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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儿摇了摇头,想说没有了,不过话到嘴边又改口了,“不遇事,师父不让说。”
她给自己留了点回转的余地,万一又遇上了事怎么办,万一回头又要搬出师父来应付怎么办,不能自断后路。
“嘿!”庾庆一听就来脾气了,双手袖子一拎,一副要揍她的样子。
“算了,谅他也不敢拿他师父的名头造谣。”牧傲铁伸手拉了一把,示意庾庆作罢。
实在是小师叔那边也不好招惹,想收拾他们的时候,想讲理就讲理,不想讲理就不讲理,打不赢人家,人家的辈分又在那,无耻起来比他们有过之而无不及。
小云间出来赚的那些钱被薅走那么一大笔,还能把庾庆在玲珑观练字的草稿偷拿出去卖钱的人,道德底线实在是有点低,这样的长辈不评价也罢。
庾庆哼哼了两声,也只好就坡下驴,不过还是照虫儿屁股踢了一脚,以彰显自己才是玲珑观掌门,不会畏惧于任何人的威严。
虫儿揉着屁股靠边站,偷偷噘嘴,悄悄能奈我何的样子。
既然有了交代,牧傲铁也不得不面对现实,估摸着小师叔那样做肯定有原因,遂问庾庆,“那些琥珀女怎么救?”
庾庆:“还嫌事不够多么,事情总得有个轻重缓急吧,既然那位小师叔没要求什么,那不就是让我们看着办的意思,先搞手头上的事,琥珀女的事见机会再说吧。”
牧傲铁微微点头,也看向了虫儿,而虫儿对此也没什么强迫的意见,也不会为了族人不顾这里的死活。
虫儿反倒积极表现道:“那我先去找那条通往宫城的海底密道。”
庾庆:“改天吧,今天有不少事,那个霍浪的事要处理,相海花那边晚上也有约。”
虫儿面露狐疑,试着问道:“公子,那个相海花怎么老想着约你,不会是看上了你吧?”
“关你屁事,年纪轻轻老是惦记男女那点破事,看你那点出息。”庾庆训斥之后又走到了地图前,回到正题,“你能确定密道入口的位置吗?”
“这是琥珀族高层才知道的秘密,那些琥珀女也搞不清楚具体位置,她们也是听临终前的老人提过。”虫儿借口找补后,也凑近地图指了指,“按她们的说法,大概就在南边这三座岛礁的中间,需亲临现场慢慢寻找才行。”
庾庆迟疑道:“那就明天吧,明天找条船,借口出海玩。”
海边码头,一艘靠岸的大船上,碧海船行的执事右绫罗刚走出船舱,又迅速退了回去,猫在了一扇窗口边向外窥探。
随行一众回头看,发现这位执事鬼鬼祟祟做贼似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有人走了回去,低声请教,“先生,您这是?”
右绫罗朝外努嘴,“码头上,那做搬运的胖子是怎么回事?”
胖子?那人当即朝外探视,一眼就看到了来回忙碌的南竹,实在是那身材太明显了,他回头问道:“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右绫罗:“去打探一下,问问那胖子怎么会来这里干活。”
“好。”那人当即领命而去。
右绫罗又对外面看着的一群人挥手,示意他们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
人就这样散了。
事情也简单,打探消息的人不多时就回来了,“先生,那胖子自称‘高士仪’,初玄境界的修士,一时囊中羞涩,才应了船行的苦力,没发现什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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