,向叶灵苏还礼笑道:“叶姑娘声名远扬,贫僧身在世外,也是有所耳闻。”
叶灵苏笑笑,注目看向冲大师,眼里喷出怒火。冲大师若无所觉,只是望着铁木黎。
铁木黎暗叫“晦气”,祸不单行,这个节骨眼儿上,又来了两个对头,当下冷笑道:“渊头陀,你不在世外修行,老是掺和江湖俗事,简直就是给佛祖蒙羞。”
“善哉!”渊头陀笑道,“和尚此来袖手旁观,小徒新近参悟禅机,倒想跟你讨教一二。”
“这么说,你不跟我打?”铁木黎目光一转,盯着冲大师空荡荡袖管,轻蔑道,“断了手的和尚,也敢捋我的虎须?”
“是啊!”冲大师笑道,“我这断手的和尚向你讨教,国师大人想必不会拒绝!”
众人无不诧异,议论纷纷。叶灵苏也想不到这两个恶人反目相向,寻思:“贼秃驴似乎转了性儿。也好,先看他们狗咬狗闹什么鬼。”当下一言不发,冷冷观望。
铁木黎心生犹豫,他强敌环视,一百个不愿跟冲大师纠缠,可是若不应战,传到江湖上去,铁定说他怕了一个残废和尚。雁过留声,人死留名,纵然轰轰烈烈战死,也不能留下懦夫名声。
“讨教就讨教!”铁木黎哼了一声,“渊头陀我都不怕,还怕你这残废不成?”纵身一跳,下了山石。
席应真上前两步,铁木黎皱眉道:“席应真,我跟你也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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