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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江死了。当年涉案的四个人,死了两个,还有一个韩烁昨天中了砒霜之毒,吊着一条命。”
赵熠扬眉道:“那就只剩下周河了?”
“按照大人的排除法,那就只能是周河了。”沈闻余道。
他话刚落,徐大夫一直带着的小书童来了,站在门口喘着气,道:“大人,周、周河中毒了,倒、倒在馄饨摊子上,我家老爷正在灌药催吐呢。”
喝的少,催吐的及时,还是能救的回来。
“呵!”宋宁道,“这就是一个打我们理刑馆脸的案子,要在我们手里死多少人呢?”
大家都气怒不已,气冲冲出去了。
到了馄饨摊边上,四面围着人,大家见理刑馆的人来了,纷纷让开一条道。
周河靠在馄饨摊老板的肩膀上,浑浑噩噩地呕吐着。
“大人,大人!”徐大夫擦着汗,指着推翻的桌子滑掉在地上还剩下一点点汤汁和馄饨的碗,“碗里是砒霜,小人验过了。”
鲁苗苗蹲下来端着碗使劲嗅着。
宋宁对鲁苗苗道:“闻一闻嘴角和口腔。”
“哦哦。”鲁苗苗应是。
徐大夫接着说话:“应该是吃了两颗馄饨,正好遇到一个熟人,说了几句话。”
“人就倒在地上了。”
“幸好吃的不多,也没有喝汤。”徐大夫叹气道,“要不然真的救不回来了。”
周河不清醒,状态和昨天韩烁是一样的。
“哪位是熟人?”宋宁问道。
旁边有个年轻人站出来,上前来行礼,道:“小人薛涛,是隆兴达的镖师,我家就住在这个巷子里面。”
“今天出来买馄饨,正好看到二爷在这里,小人就等馄饨的间隙,和二爷请安聊了几句。”
“没、没想到二爷就倒地上了。”
薛涛一副受惊的表情。
“搜身看看。”宋宁对沈闻余道。
沈闻余上去搜身,薛涛是行内人倒也没有反抗,规矩地让沈闻余搜身,沈闻余从他身上摸了荷包出来,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
周河身上也没有任何东西。
“馄饨摊子都搜。”宋宁道。
一干人将馄饨摊子、食材、食客全部搜查了一遍,什么都没有。
“他家住哪里,他家里人呢?”宋宁问薛涛。
薛涛回道:“二爷的家就住前面,也不远,要、要小人带您去吗?”
“好。”宋宁颔首,和薛涛去找周河的家。
说近,确实很近,进对面的巷子拐一道弯就是了。
“你敲门通知他家人。”宋宁道。
薛涛去敲门,开门的是个粗使的婆子,宋宁推开婆子进了门。
是后院的门。
院子只有两进也没有花园,是个非常实用紧凑的院子。
院子中间挂晾着一杆子的长杆的青菜。
“二位找谁?”婆子问他们。
宋宁退了出去,薛涛上前去和婆子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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