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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应是分头去办事。
查问的很快,半个时辰不到出去的人都回来了。
鲁青青道:“大人,你猜的没有错,焦运在四月十四的早上在通威钱庄里取的钱。掌柜还将焦运的账册拿出来了,他账上这五年陆陆续续存了二十二两银子。”
“这么多?不是说给自己媳妇治病,将家里的田地都卖掉了吗?”大家都很惊讶。
鲁青青摇头:“不知道,账册清清楚楚的,不会骗人。最近三个月,他一共取了四次钱,前面每次二两,只有十四的那天早上他取了五两带着走的。”
通威钱庄是济南齐王府的产业,所以鲁青青查账目非常好查。
“这么说,焦运真的有杀人的嫌疑。”汤兴业看着宋宁,“大人,抓回来审吧?”
大家进到房内,关上门开会。
鲁青青道:“可他没有杀焦于氏的时间。焦于氏是十五的夜里被害,而这个时间焦运在通州,他有完整的时间证人。”
“也是。但他这个行为也太可疑了。”汤兴业一脸的狐疑,又想起什么来看向宋宁,“大人,您是不是还怀疑他杀了王海一和姚永林?”
宋宁颔首:“是的。雷松他们查到的是交运和王海一不认识,可刚才王海一的话中表明,他认识王海一。”
“去接着查吧!”宋宁道。
“那于三尔呢?还审吗?”
宋宁颔首:“先关着,一条一条地梳理。”
大家继续去查证,到晚上众人重新回到这里集合。
所有人都垂头丧气。
“大人,王海一在庙中被杀的时候,焦运去他女儿家里,所以他早上去郑记家私行时裤脚是湿的,他女儿可以作证。”汤兴业道。
“不但如此,王海一的家人以及他的朋友,没有人认识焦运,也都能证明,王海一和焦运没有任何交集。”
三月十五那天死的两个人,焦运都有非常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而他自己的妻子焦于氏被害的那天,他急急忙忙突然取钱走了,就在那天晚上,焦于氏被人杀害。
“有没有问死者姚永林的亲属,他和焦运除了买卖了田地外,还有什么往来?”宋宁问徐舀,徐舀回道,“他们说不知道。”
“大人,我刚刚又去了钱庄,查到了姚永林的户头,他的户头上原本有十六两,但最近三个月分了两次取走了十二两。”鲁青青道。
大家就觉得奇怪,但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大人,会不会是我们查错了,案子和焦运没关系?”娄阳道,“虽说他很可疑,可是三位死者的死,他都有不在场证明。”
大家都看着宋宁。
“确实。”宋宁靠在椅子上,看着屋顶发呆。娄阳的质疑是有道理的,如果说王海一在药王庙死的时候,焦运还有一点点可疑,那姚永林被杀的时候,整个郑记家私行里的人都能证明他在吃饭喝酒。
焦于氏的死就更加不用提了。
“可能是我们是我们的方向错了。”宋宁丢了一颗花生米到嘴里,大家都看着她,等她说话,宋宁摆手道,“你们聊你们的,我想想。”
大家就凑在一起说各自的想法。
汤兴业道:“说实话,我认为还是于三尔嫌疑最大,他和三位死者都认识!”
“于三尔为什么杀王海一?”鲁青青问他。
汤兴业摇头:“不知道,目前没有找到动机。”
“这也太玄乎了吧,没有嫌疑人。”丁不凡焦躁地道,“我认为焦于氏一定是于三尔杀的,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咱们先把这个案子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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