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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曹承宇就来到了跟前,看到二人,又看到冷千山等,即笑道:“啊呀,疾风堂出手就是不凡——袁大人派疾风堂的人来给咱们帮忙实在是太英明了。你们一出手,就什么都解决了——有没有找到凤凰儿姑娘?”
邱、管二人都是一愣,旋即明白过来——原来疾风堂的刺客是“明目张胆”地混进队伍里来的呀!他娘的,袁哲霖这小子真够阴毒!但又暗自庆幸,答道:“我们并没有见到凤凰儿姑娘,这些人也一口咬定他们没做。我们须得向袁大人汇报了,看他如何定夺。”
曹承宇道:“正该如此。太子殿下不见了凤凰儿姑娘就寝食难安,可见她是个紧要的人物。这么棘手的事,也只有疾风堂才办得好。”
原来是个只晓得溜须拍马的怕事主儿!邱震霆和管不着暗喜:这样就露馅不了啦!当下道:“何督尉,我们还是尽快回去向太子殿下复命吧?我等也要回疾风堂跟袁大人商量下一步的对策,总要早日救出凤凰儿姑娘才好!”
何道生皱了皱眉头,大约是觉得曹承宇如此行为太不负责,但是毕竟不在自己的责任范围之内,也不好多管,因道:“好,那就回凉城去吧!”
这一大队人马全数走远,天已经完全亮了。程亦风跟崔抱月商量,他们一共抓获了五名刺客,虽然已经都捆绑结实押送应该没有什么风险,但是光天化日之下他们带着一串五花大绑的人行走在官道上是在太惹人注意,不如将五人都塞进程亦风来时所乘的马车上,由小莫赶车,其他人步行,可以安然回京。
崔抱月也赞同。于是就这样做了。唯独白羽音满腹怨言——她已经折腾了一整天,又累又饿,现在还要步行,坚硬的石头戳着她的脚底,叫她难以忍受。她身为亲贵小姐,却喜欢闯点儿小祸,找点儿麻烦,无非是因为无聊罢了,选择跟程亦风出来,而不是直接向康亲王求救,也是想找点儿刺激。现在,最紧张的时刻已经过去,什么新鲜感都消失了,她只觉饥肠辘辘,浑身酸痛,烦躁不已。偏偏还没有发泄的对象,只有冲那五个刺客嚷嚷:“都是袁哲霖这个杀千刀的,害我有家归不得!总要把他碎尸万段,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
“你小声点儿!”崔抱月恼火地,“生怕方圆几十里听不见么?”
“怎么啦?”白羽音怒道,“难道这附近还有袁哲霖的人么?除非袁哲霖能未卜先知,知道我们会破坏了他的计划还派人来补救,要不然——”
“小莫!”程亦风忽然道,“你下来,让郡主赶车!”
“为……为什么?”小莫前夜里已经充分领教了刁蛮郡主的厉害,很是不情愿。
“你下来就是了!”程亦风道。并亲自走上前去,夺过小莫手里的鞭子和缰绳。小莫只得从驾座上跳了下来。
“干什么?”白羽音看到递到自己面前的马鞭,“要我堂堂霏雪郡主给囚犯做车夫?哪儿有这种道理?”
“郡主就委屈一下吧。”程亦风道,“我看郡主这双绣花的靴子挺贵重的,如果走坏了的话,他日叫我程某人赔偿起来,凭我的那点儿俸禄,还赔偿不起呢!”
白羽音一怔,低头看看,自己枣红色鹿皮靴子乃是心爱之物,连女扮男装的时候都没舍得脱下,现在袍子的下摆已经破损,露出被石头磨坏的靴子来,里头的白袜子也染上了血污。莫非这书呆子知道我脚疼?她瞥了程亦风一眼,而程亦风早已转头跟崔抱月说话去了。
他们说的话题是凤凰儿。她究竟在哪里?哲霖究竟想把她怎么样?
