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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来了!”
随着如此中气十足的喊声响起,一头发灰白的老妇人步伐稳健地向秦越走来。这老妇人正是殷氏的乳母齐嬷嬷!齐嬷嬷祖上是开镖局的,年少时曾随其父学过不少拳脚功夫,是以她虽上了年纪,但仍然面色红润,精神矍铄。
“嬷嬷怎么出来了!”秦越眉头微皱,疾步上前,阻拦齐嬷嬷意欲行礼的动作,侍从秦安也极有眼色地搀着齐嬷嬷向屋内走去,“听长亭说,嬷嬷前两日着了凉,现在可好些了?”
齐嬷嬷看着殷氏长大,又照料她的独子佑安至成年,她之于殷氏母子二人而言,已是亲人般的存在。所以即便齐嬷嬷谨守本分,规矩礼数丝毫不差,秦越也从不肯受她的礼。
齐嬷嬷被迫直起身子,颇有些无奈地摇头笑笑“那小子太过小题大做了。不过是小小风寒,你与长亭送的药材嬷嬷那儿已经快放不下了!”
“还是得将养着些!”秦越听完齐嬷嬷的回答,依然沉声提醒。秦安也油嘴滑舌道:“嬷嬷可要保重了身体,要不然咱们世子与长亭少爷肯定要把名贵药材都搬来给您!”齐嬷嬷听罢笑得眉眼都看不见了。
等到秦越与齐嬷嬷进了内室,才发现殷氏并不在房内。“母亲唤我过来,为何却不见她人?”秦越不免心生疑惑。
“长安公主府上来人了!夫人出去待客,已经这许久了,也该回了!”齐嬷嬷话音未落,门外便传来一声声“夫人!”此起彼伏,可见殷氏果真回来了!
殷氏进门见到秦越神态安然地坐在圆桌旁的红木矮凳上,一时间怒气更甚,只她面色不虞道:“快把长安公主送我的大礼给你们世子爷瞅瞅!这可是珍贵的得很!”
殷氏的侍女远秋哎了一声便抱着一盆长势茂盛的兰花站在了秦越的身前。这兰花赫然是兰中珍品的三瓣兰,这三瓣兰叶色浓绿,是以叶脉不甚清晰,叶细而长,自根茎处向外延伸,穿插交错间虽没什么章法,但也不显得杂乱。实在是恰到好处。
三瓣兰的花期在三月里,花开时只得三朵,每一朵是由三小朵簇拥而成,而每一小朵又是由三瓣外表面洁白如玉,内表却透着一层绿意的花瓣组成。三朵花坐落在层层交织的兰叶之中。须得仔细观察才能观其全貌。更让人觉得芳踪难寻,珍贵无比。因着它的花期与花朵的奇特,因而在兰花里它又有着‘含春子’的雅称!
但这般名贵的兰花,秦越却只瞟了一眼便不甚在意地随口说道:“既是公主送与母亲的,母亲好生养着便是。”见着秦越的表现,殷氏神色间的不虞之色淡了几分,“果真?原来你书房那盆‘蝶蕊’我见你甚是喜爱,如今没了‘蝶蕊’,这盆‘韩春子’你真的舍得给母亲了?”
秦越亲自倒了一杯热茶,秦安立马上前一步端起茶盏递给了坐在一旁的殷氏,脸上挂着讨喜的笑。殷氏先是白他一眼才接了茶盏。
“本就是给母亲的,儿子便是再喜欢又怎能与母亲相争。”听闻此话,殷氏心头的郁郁之气散去不少,不由得露出笑意。殷氏本就容貌秀丽,气质更是尊贵超然。如今历久弥香,略带狡黠的笑意间更是显现出十足的风韵。
此番事了,殷氏自然便说起了正事:“你已至弱冠,也该成亲了。”说这话时殷氏面上上是少见的凝重。若非那空相老头儿留下的十四子箴言,她的儿子如此身家人品,又怎会耽搁至此!她的小叔也不会······那空相老头儿死前平白添了业障,怕是死了也难登极乐!殷氏每每想到此处便恨得好似心肝肺都拧到了一处!
