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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口罩把脸挡了起来,然后去楼下宿管阿姨那要了些冰块。
阿姨看看我,问:“你怎么了,大热天的带着口罩。”
“过敏了。”
“过敏了冰块能有用吗?”
“凉爽点就不那么痒。”我胡乱编了个理由。
我用毛巾包着冰块敷在脸上,冰凉的感觉确实减轻了些痛感。我站在一楼的房间里,看着窗外黑暗的夜色,窗户上映出了我的轮廓,落寞的,木然的,就像麦田里久经风雨的稻草人。
齐霁爸爸威严而冷漠的表情,齐霁妈妈热情却透露着优越感的样子,齐霁最后那冷若冰霜地轻蔑一瞥,就像毒药发作的后劲,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的眼皮酸胀起来,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
不哭,祝福,你不要哭,我在心里呐喊,可是眼泪止不住地奔涌而出。
冰块融化的水浸透了毛巾,低落下来,我终于哭够了,抹干眼泪,转身又去冰箱里取了些冰块出来。
反复几次,脸似乎没那么疼了,心情也平静了不少,我和阿姨道了谢,返回楼上。
很久没有这么安静的一个人了,我坐在椅凳上就着昏黄的台灯看了会书,发现自己的注意力还是不能集中,于是索性放下课本,坐到床上,裸露的床板让我记起席子还晾在外面,我连忙起身去了阳台。
明天似乎要来台风了,今晚有些凉,外面已经开始起风了,席子被吹得“啪啪”作响,我探身把它收了进来,恍惚间,我看见楼下有个亮点,有人在抽烟,我无意识地看了一眼,突然手抖了一下,席子就那么坠了下去。
楼下的亮点灭了,我看到那个人从阴暗处走了出来,然后弯腰捡起坠下去的席子。
是邵逾朗!
我心里波动了一下,然后就感到自己的心脏敲打着胸口,呼吸也不匀起来。
他怎么来了!
我探出身子愣在那里,邵逾朗抬起头,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在那里等了多久,为什么来了也不给我电话?
我回过神,连忙收回身子,打开房门往楼下跑去。
宿管阿姨已经熄灯睡觉了,我悄悄打开大门,钻了出去。
邵逾朗已经把席子卷好夹在腋下,门口昏黄的路灯映照在他头顶,他看起来没什么情绪,只是温柔地对我微笑:“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没有说话,拉起邵逾朗的手从微开的大门里钻了进来,然后一路拉着邵逾朗返回了自己的寝室。
一进入寝室,我没有开灯,而是反身投入了邵逾朗的怀抱,紧紧地搂住了他。邵逾朗把席子往墙根一放,巨大的身体一下罩在了我的上面。
邵逾朗从衣摆下端伸入大手,粗粝地抚摸着我的背脊,火热的嘴唇在我脖颈间游走,我仰起头,嘴唇也吻向了他宽厚的肩胛。
邵逾朗一下把我内衣的扣子解开了,然后手改为从前面伸了上去,钻过不厚的布料,覆盖揉捏起来。
我嗯哼了一下,道:“你温柔一点。”
“我知道。”邵逾朗说完一下把我抱起来往床铺走去。
“席子。”我叫了声。
邵逾朗笑起来,返回来又取了席子铺在床上。
邵逾朗之前的每一次都没有像这次这般温柔,他撑着身体,一下一下缓慢地动着,床铺发出有节奏地吱嘎声。我感到胸口“吧嗒”一下滴上了水珠,于是张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邵逾朗汗津津的脸庞和湿漉漉的头发,我抬起手给他擦汗,手滑到他的脸庞时,他侧头一下含住我的手指,眼神变得炽热而专注,动作却还是那般温柔。
邵逾朗的舌尖划过我的指头,我战栗了一下,道:“我的腰不疼,你再用力点。”
话音刚落,邵逾朗就用力顶了一下,这一下差点顶到我肺里,原来刚才他一直克制着,才用了三分力。
我皱起眉,邵逾朗开口道,声音有点沙哑:“弄疼你了?”
邵逾朗边说边放缓了动作,低声笑了笑:“这样子更磨人。”
我看着他那痴笑的柔情样子,不由感到特别暖心,眯起眼睛道:“那你来磨我呀。”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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