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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好。”石梦泉道,“我应该陪你来江阳。都是我不好。你要坚持住,你还有很多事要做。”
玉旈云不能说话,只用无力的手,轻轻回握着他。石梦泉感觉到她指尖的动作,愈加用力地握紧她的手:“你还记得吗?大青河一战,我差点儿就死了。昏迷不醒的时候,我听到你命令我,让我不许死。我就撑了过来。我不能命令你,但我求你,求你坚持住——我当日没有死,就是为了继续陪在你身边,你要好起来,让我继续为你效力!”
乌昙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从自己那个角度也看不见玉旈云的脸。但是从石梦泉闪动的目光中,他几乎可以猜到玉旈云的神情——是安心,是信赖,是坚毅,是温柔。她的心脏在自己的掌下跳动。是他在用尽全力维持着她的心跳。可是他忽然觉得,是对面这个年轻的将军用他的目光唤回了玉旈云的魂魄。他们这样握手相对,什么病痛,什么生死,好像都不再重要,连伤口发出的浓烈血腥味都好像在那交织的目光中变成了青草的芬芳。
石梦泉。乌昙想起在城门口的时候,这位将军曾经自报家门。当时并未留意,这会儿却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他心中电光火石地一闪:啊!这不是当日刘姑娘受伤昏睡时在梦中所唤的名字吗?她说此人对于她,就像亲人一样。他们相识已经有十八年了。她说他不仅会为她杀人,甚至会他为了她连自己的命也不要。而她对他也是一样的!
这些话,乌昙本已经忘记。然此时此刻却无比清晰地记了起来——原来这个人就是石梦泉!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多余,心下空落落的。
过了许久,端木槿直起腰来,擦了擦额上的汗:“好了。”乌昙才发现玉旈云的伤口已经重新包扎了起来。端木槿冲他点点头,示意他可以休息,他才挪开手掌。一个姿势保持得太久,浑身僵硬。他打了个趔趄。“你肩上的伤也要处理一下。”端木槿道,“我让他们去给你煎一帖补中益气汤——你太累了。”
“我不累。”乌昙道,“她——刘姑娘,怎么样?”
“她睡着了。”石梦泉轻轻松开玉旈云的手,取出她口中的手巾,又用衣袖擦了擦她额上汗,“端木姑娘,这一关算是熬过来了吗?”
“算是吧。”端木槿道,“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她收拾起血污的刀具和绷带。外面的药童报说天麻散已经制好了,用来调药的温酒也备妥。她便吩咐拿进来,并寻一身干净的衣服。转身看,石梦泉和乌昙都没有要走的意思,就沉下脸道:“怎么,你们还要留在这里看我给她换衣服吗?还不出去?”
两人脸上都是一红,赶忙夺门而出。只是到了门口,又忍不住回头看看,见玉旈云确实安稳地睡着,才舒了一口气。
“你……”石梦泉转向乌昙,“怎么会遇见她的?”
“我那天来江阳见翼王……”乌昙本可以撒谎,可是不知怎么,在石梦泉的面前他编不出谎言来。一五一十,将这一个月来的事情都说了一回。“我现在只希望能治好她。”他真挚地,“我实在没想到,那天带走她,竟然会害得她这样……”
石梦泉的面色阴沉:玉旈云此番荒唐的经历,缘于这无知的海盗头子误将她当成翼王的娈童。这笔账,总要和他算!不过眼下还有一个更严重的问题——他在西京所听到的,全然不是这么一回事!他听说,有刺客闯入翼王的画舫,将玉旈云劫持。此后,江阳又接二连三发生绑架、暗杀事件。刘子飞“恰好”应翼王之邀来到江阳,经他查探,所有罪行都出自楚人之手。乃是杀鹿帮和一干江湖人士,想要消灭樾军的中坚力量。刘子飞称,他和揽江交涉,要求释放玉旈云。冷千山大骂他无中生有、含血喷人。但樾军的探子确实曾在揽江大营见到玉旈云,所以可以确定,玉旈云是被楚人所绑架。“楚人不识好歹,挑衅我朝,竟劫持我议政内亲王。我朝亦应还以颜色,以全国威。”他在给庆澜帝的奏章上这样写道,“臣愿领军伐楚,救出内亲王。”
庆澜帝自然不会有别的意见,接到这八百里加急的奏报,吓得脸都绿了,一壁吩咐人“瞒着皇后”,一壁吩咐兵部协调刘子飞伐楚所需的兵马粮草。“旁的不重要——千万要把玉爱卿给朕救回来。玉爱卿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踏平楚国也没用!”