“母亲可是已有了合适的人选。”秦越好似早就料到殷氏会有此一说。他俊逸卓绝的脸庞上沉静非常,无悲无喜。
“依母亲看,莫家的大姑娘莫嫣便是一个极通透的姑娘。”殷氏提及莫嫣的口气竟似是极赞赏的。她与莫嫣为数不多的几次相见,这个姑娘都给她留下了相当不错的印象,人生得美貌不说,行事更是端庄大方。听家里的姑娘们说,这莫嫣还是京中女学里的佼佼者。
是以,她觉得莫家大姑娘是个不错的人选。可是反观她的独子秦越的反应,却有些奇怪了。
“母亲便没有别的人选了?”秦越眉头一挑,眼神幽深莫测。
“自然不是,只是莫大姑娘是最出色的一个。”莫家的三姑娘她纵使只见过一面,也得承认这姑娘生得闭月羞花之貌,听说文采也甚是不俗。只是她更喜欢像莫大姑娘那般端庄稳重的。曲尚书家的二姑娘倒是个端庄的,但容貌上就又逊色了几分,处事也不若莫大姑娘滑······
到底是生为人母,殷氏自觉自家儿子长至今日,其中艰难不能为外人道。总希望在婚事上为他挑选一个十全十美的姑娘。
本以为这莫大姑娘已经十分出众,听秦越这话,殷氏自知自家儿子从不口出妄言,不由心里泛起了嘀咕:莫非这莫家大姑娘有何不妥?
“待过些时日,母亲若是仍觉得莫大姑娘好,那便是莫大姑娘吧。儿子听凭母亲做主。”秦越知道殷氏内心定是疑问满满。但想来今日威远侯府发生的事最迟明日便会在京中传开。母亲若听闻此事,定会重新考虑他的婚事。
于他而言,娶谁都是无所谓的。只要这个人有持家之能,且与太子与安王一党牵扯不大。无论美丑与才华高低,于秦越来说,都没甚关系。便是莫嫣,只要母亲不计较她日后有了瑕疵的名声,他也大可以娶来。莫嫣总归是个聪明人,娶这样的妻子也未尝不可。
身为男儿,总不好太过长舌。是以秦越并未多做解释,只给殷氏留下了这么一句话便离去了。
“这······哎!”殷氏望着儿子的背影,顿生无奈。
“夫人不必忧心,或许这莫大姑娘身上有些不为人知的事!咱们再名人仔细查探一番不就行了!”齐嬷嬷神色平和地轻拍殷氏瘦弱的肩膀,柔声安慰道。
殷氏秀眉微蹙,摇摇头道:“嬷嬷,我并非忧心此事。”
“那夫人莫非担忧长安公主太过难缠?”齐嬷嬷不由猜测。“世子行事极有分寸,夫人还有什么可担忧的?”
这长安公主是当今圣上的最小的女儿。在一众公主中圣眷最浓。长安公主据说自小便爱慕自家世子。为了亲近世子还把二爷的嫡长女弄进宫里做了伴读。更是借着姑娘的名义屡屡涉足柱国公府,三日前长安公主怂恿姑娘私自进世子的书房,若无声无息地也就罢了,可公主偏偏打碎了世子十分喜欢的兰花!这般无礼行事竟还不若寻常闺秀!即便不是因为她的公主身份,也实在让人难以生出亲近之感!
得亏了世子做事张弛有度。从不曾与长安公主深交。便是长安公主有送来一盆珍贵的兰花又如何?明眼人都知道这花明着是给大夫人的,可实际上是长安公主赔给世子的!
殷氏听闻齐嬷嬷的种种猜测,却是不愿多做解释,只因她此时倍感无力。
佑安话中之意竟是全由自己做主,这绝不是面对自己婚事应有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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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秦越在书房里看了一会子书后,习惯性地抬头向书案右侧望去,不由一滞,那一处此时是空无一物。那原本是那盆‘蝶蕊’之所在。秦越身子后仰,倚在靠椅上,微微闭了眼似是歇息。
可秦安却知道,世子今晚已是第三次不自觉地看向那个地方了。
秦安看着世子每次抬头时那呆滞的一瞬,只觉得心里莫名的揪着。世子以往便很喜欢这盆兰花。那是世子两年前在一次文会上赢得的头彩!世子爷本非喜爱花草之人,虽不知为何独独对这盆兰花青眼有加,但世子爷着实对这盆花上了心。夫人只知世子爷喜欢这盆花,却不知这花往日里是世子爷亲自料理的!
都怪那长安公主!仗着是皇家公主便行事如此放肆!不但擅进书房禁地,还打破主人心爱之物!即便是赔了一盆更加名贵的兰花又如何?又哪里抵得上世子爷亲自侍奉的那一盆!秦安心里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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