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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玉瑶带着大夫跟来,她和柳香的女使一同将柳香扶到床榻上。
宁彦的这一脚踹得不轻,不仅踹坏了五脏六腑,还踹坏了她那颗赤诚之心。
章莺莺还真狠毒,用世家府邸最看重的女子贞洁对付柳香,从未想给过她活路。
即便今日瞿绾眉已经证明她的清白,但人言可畏。于宁彦而言,柳香已经变成一个毫无价值且沾染晦气的弃子。
柳香躺在床榻上已了无生气。
大夫的医术再高,能救活一个人,却救活不了一人的心。
瞿绾眉从知道宁彦在她房中发现男子腰带开始,就已经预料到柳香的结果,与其说她没有帮她,倒不如说她帮不了她。
柳香再次叫住她:“二少奶奶!”
瞿绾眉停住脚。
柳香问:“你可有对二少爷动过真心?”
瞿绾眉听后仔细想了想,前世奉旨成婚,她一直秉着夫妻之职,恪守本分,虽欣赏过他的才华和容貌,但真的有动过真心吗?
她没有答案。
柳香见她未言语,长叹一口气道:“二少爷真是不知好歹,放着府里这么好的二少奶奶不要,偏要喜欢那章莺莺。。。。。。”
“倒是我,没生得好家世,也没生得好容貌,伺候多年都不得他一丝情义。。。。。。到底是我配不上他。。。。。。”
“柳香。”瞿绾眉叫住她,“错了。”
柳香疑惑问:“什么?”
瞿绾眉眉宇柔和,缓缓回:“本是春风道薄情,莫恨红颜留不住。男人的始乱终弃,与你自身又有何关联?”
“他们的喜爱与否,从不是丈量女子的规尺。”
“柳香,到此时,你还不明白?”
柳香眼波怔,也不知是否有听懂,良久后,只见她的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二少奶奶。。。。。。多谢。。。。。。”
瞿绾眉见到那抹笑,无奈地长呼一口气,扶着丹烟的手,转身离开。
大雨继续下,乌泱泱的天像是被捅破了一个窟窿一般,雨水从洞口倾泻而下,浇灌着整座府邸,直到第二天清晨,这场大雨才停歇。
瞿绾眉刚刚起床,忽然听到门口哐当一声响。
她掀开帘子朝门口看去,只见门口洒了一滩水,玉瑶和丹烟慌慌张张地收拾着地上滚落的铜盆。
“出了何事?”瞿绾眉穿好衣裳,来到她们跟前。
玉瑶和丹烟做事一向谨慎,不会轻易打翻脸盆。
果不其然,丹烟起身来到她跟前,敛住双眸正色回:“小姐,柳姨娘。。。。。。她殁了。”
瞿绾眉脚步一顿,蛾眉微颦,沉声问:“什么时候殁的?”
玉瑶连忙道:“就在昨夜,小姐你快去瞧瞧吧,柳姨娘的尸身现在还挂在前堂。”
瞿绾眉大步跨过门槛,朝院外走:“快带我去!”
“是,小姐。”丹烟和玉瑶赶忙走到瞿绾眉身旁开路,将她带去前堂。
数日前,宁老夫人还带着一众女眷在这里逼着瞿绾眉替宁彦娶平妻,宁公爷带着美貌的妻妹上门逼迫自己的夫人妥协。
威严的厅堂用陈旧的红木所建,下过雨后,因为潮湿而泛黑。
仅仅是走到院门口,就能感觉到里头黑压压一片。
瞿绾眉来到院里时,只有柳香身旁的女使在,她靠着在门旁,怔怔地看着房里悬挂着的人,没有哭也没有闹。
瞿绾眉放缓脚步,跨过门槛走进屋内。
清冷肃静的堂屋正中,那宽大的匾额下悬挂着柳香的尸身。
她穿着一身洁白长裙,发上别着一枚木簪,木簪上开着宁彦最喜爱的白梨,发丝下脸庞乌青,白皙的脖子被白绫勒得青紫。
院内冷风吹来,她垂着四肢的纤细身子,随风荡漾,面容未见丝毫痛苦,死得坦然,却又死得不甘。
头顶那上写着“德被桑梓”四个大字的匾额还在门外的丝丝微光下闪着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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