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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让歆阳子几个徒弟、薛老头的女婿、薛老四的媳妇儿,全都乱了阵脚。薛老头那女婿蹲下身子抱着薛老头的闺女又喊又晃,薛老四的媳妇儿吓的脸色大变,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捂着嘴,转身跑出了房间。
歆阳子几个徒弟怔了好一会儿,大徒弟首先反应过来,建议其他几个师弟,先帮忙把薛老头和他闺女抬出卧室再说吧。这时候歆阳子几个这徒弟,最大的好像已经二十五六岁了,最小的好像也已经成年了,他们具体的年龄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几个徒弟劝了薛老头女婿几句,征得这女婿的同意,几个人七手八脚,把薛老头的闺女和薛老头从卧室里抬出来,抬进了别的房间。
安置好薛老头父女两个以后,外屋的薛老四还拿着那把带血的剪刀,蹲在西墙角那里嘿嘿嘿傻笑,看着都叫人觉得瘆得慌。师兄弟几个怕他突然暴起发难,再伤到屋里的其他人,到院子里找了根绳子,夺下他手里的剪刀以后,手脚全给他捆上,五花大绑,绑到在院子里那棵歪脖儿枣树上。
随后,师兄弟几个返回屋里,又是给薛老头和她闺女掐人中,又是搓手掌,折腾了好一会儿,不过,薛老头和他闺女居然都能没能醒过来。
师兄弟几个一看,自己几个人都没啥道行,不如回观里找师傅吧,请师傅过来给这对父女看看。随后,师兄弟几个跟薛老头的女婿说了一声儿,离开了老薛家。
等他们回到黄花洞的时候,已经是黎明时分了,几个人喊醒歆阳子,跟歆阳子把事情详详细细说了一遍,歆阳子听完,本想直接到左厢房找我奶奶的,不过,歆阳子这一夜也没怎么合眼,直到彻底听不见孩子哭声这才睡去,他知道我奶奶哄了一夜孩子,肯定也累坏了,心下不忍,想着自己一个人下山,又怕自己一个人去了没多大用处,后来转念一想,反正事情已经成这样儿了,就等我奶奶睡醒了再说吧。
等到日上三竿,我奶奶居然还不见睡醒,歆阳子就想过来喊我奶奶一声儿,不想我奶奶刚好起来。
听歆阳子说完以上这些,我奶奶二话没说,回左厢房简单梳洗了一下,又到床边看了看小女孩,小女孩这时候还在睡着。出门交代歆阳子,让他几个徒弟先照看一下小女孩,随后,和歆阳子一起下山了。
这时,驴子车还在山脚下的山枣树上拴着,我奶奶赶上驴子车,载着歆阳子直奔东村。我奶奶没去过老薛家,不过歆阳子去过一次,两个人赶着驴子车,很快来到了薛老头家门口。
这时候,薛老头家的院门敞开着,还没下驴子车,我奶奶就听见院里传来嘭嘭的声音,下了驴子车走进院里一看。薛老头正抡着一把斧头砍院里那棵歪脖儿枣树,砍一下,嘴里忿恨地说一句:“俺叫你作孽,把孩儿全害死咧……俺叫你作孽,把孩儿全害死咧……俺叫你作孽,把孩儿全害死咧……”
这是棵老枣树,估计能有几十年的树龄了,树身斑驳沧桑,薛老头砍一斧子,整个儿树身便颤一下。看到这一幕,我奶奶和歆阳子心里都挺难受的。
歆阳子几步走过去,一把拉住了薛老头。歆阳子拉着薛老头的胳膊说道:“薛施主,您这是何苦呢。”
薛老头停下了动作,似乎这时候意识到我奶奶和歆阳子的到来,把脸缓缓扭了过来。我奶奶朝他看了一眼,一脸呆滞,双眼通红,满脸枯朽的老褶子上全是干掉的泪痕,看样子把眼泪都哭干了。
薛老头看看歆阳子,又看看我奶奶,嘴唇哆嗦几下,却没发出声儿,抬手抚掉歆阳子抓在他胳膊上的那只手,一转脸,抡起斧子继续砍树,嘴里继续念叨着:俺叫你作孽!像失心疯了似的,似乎已经认不得我奶奶和歆阳子了……
我奶奶和歆阳子见状,同时叹了口气。歆阳子示意我奶奶进屋里看看,我奶奶轻轻摇了摇头,歆阳子自己走进了屋里。
过了一会儿,歆阳子又从屋里出来,一脸悲天悯人,轻声对我奶奶说:“真是惨呐,屋里到处都是血……”
我奶奶皱了皱眉,说不出心里这时候是个啥滋味儿,眼睛看了看还在砍树的薛老头,转头问歆阳子,“他们家里还有谁在?那薛老四呢?”
