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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对人头的事,他们了解得要比台面上更深得多。那个毛三郎的人头,现在就在杨善榆手里呢——这个组织,真是全身心都挂在火器上了,工部那场大爆炸,如今看来已绝对是他们的安排。
蕙娘不用做作,自然而然都露出一脸担心,权仲白倒是哈哈一笑,轻松地道。“在她祖父那里避了几日,她过来看我的时候,差些没把我另一只腿也打折了。不过可惜,到底还是没钓出底下的大鱼来。”
这么一来,就把不回国公府的事也圆过了:回了国公府当然也可以钓鱼,但妻小就在身边,权仲白自己不要命可以,但不能不挂念妻儿。而在封家养伤么,燕云卫统领的屋子,又委实过于安全了一点,谁也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倒是焦家人口少,主子都深居内院,在重重护卫之中,他一个人在外院小书房附近,似乎很容易下手……
“齐世侄尽管放心。”连公公此时对蕙娘点头一笑,“事发之后,冲粹园附近已经加强守卫,国公府也被纳入防护的重点。不是我夸口,外头就算有人想要进来,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子殷乃是国家瑰宝,”皇上也接口道,“谁出事,他不能有事。齐小兄你就尽管放心吧……好了,不愉快的事,不要再提了吧?来来来,喝酒喝酒!”
众人自然卖给他这个面子,杯觥交错之间,气氛很快又热闹了起来。皇上喝了几杯,面上浮了一层红霞,倒格外添了风姿,封锦在一边道,“您不能再喝了。”
“再一杯,再一杯吧。”皇上和封锦讨价还价,好容易又得封锦举壶给他斟了一杯,他有点晕晕乎乎,对封锦展颜一笑,封锦唇角微动,也还他一朵微笑,只这寻寻常常的相视一笑中,竟有说不出的旖旎温馨流转。
蕙娘看在眼中,忽然多少也有几分明白皇后的心情了,再一想婷娘,真是要打从心底叹一口气:有封子绣珠玉在前,余下后宫女子,纵有他的美貌,怕也无他的才干。哪能和皇上如此平起平坐、诗酒唱和?恐怕连吟诗作赋的本事都没有……
正如此想,皇上又抿了一口酒,忽然摸着酒杯边缘,若有所思地直直看向了她。
男女有别,虽然她也有份入座,但蕙娘无事自然不会胡乱开腔,别人出于礼貌,也不好长时间直视她的容颜。倒是杨善榆,时常坦率而钦慕地望她一眼,时而又看看封锦,他的眼神充满善意、天真,并不惹人反感,众人也都并不在意。
而现在,皇上的眼神,却不一样了……哪管他表现得平易近人、口舌便给,似乎是青年好弄,很有几分顽童模样。可一个人再怎样,遮掩不了自己的眼神,皇上的眼神就像是燕云卫惯使的绣春刀,纤薄锋利,一刀就能戳进骨缝里,只是在面上巡视,都令人彻骨生疼。
蕙娘平静逾恒,只淡然以对,皇上的眼神只是盘旋片刻,便又若无其事地移开了。
“齐小兄。”他道,“你是宜春票号的大股东,票号生意,做遍了大秦天下,甚至连云南贵州,我们的官进不去的地方,你们的票号也都进去设了柜。虽说你声名不显,但其实在我看来,也是个大人物啊,若要给你封官——起码那也得是一品衔。”
“那我可不就连仲白都盖过去了,”蕙娘笑道,转头瞅了权仲白一眼,“跟着你也只是三品,你跟着我,倒有一品诰命得。诰命先生,听着觉得怎么样?”
众人不免发一大笑,权仲白笑得最开心,他目注蕙娘,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你就这么着急,非要坐实我惧内的名声?”
蕙娘冲他挤了挤鼻子,并不说话,皇上也笑,笑完了,又肃容道,“可话说回来,你们做票号的人,对天下的经济,没准比我这个大当家的还更了解。齐小兄,酒后乱谈,你不用太当真,想到哪里说到哪里,就给我谈谈我们这大秦商业,最大的隐忧在哪吧。”
轻轻巧巧,居然给蕙娘划下了这么一道大命题来……
蕙娘看了权仲白一眼,见权仲白对她微微点头,便知道此问可能才是戏肉,非答不可,再做推托,也是矫情。她一时心绪不定,沉吟着还未答话时,只觉大腿微沉,却是权仲白把手搁了上来,缓缓抚动,似乎是在安抚她的情绪。
她心底一暖,略作犹豫,终究是主动寻去,握住权仲白的手掌紧紧捏着,一扬眉,口中却道。
“要说实话……那二爷这问题,问得就不对。”
居然第一句话,就把皇上给堵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皇上给的压力不小啊,每一问都问得好刁钻哟。今晚有双更,八点半到九点来看吧。
昨晚发了个微博,庆祝大秦黄金组合,皇上亲自赐名的惧内三杰美男子天团成军。哈哈哈,绝世的神医,魏晋的贵公子权仲白,年少的将军,高贵的凤凰再世许凤佳,世上的忠犬,狡猾的狐狸桂含沁——我把这个介绍给朋友看,朋友的评语是:“含沁怎么好没气势!”
是哟……含沁真没气势……不知三个男主大家最喜欢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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