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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手捂着被他打得满是淤青的腹部,疾转过身,突然间觉得有些委屈。
若是容忌今后都是这副样子,我怕是早晚要被他整废。
“歌儿,你生气了吗?我只是想帮你洗衣。”容忌局促地绕过我身前,见我眼圈通红,忙将我拥入怀中。
“没生气。”我闷闷说道。
恍然间,容忌似恢复了清醒,琥珀色的眼眸中溢满心疼,“歌儿,我……”
“没事,梦游总会好的。”我深吸了一口气,柔声哄着他。
“在此处等我,我去找一捆锁妖绳,去去就回。”容忌如是说道,转而朝不远处黢黑的山洞跑去。
我委实不放心情况十分不稳定的容忌,刚想跟上前一探究竟,腹部便传来一阵绞痛,不知不觉间衣摆已然沾染了大片血迹。
“小小乖们,一定要坚持住。”我阵脚大乱,也顾不得去追容忌,顺势席地而坐,调息养神,以体中乾坤之力庇佑着腹内孱弱孕灵。
待我调息完毕,天已黑透。
猛然睁开眼,我忽然意识到容忌去了数个时辰还未折返,心神大乱。
脑海中,黑盒子歉疚至极,“宿主,我没料到东临王会向你下手。一时疏于防范,害得孕灵遇险,罪该万死。”
“别说是你,我亦未料到容忌的梦游症如此严重。”我尽可能地保持着镇定,指尖捻了天雷之火,顺着容忌离去的方向疾步寻去。
都大半天了,他能去哪儿?
难不成被人劫掠了去?容忌虽重伤缠身,但灵根未损,一般人想要对他下手,无异于天方夜谭。
敢劫掠他之人,纵观整个虚无界大陆,也就寥寥几人。
先说天弋,他虽是个和尚,但到底是个酒色和尚。那日被我废了身体定然不甘拖着残缺的身体了此残生。眼下他最有可能留在第六关古战场中养伤,绝不可能存了旁的心思祸害容忌。
再说叶修,冷夜。他们一个已然前往紫龙洞找寻鱼菡烟遗留下的随侯珠,一个尚被困在君泽余生旧梦之中,想要破梦而出应当还需要些时日。
如此想来,眼下唯一有可能劫持容忌之人只剩封於。然,天弋刚蚕食了封於一池蚪儿,封於即便再没良心,也当回水中月中安抚安抚呱唧情绪才是。纵使封於无暇安抚呱唧情绪,他也应当一心一意揪出害他蚪儿性命的罪魁祸首。
我捂着疼痛不止的脑袋,思忖了大半天,依旧无法得知容忌行踪,也无法得知眼下的他有无性命之忧。
步行数里,终于得见一黢黑山洞。
我面露欣喜,一股脑儿地往山洞中钻去,“容忌?”
“咳咳——”
山洞中,隐隐传了阵阵咳嗽。
我瞥了眼黢黑山洞中燃着火苗的炉铫,心下生出几分狐疑。难不成,有好心人救了容忌,并给他煎了药?
思及此,我疾步往洞底探去,“容忌,你的小宝贝有点儿怕黑,你快出来。”
行至洞底,我就着指端微弱的天雷之火往石榻上照去。
石榻上,确确实实躺了一个大活人。
我三步并作两步,急急地站定在卧榻边,正想询问容忌为何会躺在山洞之中,突然发现榻上之人并非容忌,而是一脸死灰的祁汜。
“歌儿?”祁汜先我一步认出了我,他半坐起身,困惑地看着狼狈不堪的我。
“你怎么会在此处?”
我亦百思不得其解,叶修不是带着祁汜前往紫龙洞了么,怎么祁汜突然乍现在僻静山洞之中?
祁汜闻言,稍显寥落地垂下眼眸,低声说道,“阿修仅有一卷回城轴,他急着赶往紫龙洞收回随侯珠,便将朕安置于此处。”
此刻的祁汜,不仅身体不好,情绪亦不大好。
我转头瞥了眼炉铫上热着的汤药,旋即将其端至祁汜跟前,“先把药喝了。”
祁汜面露难色,颇为为难地说道,“不喝了,反正也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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