石梦泉在西京守孝,并不上朝。听到这消息时,已经迟了几天。不过同时,他收到了罗满的信,信中所说与刘子飞的叙述有些差异——因为玉旈云的暗桩子在她被劫持之后去向罗满汇报过当天的情形,罗满并不认为这是楚人之所为。可是,江阳城中的文武官员一个接一个遭遇绑架暗杀,这又是事实——他自己在押送乔百恒的途中险些丧命,而顾长风后来也遭遇刺客,所幸有惊无险。事情扑朔迷离。他怀疑,刘子飞暗中搞鬼,想要收编玉旈云的部下。可是却苦无证据。
石梦泉当时考虑不了这么多。玉旈云失踪,这对于他,犹如五雷轰顶。他立即向庆澜帝请求,让他亲自去江阳。如果玉旈云当真被楚人劫持,那么他要亲自带兵攻过大青河去。庆澜帝知道拦不住他,连那句“你还在母忧守制中”都省了,给了他一纸手令,让他奔赴江阳。于是,他只带着一个身手矫健的部下,一路不停,在每一个驿站换最快的马,日以继夜,赶到了江阳。
一路上他都在思考,究竟发生了什么?没想到今日一来,就得知事情的真相——如果乌昙说的是真的,那劫走玉旈云的和在江阳制造多起绑架暗杀事件的,根本不是同一伙人!是楚人吗?是其他土匪?是郑国余孽?还是什么人?翼王撒了谎。刘子飞又是翼王请来的——这两人想干什么?绑架和暗杀,会不会是他们的杰作?翼王又怎么会和刘子飞走到了一起?
他不是个擅长阴谋诡计的人,疑团让他疲惫。
乌昙见他沉默良久,以为他是惦记着玉旈云的伤势。心里莫名有种不舒服——在这个人的面前,仿佛自己没有权力去记挂那病榻上的人了。即干笑一声,道:“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想杀了我?”
“我为什么要杀你?”石梦泉皱眉看着他。
乌昙抱着两臂:“我听刘姑娘说,你们认识十八年了,你会为了她杀人。算起来,是我害她受伤,你不是应该杀了我吗?”
石梦泉摇摇头:“你也一直用自己的内力替她疗伤。若没有你,只怕她也见不到端木姑娘了。”
“那倒也是。”乌昙宁愿和他打一架,听他这样淡然的口吻,反而不知所措。“我方才听到端木姑娘说你和刘姑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计划——她是为了这个计划才做了翼王的娈童——不,翼王的宠姬吗?”
“说话放尊重些!”石梦泉横了他一眼,“她可不是什么宠姬,她是……”
话还没说完,外面忽然响起了罗满的声音:“将军!”随着呼声,他大步奔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好几个亲兵:“将军没事吧?听说你被人挟持?”
“挟持我的人就是他。”石梦泉指指乌昙,“这位就是你一直在追查的,劫走内亲王货船的海龙帮帮主——还未请教高姓大名?”
“贱名何足挂齿?”乌昙道,“我叫做乌昙——方才挟持石将军,实在是对不住了。既然端木姑娘已经出手医治了刘姑娘,那我也信守承诺,你们抓我——”说着,伸出双手,让罗满捆绑。
罗满久闻乌昙之名,今日才见到。本以为是一个粗暴凶残满脸横肉的家伙,却未料是个比自己还年轻许多,一脸孩子气的青年。他先前奉玉旈云之命搜捕海盗,想尽各种办法,封锁港口,彻查商号,又命水师在东海巡航,却始终连海盗的头发也没捞到。但今日,此人竟送上门来让自己抓,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怔怔转头问石梦泉:“听说他是为了医治一个女子才闯进江阳城?那是个女海盗了?在里面吗?”
“那不是女海盗。”石梦泉道,“是内亲王。”
“什么?”罗满愕然。
乌昙也呆住:“你说刘姑娘是……是内亲王?就是那个玉……玉旈云?”此话出口,他才发现自己太傻了——她自称姓刘名云,岂不就是“旈云”吗?自己竟从来没有联系起来。那她就不是翼王的宠姬。她是翼王的未婚妻!
“内亲王为何会和你在一起?”罗满再次打量乌昙——虽然光线昏暗,还是认了出来——此人正是当日长兴客栈掌柜所描述的“姓吴的客官”,也即是翼王所指认的,从画舫掳走玉旈云的人。不禁厉色斥道:“大胆毛贼,你为何劫持内亲王?你……你把内亲王怎样了?”
“这似乎是一场误会。”石梦泉道,“个中原委,以后让乌帮主细细告诉你——内亲王受了伤,乌帮主把她送到惠民药局。端木姑娘说,算是救回来了,只是不知何时才能痊愈。”
罗满望着窗户上端木槿的身影,灯火跳动,显得她异常忙碌。“一场误会?”他转头瞪着乌昙,“内亲王有什么三长两短,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么?撇她的安危不说,你之前在东海三省使用楚国官宝,又曾在长兴客栈和人交手,现在满城都传言你是楚国派来的刺客,所以才有了内亲王被楚人绑架一说——楚樾两国就要开战了!你倒给我说说看,是什么误会让你劫持内亲王?这段日子以来,在东海三省暗杀绑架,制造事端的,也是你们海龙帮吗?你们为何要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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