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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安没敢回。
明白着,太后是故意的。
赵弢冷笑:“全天下就他们母子两个人最折腾,当年老东西在的时候还哄着宠着,现在老东西不在了,居然还这样。”
“就是吃准了,我父皇不会杀他们。”
赵炽不敢,他敢!
赵炽顾念兄弟情谊,他不才不管这些,他忍太久了。
“你去见计春了吗?父皇在干什么?”
苏子安回道:“计公公说圣上个取消了午朝,但中午也没有休息,一直在批改折子。”又道,“听说常玉来了一趟,圣上没见他,计春本来想安慰几句,但常玉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齐王府关门落锁了,也不知道里面在干什么。”苏子安说着说着又笑了起来,“还没有人去过,等今晚再看看。”
“小宋也没有去?”
苏子安摇头:“身体抱恙,带着自己的一帮子人在家里玩呢,早上下棋的下棋,打马吊的打马吊。现在房里还能听到马吊声。”
“不是说感情很好吗?怎么赵云台出事他一点不着急?”
赵弢觉得奇怪。
齐王府中,常玉正在骂一个小内侍:“你这个小兔崽子,让你挖坑,你挖这么大的坑干什么?”
“你看看啸天,就按照啸天扒拉的这个大小正合适。你这么大杂家是放籽儿进去,还是埋架子?”
小内侍看看自己的能放两只脚的坑又看看啸天圆不溜的小坑,惭愧不已,啸天汪汪汪地叫着巴结常玉。
它需要今天晚上给它全家加鸡腿。
它挣钱也是不容易。
“接着扒拉,扒拉几个坑,杂家给你加几个鸡腿!”常玉对它道。
啸天汪的一声跳起来。
常玉睡个午觉起来,连他房门口都是坑。
“汪汪汪!”啸天和他邀功。
常玉差点气的撅过去,跑去和赵熠告状:“……王爷您看看,这东西也太坏了,一个中午带着一家人扒拉了一院子的坑了。”
“您可治治它吧。”
赵熠刚睡醒,睨着丧眉耷眼仿佛很委屈的啸天,丢了个竹筒给它:“我今儿要作势不便出门,给你娘家送个信去!”
“汪汪汪!”啸天问他,加不加鸡腿。
“一个来回加一个,如若得了她的回信,多一个。”
啸天上蹿下跳,它今天带着全家人努力工作后,至少一个月的鸡腿有保障了。
赵熠提笔给宋宁写信。
常玉以为是多重要的事,商量要怎么脱困,于是亲自伺候赵熠铺纸给他研磨,以为他要写多少字,研了满砚的。
赵熠奇怪地看他一眼,将整张宣纸撕了一个巴掌大的一个角,写道:中午吃的什么?
他将纸放在竹筒里,塞啸天嘴里咬着。
“没、没了?”常玉问赵熠。
赵熠点头。
常玉抖了抖嘴角,无言以对。
年轻人的想法他不懂。
啸天的脚程很快,他从后门出去窜门溜巷很快折了一个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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