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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县纪委书记刘勇刚一起,来到了县公安局,局长文胜天接待了我们。
我们到了一个小会议室,边喝茶边聊天。
我问文局长:“我们抓捕了两位矿老板,有没有人找你说情,打招呼啊?”
“有啊。”文局长说。
“你说说看。”
“赵书记把我叫到办公室,详细问了一下,抓矿老板是怎么回事。”
“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说,纪委根据群众反映,成立了矿老板的重婚调查组,证据确凿后,我们就根据调查组的意见,把人抓了。”
“回答得好,还问了什么?”
“怎么处理啊,我说依法处理啊,重婚罪最多也就判两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还问了什么?”
“赵书记问我能不能放人?能不能少判?我说,抓人是调查组要抓的,要放只能跟调查组说,跟我说没用。再说,事情已经闹出去了,私下放人很不好,站不住脚,我也没有这个胆量。”文局长说。
“至于判刑的事,是检察院起诉,法院判。政法委如果愿意出面协调,我一定听政法委的。政法委如果出一个书面的东西要我放人,我可以随时放人。我不是为难赵书记,我主要是要有个凳子坐。别人问起来,我好说。说穿了,我也好推卸责任。”文局长说。
“还有人跟你说情过吗?”我问。
“有。”
“哪个?”
“马县长。”
“马县长怎么说的?”
“马县长叫政府办公室跟我打电话,让我到他办公室去一趟。我去后,马县长问我矿老板的事是怎么回事。我把跟赵书记说的话,跟马县长重复说了一下。马县长说,一个民营企业家,多找几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让我尽快放人。”文局长说。
“你是怎么回答的?”我问。
“我说,抓人是根据调查组的意见办的,调查组是县纪委牵头,如果把人放了,纪委问责,我们扛不住。我跟马县长提了两条放人的建议,一是跟调查组说说,调查组说放人,我马上放。二是直接跟我写个东西,我马上放人。”
“我不是为难县长,县长的话我肯定听,我们每年的工作经费还在县长的手上捏着呢,我不敢不听啊。我只是要个说法,能有个凳子坐就行了。没凳子坐,我要摔跟头啊。”文局长说。
“马县长怎么说?”我问。
“马县长说要想一想,要我等他电话。”文局长说。
“马县长后来打电话了吗?”
“没有。”
我问刘书记:“马县长、赵书记,还有其他的什么人找过你吗?”
“没有,即便他们找我,我也要跟他们顶回去。法律法规不是面团,想怎么捏就这么捏,想怎么玩就这么玩,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法律法规不是儿戏,我们一定要严格遵纪守法,决不能漠视法律法规,决不能对法律法规无所畏惧。否则,最终只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刘书记说。
“关于对两个矿老板的问题继续深入调查,刘书记协调了吗?”我问。
“刘书记行动迅速,马上协调了,检察院、法院的人都到位了,我们是联合办案。”文局长说。
“好。赵书记没问你执法记录仪的事吗?”我问。
“问了,赵书记问,我们的抓捕人员携带了执法记录仪没有?我说,这是你赵书记在会上要求的啊,我们肯定随身携带啊。万一扯皮拉筋,发生纠纷,我们可以调出来看啊。”文局长说。
“赵书记问我们详细看了执法记录仪没有,我说这次抓捕行动很迅速,又没人告我们的状,也没有什么部门和人员提出异议,我们就没看。”文局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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