歆阳子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候,传来一串杂乱的脚步声,听着人数还不少。我奶奶和歆阳子同时朝院门口一看,就见薛老头的女婿进了门,身后还跟着一群人,那群人抬着一口大棺材。
薛老头的女婿还算理智,进了门以后跟歆阳子和我奶奶打了声招呼,当他看到薛老头在抡斧子砍树的时候,愣了一下,显然之前是不知道的,不过他没上前制止,领着一群人把棺材抬进了屋。
我奶奶没进屋,歆阳子跟着众人又到屋里看了看。之后听歆阳子说,抬棺材的杠子工里面,有个胆子特别的大,把龚氏那些肠子肚子塞回肚子里,用布绫子在肚子上勒了几圈儿,然后给龚氏穿了衣服裤子,几个杠子工抬着把龚氏放进了棺材里。
薛老头的女婿把那些杠子工领进屋里以后,他转身回了到院里,劝薛老头别再砍了,是不是先找人把丈母娘的丧事给办了,薛老头居然连理都不理他,还是自顾自抡斧子砍树。我奶奶趁这个空档儿,问了这女婿几句。
原来,歆阳子几个徒弟离开老薛家没多久,薛老头的闺女先醒了,醒来以后就嚎啕大哭,哭声把左右邻居给吵醒了,本来那时候天也快亮了,有些人家已经起床做饭了,听见老薛家有哭声,全都赶了过来。
等那些邻居进屋看见满地的血迹,全都吃了一惊,有个胆子大的顺着血迹走进里屋一看,吓的“妈呀”一声,其他几个邻居听见了,全钻进里屋去看,当他们看到床上肚破肠流的龚氏,人人吓的脸色煞白。
这时候薛老头这女婿正忙着哄薛老头的闺女,也顾不上拦他们,有个好事儿的邻居就跑到村长家里,把村长喊来了。村长进到里屋一看,也吓坏了,赶忙吩咐几个邻居去找村里的指导员。
没停一会儿,指导员也赶来了。据说那指导员很年轻,好像才二十岁出头,他当然也没见过这种阵仗,还不如其他人呢,吓的差点儿没坐地上,当即命令村长,马上去找乡里联防队的人过来。
联防队,是当时那个环境之下衍生出来的一个特殊机构,性质可能跟民兵差不多,他们的主要任务是治安巡逻,其实当时那时候也用不着治安巡逻,设立这个机构的目的主要是针对台湾特务的。
联防队一群人整天闲的蛋疼,一听说出了杀人案,个个嗷嗷叫,立马儿就赶了过来。当时也没个啥正规手续,联防队的人过来以后,把屋里所有人都给控制住了,挨着个儿盘问。
面对联防队的首长,薛老头的女婿没敢说实话,不过也没说假话,从卫生院把薛老四偷出来的事儿,他没说;把薛老四送上黄花洞的事儿也没说,就说自己跟媳妇过来走亲戚,晚上住在老丈人家,夜里听见有动静儿,穿好衣服来到外屋一看,薛老四拎了把剪刀蹲在西墙根儿那里,自己的丈母娘死在了里屋,后来自己把薛老四捆到了枣树上。
联防队的人听了薛老头女婿的一番话,把薛老四和那把剪刀全带走了,说是要送到市里公安局去,让市里公安局的人下来调查。
当时新中国刚刚成立,百废待兴,最不健全的就是法律,我们市公安局好像也是刚刚才成立的,不过,那时候杀人肯定是死罪,而且薛老四杀的是他自己的亲生母亲,用的还是这么惨绝人寰的手段,当时也没个精神鉴定啥的,到了公安局,那枪子儿是吃定了。
薛老四给联防队的人带走以后,一屋子人也就散了,薛老头的闺女这时候还是哭的不行,这女婿就把她送回了他们自己家。
等这女婿安顿好媳妇儿回来以后,已经天光大亮,薛老头不知道啥时候醒了,坐在门口倚着门框发呆,见女婿进门,就问女婿,老四哪儿去了。这女婿没隐瞒,跟薛老头说给联防队的人带走了,还说要送到公安局去。
薛老头一听,顿时嚎啕大哭。这女婿劝了几句,劝不住他,但是这时候他这女婿也不能啥都不做,丈母娘的尸体还在里屋晾着呢,跟薛老头说了一声,出门找人买棺材去了。
就在薛老头的女婿跟我奶奶说到这儿的时候,他们身边突然传来“咔嚓”、“噗通”两声,把这女婿跟我奶奶同时吓了一大跳,扭头一看,就见薛老头把院里这棵歪脖儿老枣树砍倒了,枣树倒的方向还不太好,树干倒在了堂屋的一面墙上,一根大树叉噗通一声戳中屋顶,把屋顶戳了个大窟窿,导致屋里的人顿时像炸了锅似的,一窝蜂从屋里跑了出来。
我奶奶见状,痛心疾首地在心里叹了口气,看看侧翻在堂屋墙上的老枣树,又看看此刻像丢了魂儿的薛老头,心说,这就是“家破人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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