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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恨瞪了铁手一眼,在铁手尚未搞清发生什么事之前,就一巴掌扇在铁手脸上,“登徒子!虽然你长得十分俊俏,但老娘实在痛恨你的行为!”
铁手丧着脸,一刻不停歇地向那姑娘道歉。
容忌嘴角微漾,小声地夸了一句,“做得好。”
等安抚好那姑娘,铁手已经规规矩矩地不敢乱说话,只一边碎碎念着向我求饶,“美丽大方善良迷人的小嫂子,铁手知道错了,铁手知道错了。”
我对铁手本就没有兴趣,见他诚恳认错,也就放过他了。
再次将魔爪伸向容忌,这一次,我拿来弹弓,对着昆仑镜中容忌的臀部弹去。
我手上的力道虽不到,但弹弓的力量不容小觑。
容忌被弹丸打中之后,虎躯一震,脸色憋得通红,“真是够了!”
他臀部肯定在隐隐作痛,但他可是高高在上十分骄矜的太子殿下啊,怎么可能当街用手揉着屁股!
我这只是对着他的臀部轻轻来了一下,要是对着他的裆口弹去,他怕是要半身不遂。
清霜,醉清,扫把星和若雪见我对着镜子笑了一整天,纷纷凑上前来查看一二。
她们原以为我是在欣赏自己的花容月貌,都没料到我隔着镜子捉弄了容忌一整天。
清霜瞥见追风,冷不防地跑出屋外,折了朵花儿递到追风手中。
追风收到花,颇为得意地笑着,“殿下,你看太子妃尽捉弄你!清霜可温柔多了,还给我送花!”
扫把星也不甘落后,给铁手递去一壶酒。
铁手宝贝地将佳酿捧在怀中,向容忌炫耀道,“殿下,你看阿扫都给我送酒了,太子妃还没半点表示。”
容忌心中有些吃味,但仍嘴硬道,“歌儿知我不喜欢花花草草,也知我不会饮酒,她自然不会送这些俗物。”
我看着他的样子忍俊不禁,吃着飞醋的容忌也太可爱了叭!
我正寻思着也给他送个什么东西,随手抄起卧榻上的枕头塞入昆仑镜中,朝他递去。
他迟疑了片刻,并不想伸手去接。
但转眼他就接过枕头,走入一间客栈,说是倦了要好好休息。
容忌拎着枕头进了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低声向我求饶着,“歌儿乖,我以后上哪儿都会带着你。你都玩了大半日,也倦了,快去睡会。”
平日里,哪有这么好的机会能看他出糗!我自然不肯轻易放过他。
可容忌明显不想陪我,倒在卧榻之上,以枕头遮脸装睡。
我百无聊赖地叹着气,将昆仑镜放下,正准备小憩一会,昆仑镜里随即传来一声女声。
“殿下,你好狠的心!”
这竟是织女的声音!
我再度拿起昆仑镜,目不转睛地盯着镜面中推门而入的织女。
她身着素色罗裙,脸色惨白,柳眉微蹙,病弱西子胜三分。
容忌微怔,取下脸上蒙着的枕头,“你怎么还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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