白羽音心里就像有虫子在咬,又疼又痒,恨不得凤凰儿从此消失。不过,这念头又不敢说出来——倒不光是为了她维持假面的缘故,似乎是突然间她不想别人觉得她太狠毒。矛盾。于是没好气道:“想知道凤凰儿在哪里,这还不容易,问这些家伙不就知道了?”因回身冲车里喝道:“绑架凤凰儿的事是你们谁干的?把她藏到哪儿去了?”
车上刺客闭目养神,并不理会她。白羽音火冒三丈,撩起车帘狠狠朝里面抽了一鞭子:“你快说呀!否则一会儿把你押到太子殿下跟前,有你好看的!”
“凤凰儿是冷千山绑架的,”那刺客吃疼,虽然开口,却依然嘴硬,“你一定要问我们,我们也说不出来。你还不如去逼问冷千山——迟了若是凤凰儿有什么三长两短,太子殿下会给你们好看才是!”
“你——”白羽音气得又连抽数鞭,“不给你点儿颜色看看,你当我好欺负!听说你们疾风堂有各种逼供的法子,要不你说两样出来,我在你身身试试厉害?”
“郡主别在他们身上白花力气了。”程亦风道,“现在赶回凉城去和冷将军会合才是最紧要的。再说疾风堂的人那么多,这五个人也许真的不知道。”
“也是!”白羽音咕哝了一句,扬鞭催马,不再理会刺客们。
几人便这样一路奔向凉城。因为程亦风、崔抱月和小莫是徒步,所以到了中午时分才走了一半的路程。这时,忽然发现路上的车辆渐渐多了,且行动缓慢,再行不久,竟排起了队来。崔抱月上前向一个行人询问,回答说前面设置了关卡,凡是进出凉城的车辆行人一律要检查。
“为什么?”崔抱月问。
“听说是董鹏枭将军从刑部大牢里逃跑了。”那人回答,“把所有看守的狱卒全杀了呢!”
“什么?”崔抱月惊讶无比,“竟有这种事?”
“可不是!”那人道,“总之最近不太平,先听说北方的几位将军要造反,今天一大早全都叫神武营抓回来了,然后太子殿下又丢了他喜欢的姑娘。现在董将军又越狱了……我看着造反的事八成是真的了——说不定要打起来!”
“胡说八道!”崔抱月道,“人都抓了,还怎么打?再说是不是造反,也要审完了才知道呢!”
“那你说怎么连进城的车都要查呢?”旁边一人道,“要是为了抓越狱的犯人,应该只查处城的车辆才对。现在连进城的都不放过,也许是怕人运刺客进京——啊呀,搞不好还会运火油火药进来呢!”
“那还了得!”其他几个路人惊叫了起来,“那咱们还进城去做什么?那点儿小生意,不做也罢了!还是保命要紧啊!”
惊慌失措地,霎时有十几个背负货物的百姓掉头离开。
程亦风等人心里也犯了愁:他们的车上虽然没有董鹏枭,却有五个五花大绑的大活人,这要怎么解释?万一这里负责稽查的是疾风堂的人,岂不是正好撞到了别人的刀口上?
“这里离我的民兵营地不远。”崔抱月道,“不如我们先到那里去,换上民兵的车辆旗帜,或者能混进城去?”
也只有如此。程亦风答应了,便让白羽音拨转马头,向崔抱月的营地去。
这一路都是小路,偏偏没走多远又下起了雨来,道路泥泞难行,几个人顷刻就成了落汤鸡,雨水扫进眼睛,连方位也看不清楚。
“这附近有个茶亭,老板夫妇我都认识,是诚实可靠的人——”崔抱月一指风雨中朦胧的招牌,“不如你们先到哪里去避雨,我一个人脚程快些,可以跑回营地去搬兵。”
程亦风清楚,这样的天气实在无法赶路,万一刺客乘机兴风作浪,便无从收拾,因而点头道:“女侠快去快回,程某一介书生,可管不了这些刺客太久。”
“好!”崔抱月答应,展开轻功一路狂奔,转眼就没了踪影。
程亦风即同白羽音、小莫一起将马车赶到了茶亭跟前。钻进避雨的棚子,才稍稍喘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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