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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愣愣地站在我面前,厚薄适中的唇微微上扬。
我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天弋?”
“阿弥陀佛!女施主,我们又见面了!”天弋面露浅笑,直耸云端的浓眉微微上挑着,显出几分佛门大师的傲气。
天弋为何看得见我?大成境界的造梦术,鲜少有人能勘破。
看来,天弋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厉害。
“你怎会在花芯的梦境中现身?”
天弋高深莫测地说道,“虚无界之中,有人屡屡忤逆天意,贫僧只好亲自出马,让天意成为终极奥义。”
“天意?人定胜天,你可听过?”我看向一脸执拗的天弋,总觉天弋性子这么轴,迟早会因为他所维护的天道,而将自己折腾地遍体鳞伤。
天弋困顿地看着我,不禁摇了摇脑袋,“女施主,你怎就冥顽不灵?但凡与天意背道而驰,均不得好下场!这世上,哪来的人定胜天,想要平安无虞,只得顺应天命!”
真是没救了!
我摇了摇头,懒得同他废话。
下一瞬,他忽而抓着我的手腕,硬闯入朦朦胧胧的梦境迷雾之中。
“女施主,你的手,好软。”天弋回头,耳根红透。
但即便羞窘至极,他依旧没有避开他的眼眸,只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啪——
我从他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反手就是一巴掌。
“好个酒肉和尚!小爷的便宜,是这么好占的?”我恼羞成怒,原先只当天弋涉世未深不懂人情世故,现在看来,他懂得很!
天弋长眉直皱,一手呆呆地捧着自己青紫的脸颊,纳闷地问道,“女施主,上天赐你一双手,不就是让人来牵的么?不牵你的手,那贫僧该牵什么地方呢?”
看来,他惯于装傻。
“我这双手,专为教训你这类登徒子而生!”
语毕,我又扬起手,朝他另一边脸颊扇去。
天弋委屈地瘪了瘪嘴,忍了半天终究还是没忍住,豆大的眼泪簌簌下落,“本来今天高高兴兴,结果,乐极生悲,又遇见了女施主!尚未匡扶天道,就被女施主掌掴了两嘴巴,嘴疼脸疼心疼!”
“闭嘴吧你!”
他“嗡嗡嗡”地在我耳边念念叨叨,跟念经似的,使得我颇为头疼。
片刻之后,待他平复了情绪,黄黑的脸上现出一丝正经,“女施主,你误会贫僧了。贫僧绝无轻薄之意,贫僧只是有感而发。女施主的手,确实很软,像春日初生的嫩芽,使得贫僧顿生怜悯之心。”
“怜悯?”我眼露鄙夷,一脚踹至天弋身上,“收起你的眼泪,去浸润自己那颗脆弱的心吧!”
我甩开天弋,只身往梦境深处走去。
迷雾散尽,皇甫轩以手中折扇将第六处古战场中的邪祟逐一击溃。
他眼神凌厉,轮廓硬朗,就连执扇的姿势同街头巷尾纨绔不羁的公子哥儿大为不同。
乍眼一看,亦是杀伐果断,俊逸不凡。
“小轩轩,你打人的样子,还挺好看!不过,比元宝哥哥差些。”花芯纤细的胳膊枕在脑后,翘着二郎腿舒舒服服地瘫在皇甫轩肩膀上,难得没嫌皇甫轩穷。
待皇甫轩攻破第六处古战场,便将肩上花芯拎至跟前,冷漠言之,“乖乖交出不竭神力。”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花芯显然出于劣势,但她依旧骄傲地仰起头,同皇甫轩讨价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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